李二笑道:“好!都来试试!”
众臣兴奋起来,叫嚷着让许家兄弟给气枪打气,让侍卫搬来箭靶,比试枪法。
不知不觉,一上午时间很快过去,众人正意犹未尽地准备告退离去,忽然一名小太监跑来。
“启禀陛下、程将军,不好了!程将军府上下人前来通知,宿国夫人突然晕倒,恐得重疾!”
“什么!”程知节心中一慌,连忙说道:“陛下,微臣先告退了!”
李二连忙说道:“快传太医,前去宿国公府诊治!”
“喏!”
王远说道:“陛下,微臣也前去看看,希望能帮上忙。”
“速去!”
“臣等也前去探视。”
王远立即追上程知节,说道:“程伯伯,小侄随你一同回去!”
“好!有贤侄在,伯父的心就放下一半了!”
出了皇城,王远对许家兄弟说道:“你们立刻回去通知处默、处亮,让他们立即回府!”
“喏!”
程知节和王远骑车向程府赶去。
到了程府,两人直奔卧房,门外几个下人焦急地来回踱步。
“老爷!”
程知节问道:“发生了何事?”
管家说道:“上午,夫人正与二夫人喝茶聊天,夫人忽然就吐血晕倒了。郎中已经在里面诊治。”
程知节推门走了进去,王远也跟了进去。
就见几个女人正围在炕边,一名老头正正给炕上的程夫人孙氏把脉。
几个女人看到程知节,刚要说话,程知节摆手示意,不要打扰郎中诊病。
王远四处看了下,只见一张八仙桌下一滩鲜血,应该是孙氏呕出来的。
炕上孙氏一脸苍白还透着一股青气,连嘴唇都发白,双目紧闭,眉头紧锁,脸上不时地抽搐一下,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老郎中收回手,叹了口气,对程知节摇摇头,轻声说道:“程将军,夫人年轻时邪气入体,未得到及时救治,如今已经病入膏肓,还是准备后事吧!”
“什么?”程知节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扶着桌子,低头说不出话来。
老郎中背起药箱向外走去,管家付了诊金。
这时,又一群人走了进来,太医直接坐到炕边把脉。
尉迟恭问道:“知节,如何?”
程知节抬头看了众人一眼,摇了摇头。
片刻之后,太医收回手,摇头说道:“程将军,下官亦是无能为力,程夫人可是年轻之时差点难产至死?”
程知节点点头,说道:“前隋大业六年俺正带着骠骑行军,处默突然出生,没办法只在一个小村庄找了个稳婆接生,谁知夫人大出血,只好用土法止血。”
“看来便是那时邪气入体,落下了病根。夫人是不是月事不调,经常大出血,伴随着小腹坠痛,且疼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程知节点点头:“这些年看了许多郎中,都未见好转。”
太医说道:“老夫写个方子,聊以慰藉,但也无济于事,程将军还是准备后事吧,程夫人恐怕也就三五日了。”
“啊?”众人都是一脸的惋惜。
程知节更是眼眶通红,嘴角颤抖,满脸悲色。
王远来到炕边,扒开孙氏的眼睑看了下。
众人顿时眼睛一亮,看向王远。
王远说道:“程伯父,你来摸一下伯母的小腹,试试是否有肿块结节样的东西在腹中?”
程知节依言上前摸了起来,众人避讳地转过身。
忽然,程知节说道:“果然有!”
王远转头问道:“程伯父,你轻轻按压一下。”
程知节轻轻在孙氏小腹一按。
“呃!”孙氏痛呼一声,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王远皱眉说道:“程伯父,伯母子宫长了一个恶性肿瘤,时刻吸取着伯母的生机,此时伯母确实已经油尽灯枯了。”
程知节抓着王远的胳膊,问道:“贤侄,真的没有办法了?”
这已经到了晚期,即使是良性的,自己也是毫无办法。
王远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两枚白色药片,说道:“程伯父,这两颗药给伯母服下,若服不下去,可用温水化了喂下。”
一个小妾连忙去盛了碗温水,将药片化开,给孙氏喂下。
王远说道:“程伯父,这药只能减轻伯母的痛苦,并不能治病,回头让下人去我那里拿一些,伯母感觉疼痛时就让他服用两颗,或许能拖延些时日。伯母想吃什么就尽量满足她吧。”
程知节点点头,说道:“多谢贤侄了!”
这时程处默两兄弟跑来,焦急地问道:“阿耶,阿娘怎么了?”
程知节叹息一声,说道:“你们阿娘时日无多了,这几日你们多陪陪她吧!”
“怎么可能?前些日子她还好好的!”
两兄弟站在炕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此时止疼片渐渐发挥药力,孙氏脸上痛苦之色慢慢消散,缓缓睁开眼来,虚弱地呼唤一声:“处默、处亮!”
“阿娘,你醒了!感觉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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