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晨光初破晓,府衙内外皆被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所笼罩,显得既庄严又神圣。
阳光透过繁复的雕花窗棂,洒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形成斑驳陆离的光影,为这即将展开的正义审判增添了几分历史的厚重与时代的凝重。
随着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带人犯”,整个大堂的气氛瞬间凝固。
四名训练有素的衙役,身着整齐的官服,步伐稳健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正义的节奏之上。
他们押解着一名女子步入大堂,那女子身着朴素,衣衫虽不华丽,却难掩其眼中闪烁的狡黠之光,仿佛即便身陷囹圄,也依然试图以诡计逃脱法律的制裁。
此女,正是近日来名噪一时的“仙姑”妙萧,一个以伪装神秘、欺骗世人为生的女子。
她利用人们对未知的好奇与对神明的敬畏,编织了一张张精心设计的谎言之网,将无数无辜的百姓拖入了无尽的深渊。
从最初的占卜问卦,到后来的治病救人,甚至是更为恶劣的**妇女、贩卖毒物,妙萧的罪行可谓是罄竹难书,令人发指。
知府大人端坐于高高的案桌之后,身着华丽的官服,头戴乌纱帽,显得威严而庄重。
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与罪恶。
在扫视了全场一遍之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众人的心坎上:“堂下所跪之人,可是那以仙姑之名行骗天下的妙萧?”
妙萧闻言,身子微微一颤,但随即又强作镇定,抬头望向知府大人,企图用她那惯用的伎俩来迷惑对方。
然而,知府大人却并未被她那虚伪的表象所迷惑,而是继续沉声问道:“你可知自己犯下了何等大罪?今日在此公堂之上,你需一一招来,不得有丝毫隐瞒!”
妙萧微微抬头,眼神闪烁,却故作镇定地答道:“民女妙萧,自幼习得一些占卜之术,未曾想过会触犯王法。”
知府冷笑一声,啪地一拍惊堂木,声音震耳欲聋:“哼!你自称仙姑,实则利用人们对神明的敬畏之心,行骗钱财,更甚者,以药物**妇女,贩卖曼陀罗这等毒物,坑蒙拐骗,无恶不作!此等罪行,你还敢狡辩!”
妙萧身子猛地一颤,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脸色苍白得吓人,但很快,她又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
她咬了咬牙,决定使出浑身解数来应对眼前的困境。
“大人明鉴啊!民女虽然对掐算之术只是略知一二,但偶尔也会有灵验的时候呀!怎能因为这个就断言民女有罪呢?”妙萧颤抖着声音说道,希望能以此为借口推脱罪责。
然而,知府的眼神却如寒冰一般锐利,丝毫不被妙萧的辩解所动摇。他微微抬起手,向旁边的衙役示意道:“呈上证据。”
听到命令,衙役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像潮水一样涌进大堂,手中拿着托盘,小心翼翼地将一件件证物摆在堂前。
首先引起众人注意的是一包密封严实的曼陀罗粉末,它的颜色暗淡无光,散发出一种不祥的气息。
“此乃自妙萧居所搜出的曼陀罗粉末,乃剧毒之物,常被她用于不法之事。”衙役边展示边解释道。
只见那曼陀罗粉末呈深紫色,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随后,一叠厚厚的纸页被展开,那是受害者的证词。
知府轻轻翻阅,其中一位受害者的证词尤为引人注目:“那日,我本是去求仙姑指点迷津,却不料被她以迷药所控,醒来后发现自己已**于人,且财物尽失……”言语间,满是悔恨与无助。
知府不禁皱起眉头,心中对妙萧的行为深感愤怒。
此时,一名中年妇人被带入堂中,她眼中含泪,正是其中一名受害者。
她跪在堂前,身体微微颤抖,但声音却坚定无比:“大人,小女子所言句句属实,那妙萧确是以仙姑之名,行那见不得人的勾当。望大人为我做主!”
知府点了点头,示意她起身,然后将目光转向妙萧,沉声问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妙萧此刻已是面如死灰,但她仍试图挣扎:“大人她怀孕了说明我这容易很灵验”
“是吗?刘李氏你继续说”知府
中年妇人点头,泪水再次滑落脸颊:“大人。我丈夫一直身体不好,多年求医问药都未能有子。直到去年,他病情恶化,大夫才明确告知我们他无法生育。我心中绝望,我突然晕厥,医生却说有了身孕。
可是我丈夫那些年已经不育了。我便想起最近去过了仙姑那里多次,回忆那几次都是晕晕乎乎的,醒了身体有些不适才知道….”说到这里,她哽咽难言,泣不成声。
“够了!”知府怒喝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大胆妖道,竟敢用这种手段欺骗百姓,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妙萧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却仍然强词夺理:“大人,您不能仅凭她一面之词就定我的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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