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国低着头,叹了口气说:“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晚他们家里就出事了?
第二天我刚走出门口,就听村里的人说,华丰被他父亲和两个大哥打死了。
刚开始我也很惊讶,没想到为了一块地还闹出人命了,可当时我已经付了钱了,我就没有再多想什么了?
谁知道三天后,张大便带着他另外两个儿子找上门来了,说要把买地的1000元退给我,他们要用那块地盖房子。
我当然不肯,这地是我用真金白银买下来的,凭什么他们要收回,我就给他们。况且要收回也是张华丰收回,并不是他们三人。
我怎么都不肯退?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跟我抢,我们从此变成了仇人,但倒也相安无事。
就这样,这块我一直用来养牛,心想着等攒够了钱就盖房子。
快十年过去了,去年我终于攒够了盖房子的钱,在我准备盖房子时,张大也带着他两个儿子来闹了几天。可我并不理他们,我把公安找来了,公安说我买地有有字据,而且当时卖地给我的人已经死了,他们无权收回。
之后他们便不敢再上门来了,我也顺顺利利的把房子盖起来了,但我不知道他们竟然这么阴险,还留了一手。”
听完了陈建国的话后,我有些好奇,难道当初他们打死人不用坐牢吗?
“陈叔,你说华丰是被他父亲和哥哥们打死的,那为什么他父亲并没有被抓去坐牢呢?”
“那是因为他们说了谎,把责任全都推给了华丰的母亲。”
“啊!这又是怎么回事?”我不解的问。
陈建国有些感慨的说:“华丰死的时候公安局的人还不知道,待三天后公安局的人过来了,华丰已被他们父子三人埋了,而张楚雄他们父子三人却一口咬定他们当时为了那地的事情发生的争执,但华丰发疯了,拿着锄头向张楚雄打过去,而一旁的母亲黄香情急之下抄起一把斧头,刚好砸中了华丰的脑袋,导致华丰失血过多死掉了。公安局那边找不到其他证据,只好把华丰的母亲抓走了,后来,法院判华丰母亲是过失杀人,又可怜他是华丰的母亲,判了16年有期徒刑,现在都还在牢里呆着呢。”。
“真是岂有此理!”我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像他们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杀死了自己的亲儿子,还让自己的老婆认罪,那两个狗儿子也不是东西,为了给自己脱罪,自己竟然让老母亲去坐牢!现在看来,他们在这里给你设个阵法已经算是仁慈了。”
陈建国叹息道:“唉!你说的对,你说这块地被人设了阵时,我已经想到是他们了,但因为他们家里一个人死了,一个人坐牢了,我也就不愿意再掀起这件事情了。”
“你的想法是对的,跟这样的人打交道确实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我摇了摇头,说道。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我把这一切都说出来了,你有方法帮我解救吗?我全部的钱都花在这房子上了,旧屋那边早就已经崩塌了,如果不在这新屋住,我们就没地方住了。”陈建国垂头丧气的说道。
“没事,给我们点时间,我们会帮你把这个阵法给解除掉,但按你这么说,他们应该把华丰的死,还有张楚雄妻子坐牢的事情都怪在你身上了。才会花钱找人来给你这块地没阵法。”我边思考边嘀咕着说。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沐阳,沐阳点了点头,便从布袋里拿出了罗盘,开始在这间房子不断的搜寻着。
我也拿出了八卦镜,准备挂在房子大门的门头上。我在大门头上找了一个正宗的位置,把八卦镜挂在了上面。
然后我让陈安给我搬来了一张桌子,拿来了米碗,点上香烛开始作法。
“甲木对卯,伤门对青龙;西庭对酉,惊门对白虎;南乙火对午,景门对离三朱雀;北壬癸对子,休门对坎六玄武;东阳杜门对辰巳,东北七艮生门对寅丑;西南八坤死门对未申,西北一乾开门对戊亥。”我边念方位边找阵法的入口。
就在我感觉阵法快要浮现时,突然,阵法又消失了,我惊了一下,难道有人知道我在破阵?
我回头对沐阳说:“沐阳,看来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了,也知道我们准备要破阵,已经在跟我对法了。
正在查找方位的沐阳听了我的话后,快步向我走了过来“正好,我已经找到了阵眼所在,我们便去会会他。”
于是我和沐阳一起念起了口诀,来到了阵眼处,在阵眼处我们看到了一个黑影,看来阻止我们破阵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那黑影见我们向他走过去,他竟然也快步的向我们走了过来。“就凭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竟然还妄想破我的阵法。”
“就你这破阵法,哪里需要我们两个人,我们其一个人就够了?”我不屑的说。
“大言不惭,那你就试试我的厉害。”那黑影说完,便向我们出手了。
沭阳第一时间冲出去和他交手,我只好嘴角上扬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人在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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