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他,眼尾潋滟旖旎:“这就是你回来这么早的原因?”
祁钺热唇压在她的锁骨,低低一笑,嗓音慵懒像只餍足的大猫。
“想多了。”
瞳榆:?
祁钺抱着人去了衣帽间,半露不露的性感锁骨还有着牙印。
瞳榆心虚地揪紧他衣领,干巴巴,“祁总,衣帽间兴不起啊。”
祁钺被他逗到,弹了弹她脑袋。
“一天到晚脑瓜子在想什么?”
不知想到什么,他眉目微凛,猛地将人抵在墙面。
“呼……”
瞳榆吓得惊呼一声,她被抵的高,竟然要低头才能看到他。
祁钺眉眼肆意,灼热大掌掐着她的腰,“祁太太,是不是又背着我看不该看的了?”
瞳榆一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果断炸毛:“没有!我才没看!!”
祁钺咬唇玩味睨她,俯身贴在她的耳颈窝,嗓音促狭而暧昧,“嗯?把你和黎颜的聊天记录给我看看。”
闺蜜间的聊天记录能给别人看?
瞳榆翘着嘴巴,闭着眼睫颤,视死如归:“我就就就不给你看,你你想怎么吧。”
祁钺仰头,唇肆无忌惮的贴了上来,与她交换着呼吸。
—
瞳榆这下真是被欺负老实了,脸颊绯红,眼尾沁着泪还有些没缓过来。
走路腿都有点哆嗦,祁钺又俯身将人抱了起来,调侃了句。
“就是你舅舅来了,也得给我看。”
瞳榆:“……”
哈,这人挺幽默哈。
胳膊圈着男人劲瘦的腰身,瞳榆暗戳戳比划尺寸。
这地方,体力怎么那么好。
后脖颈一凉,男人长指又捏了捏,“瞳宝,别撩。”
好叭,瞳榆腿还有些颤,这下真老实了。
主卧里的衣帽间很大,打通了三个客卧,是在她即将住进祁家时,祁钺安排的。
每季都会有各大高奢品牌上门送上合适的尺码。
每周国外都会送来定制服装,为她量身设计,绝不重复。
但瞳榆一向随性,最讨厌别人管着她。
祁钺推开玻璃门,懒懒地问着:“喜欢哪件?”
“啊……”瞳榆本以为这人给她选睡衣的,结果是挑礼服。
大晚上的,这是要去参加宴会?
祁钺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想,“今晚有个宴会,简单穿点就行。”
就算祁钺不说,瞳榆也知道,平时肯定有很多宴会,但他都帮她推了,如今这个……
怕是挺重要的,不然这都快八点了还要去。
瞳榆手抚上他的脸,突然想逗逗他。
“祁总,有偿吗?”
祁钺挑眉,“当然有,太太会演戏吗?”
瞳榆骄矜昂了昂头:“有片酬吗?”
祁钺猝然将眉眼抵在她额头,视线相撞。
“当然,想怎么个偿?”
对上浅褐色涌着浓欲的眸,瞳榆不老实。
桃花眼扑闪扑闪,想到了黎颜给她发的照片。
鼓着腮帮子嘟哝了一句:“先欠着。”
“成,太太好好想,一星期后,我可是会来讨偿的。”
祁钺拖着腔调,一字一句,似玩笑。
瞳榆最终选了件黑色及脚踝长裙。
设计简约大气,裙摆开叉到大腿,像个高贵的女王。
走动时,裙摆摇曳飘动,露出若隐若现的腿部线条,肤若凝脂。
结果她一下楼,两个男人同时黑了脸。
还真是先把她藏起来,祁钺眸色微暗,“第一次选的白裙子好看。”
沈澜没见过,但他懂祁钺,“对,我也觉得第一次选的好看。”
瞳榆轻哼一声,提着裙摆扫了他们一眼。
“不准干涉我的穿搭。”
宴会办在一家豪华酒店顶层。
瞳榆好奇的拽拽祁钺,“谁办的宴会?”
祁钺低声道:“外省的李深。待会有人来敬酒,别喝,也别乱跑。”
不是瞳榆看不起人,她真心觉得他没那么大脸。
何况是个偏远外省的,她连名都没听过,祁钺这种大资本,会纡尊降贵的晚上十点来参加宴会?
沈澜这下彻底成了保镖,一身正式黑西装,戴着口罩,瞳孔黑色。
瞳榆嘴角一抽。
不是哥,还有必要瞒着吗?
你知不知道你一身黑,戴个黑口罩就真的已经原形毕露了。
一连推了好几杯酒,瞳榆脸都要笑僵了。
祁钺冰冷脸,唇线抿着,做以示范:“不想笑就不笑。”
有了示范瞳榆就懂了。
于是当李深来敬酒的时候,就收到了一张面瘫脸。
瞳榆唇一张一合:“哦。”
李深继续笑:“李某实在没想到二位会来,不胜荣幸,不胜荣幸。”
瞳榆:“哦。”
李深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陪脸笑:“我家那女儿对祁太太仰慕已久,z国顶级设计师木子啊。”
瞳榆:“哦。”
祁钺唇边浮起淡笑。
倒是有些期待那群老东西见到瞳榆这样子的反应。
估计会被气的活蹦。
裴九今天穿了身酒红色西装,怀里揽着个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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