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上次见的时候,都已经很严重了。”
瞳榆匆匆挂了电话,拽着祁钺就去沈家。
声音干涩,“我就说他怎么这两天没来看我,肯定是出事了。”
面具遮盖全脸,加上秋天衣服高领,瞳也要是不吱声,谁也发现不了。
车辆急速驶离。
于是绷着脸来看瞳榆的沈夜就见了个空。
他神色未变,又返回了车里,下颌绷的更紧。
吞吞吐吐瑟瑟发抖。
*
沈家
瞳也的房门被用备用钥匙打开。
房间内纱窗紧闭,昏暗一片,大床上鼓起一团。
沈澜率先走过去,眼底不悦:“不舒服怎么不说,在里面憋的挺好受是吧?”
瞳榆扯了扯被角,没扯开,反而被床上的人圈得更紧。
声音闷闷:“出去。”
丑样子不可以吓到姐姐。
瞳榆抿抿唇,“让我看看。”
床上的人一僵,将被子圈的更紧。
瞳榆看向祁钺,眼睛有点酸涩。
祁钺拿起床头柜的面具,放在瞳也的枕头边。
“生病了要好好治病,我们带你去见个医生,顺便去参加傅执渊他们的婚礼。”
良久,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
鼓起的一团动了动,发出沉闷的鼻音。
“嗯。”
下午,祁钺带着瞳榆去祁家库房拿了套古代珠宝套装,还有一套笔墨。
“哇!”
瞳榆支着下巴看,“真美哇,但我感觉小棉花不喜欢这个。”
祁钺点头,补了句:“值钱。”
他倒是记得清楚。
瞳榆想笑却又蔫了下去。
祁钺拍了拍脑袋:“乖,你去问沈澜要血露,我去收拾行李。”
“今晚的飞机。”
瞳榆路上见到了祁魇,熟悉的黑脸。
“嗨~您下午好呀。”
她下车礼貌打了招呼。
祁魇不好,这丫头把他儿子拐到沈家好几天没回来,还医院陪床,到现在竟然要去z国?!
瞳榆撇嘴:“放心吧,不给你拐跑,顶多半个月就回来。”
祁魇脸色好了会,随即脸色又变了。
有一种大佬被人看穿的恼羞成怒。
瞳榆道:“想我俩你直接飞过去不就行了,还矫情上了。”
祁魇冷哼,望着她手臂道:“咋样了?”
“好多了。”
路上瞳榆想到了件事。
当时祁魇把她拉去给戒指的时候,特意提到伊家是新晋家族,挤下的萧家。
如今伊家倒台,萧家重回位置,看来他早就知道会这样。
那么……
瞳榆望着那棵古老紫藤树。
萧家,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
瞳也肯出房门了,就是穿的高领毛衣,戴着面具,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不露出一点皮肤。
沈澜将血露给瞳榆,“拍下这东西就是为了给瞳也治病,但没有效果。”
小玉瓶被装在盒子里,保管的很好,隐隐有种神秘感觉。
沈澜拽拽瞳榆的呆毛:“喂,别忘了想我,每天想一百遍!”
“还有,叫我一声二哥哥。”
瞳榆抢过药瓶转身就跑,“不叫不叫我就不叫——”
她跑着回头看,没注意到前方的人。
沈弋顺势接了她,勾住腰抱了下。
低磁嗓音道:“乖,处理完事情就去找你。”
瞳榆浑身一抖,不敢置信。
嗓门儿大声吼:“沈弋!你怎么能学网络男神音!”
沈弋:“???”
最终,在沈澜魔性的笑声下,瞳榆拽着瞳也跑了。
瞳也就连手也不让见,把卫衣袖子揪的长长,让瞳榆扯着走。
在沈家门后的时候撞见了沈夜的车,路很宽敞,就算同时开五六辆车都没问题,但两人却默契十足的停了下来。
瞳榆从车内探出颗脑袋,“掰掰?”
对面没回应,就连车窗都没打开。
瞳榆自觉无趣,呵呵一笑:“再也不见,死面瘫,死冰块,死傲娇,死黑脸,死扒皮……”
巴拉巴拉不停地骂人声随着车辆渐渐远去。
只能说没被瞳榆骂过的不是好哥哥!
后座陷入了沉默的安静,冷气越来越足。
吞吞安慰:“主子,她不是在骂你,是在骂空气。”
吐吐点头:“主子,她真的不是在骂你,是在骂车。”
后座的沈夜冷冰冰开口:“为什么不给我开车窗?”
吞吞吐吐:“?”
您没事儿吧,车窗按钮不就在手臂旁吗?
*
飞机上
瞳榆窝在床上,祁钺窝在她旁边给读书哄睡。
瞳榆突然想到件事,一拍祁钺胸口,“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书呢!”
祁钺:“……”
他摸了摸鼻子,“这个,没找到。”
这是真没找到,大大小小的祖坟挖了个遍,连书影子都没有。
瞳榆道:“没事,是我贪心了,能看到这整整一本,我该感恩知足。”
说着,她像模像样的十指合十,对着窗外低头:“阿弥陀佛,感谢佛祖点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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