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室外炸响:“我回来啦!祁伯伯~厨房收拾好了没?”
瞳榆确实是炸了个厨房,自知有罪,给祁家所有人三鞠躬后就带着祁西浩浩荡荡去了宋家。
尽管她千鞠躬万鞠躬也没想到祁钺会提前回来,手里还端着她做的黑暗料理。
瞳榆脑中思考一秒,转身就跑。
“站住。”
清凉凉的嗓音将她叫住,祁钺不忍直视盯着那黑乎乎的一坨。
唇瓣轻启:“这,是什么?
瞳榆闭眼:“奶油蘑菇意面。”
祁钺:“……”
紧随而来的祁西震惊的挑眉,轻啧一声。
已经爱到这种程度了吗?连这种要夺命的东西都敢吃。
面前有道阴影笼罩下来,瞳榆睫毛扑簌簌的抖。
完了完了,这大魔王不会要杀了她吧。
祁钺手还未落下,就听到女孩的嘀咕:“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
“哇啊!”
瞳榆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肉脸盘子就被揪了起来。
祁钺打量着这张精致小脸,漫不经心问:“我为什么要杀你?”
瞳榆手不停扣着手心,心道你杀的还少吗?
记得那年是初中,放学她走在最后,听到一众男生谈话。
“不是我说,还得是祁哥,一枪爆了程浩那小子的头!”
“那是,也不看看咱祁哥是谁,他爆的还少吗?”
“杀也杀了,西校那边的约架,走呗,老子一拳弄死他们。”
“不去。”一身蓝白校服的初中生的祁钺拒绝,神色清贵。
转身盯着瑟瑟发抖的瞳榆道:“我得送小朋友回家。”
同为一个班,祁钺留级比瞳榆大一岁,高她两个头。
瞳榆那时候走路都是抖的,回家就抱着玩偶哇哇大哭,就怕自己半路被灭口。
时间越来越久,这件事也被记忆扭曲的不成样,甚至祁钺埋尸体的地方都想好了。
祁钺蹙眉,是他手劲大了吗,怎么还啪嗒啪嗒掉眼泪。
滚烫灼热 ,撩的手指微缩。
冷白修长的手指屈起,为瞳榆拭去眼下的泪。
“哭什么?”
瞳榆打了个嗝 ,忽的想起电视剧中演的 ,一晕解百事。
桃花眼咕噜噜转,忽的白眼一翻,直挺挺的往祁钺怀里倒。
她有自知之明,往别处倒后脑勺受不住。
“太太!”
众人一惊,这怎么回事,太太好好的忽然晕了。
祁钺眼底浮起笑,虚虚揽着‘晕倒’的人。
嗓音清清懒懒的:“太太身体娇贵,你们的呼吸影响到她的大脑了。”
众人瞬间屏息,憋的面色通红。
闭眼装死的瞳榆想死的都有了。
祁钺!见银!
感觉身体一空,好像是被抱了起来,脸肉还被报复性的捏了捏。
戏谑的声音有些恍然:“这都不醒,看来是真晕了。”
瞳榆……脸疼。
“咔哒——”门被关上。
瞳榆呼吸一滞,因为她好像同时听到了两声‘咔哒’。
这是……腰带卡扣!
卧槽!
瞳榆当场表演垂死病中惊睁眼,颤抖的视线向下看。
“你干吗!”
祁钺还保持着拿打火机的手势,闻言挑了挑眉:“嗯?夫人不晕了?”
瞳榆也看到了打火机,顿时想死的心更浓了。
结结巴巴道:“你、你拿打火机干吗?不准……!”
想到这是别人家,她语调转了个弯:“出去抽,至少别在主卧。”
这是她最大的底线,可能是宋荣给的阴影,她对抽烟的人产生了极端的厌恶情绪。
祁钺眼神稍暗,缓步用打火机点燃香氛。
清新舒适的气息在室内蔓延,混着淡淡的橙调。
相处下来,祁钺了解到瞳榆每晚都要点橙调的香氛。
但他在很久之前就知道,瞳榆不喜欢烟味。
“我不抽烟。”他抬眼,懒懒撩下一句。
瞳榆顿时有些尴尬 ,在心底唾骂自己,这什么肮脏思想。
腰身一紧,力量悬殊 ,瞳榆几乎是瞬间被抵到墙上。
一抬头便对上那双眼,祁钺的眼型像丹凤眼,但偏偏眼角狭长锋利,若不是有镜片遮掩,妥妥阴鸷大反派一个。
现在,祁钺的眼镜就不见了。
瞳榆腿软,软巴着开口:“大白天的,你……”
二人身体贴的极近,近到鼻尖相触,近到祁钺稍微唇瓣就能相触。
瞳榆听到戏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道:“嗯?白天怎么?”
【删除】
半夜
瞳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吃的,结果腿酸的差点折了。
啊啊啊祁钺就是一个大变态,什么折磨人的姿势都能想到。
以后谁要是敢说祁钺无欲,瞳榆一巴掌呼过去。
刚下楼就看到祁伯,瞳榆问:“祁伯,您怎么还没睡?”
祁伯笑呵呵的:“不打紧,太太饿了吧,餐厅那边一直备着。”
瞳榆一口一块肉,吃的可凶。
满桌子都是她爱的酸辣口,瞳榆心里的怨气稍稍消了些。
“祁伯,那只禽兽呢?”瞳榆咬了一口鸡腿恶狠狠道。
祁伯愣了会,觉得小夫妻之间的称呼还真是新奇。
“先生用过宵夜,在书房办公。”
瞳榆心里又好受了点,让你白日宣淫,活该!
似是听到她的召唤,身形颀长的男人缓步从电梯出来。
佣人忙低下头,根本不敢多看。
夭寿啊,为什么他们一向禁欲的主子今天敞开了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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