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现在可是跟在北海的时候不一样了臭小子,很多事情不能够像在北海那时候一样乱来。”
泽法并没有跟以往一样戴着墨镜,所以达伦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眼神中闪烁着的严肃的意味。
“这一次海军能够成功守住马林梵多,你绝对是功不可没。”
“经过这一战,你所积累的战功已经完全足够让你迈入本部高层的核心决策层的行列。”
“本部的将领、中下层的士兵乃至于民众,都对你抱有很高的期望,如果这时候你真的跟BIG·MOM闹出了什么混蛋事情……”
泽法这句话说得有些隐晦,但他相信以达伦的聪明和政治上的敏锐,后者绝对能够听明白。
达伦当然听明白了。
只不过你也未免担心得太多了吧。
我是那样的人吗?
脑海中浮现出原剧情中BIG·MOM那一副恐怖的“肉山”模样,达伦就感觉到阵阵恶寒,打了个激灵。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苦笑道:
“泽法老师你就放心吧,我是绝对不可能跟BIG·MOM有什么关系的。”
泽法狐疑地看了看他,冷不丁道:
“老夫打听过,你小子在北海的时候,可是对熟女非常感兴趣……夏洛特·玲玲虽然年纪相对大了些,但她的外表还是很出众的。”
“咳咳咳……”
达伦剧烈地咳嗽起来。
饶是他脸皮厚如城墙,面对着泽法这么认真的发问,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我真的对她没有任何兴趣,泽法老师!”
“那为什么她想要得到你?”
“那是因为她馋我的身体,她想跟我生孩子!她下贱!”
达伦咬牙切齿道。
泽法仔细地审视着达伦的表情,半晌后缓缓点了点头,道:
“嗯,那就好,老夫只是提醒你一下……另外祗园那边,老夫就当不知道这件事。”
达伦暗暗松了一口气。
泽法接着道:
“除了这件事之外,就是关于训练营毕业的事情。”
“按照往届的惯例,每一届军官训练营结束,都会有一个纪念性的毕业仪式……在毕业仪式上每一届训练营的首席都会代表其他学员发言。”
“这一届训练营成员中,你是当之无愧的首席人选,这是毋庸置疑的。”
“你就准备一下,到时候给你的同辈和后辈们,说一番鼓励人心的话,也算是分享一下你的心得和经验。”
说到这里,泽法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嘴角没由来地抽搐了一下。
达伦敏锐地注意到这个小动作,忍不住问道:
“泽法老师您在担忧些什么?”
泽法顿时一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语焉不详地摆摆手:
“没事,反正你就好好准备你的发言稿吧……你小子的水平,老夫很有信心。”
他才不会告诉达伦前两届训练营中首席们的发言,是何等的“惊世骇俗”。
说着泽法拍了拍达伦的肩膀,站起身走出病房。
……
十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这十天的时间,达伦难得地享受了一个带薪假期,也终于明白到波鲁萨利诺的快乐了。
因为身份特殊和战功卓绝的缘故,他所在的病房是本部中将级别以上才有资格住进来的高级私人病房。
医生的技术是一等一的,护士小姐姐也是。
于是乎,达伦就这样过上了每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美好生活。
再加上天月时关怀备至的呵护和照顾,每天变着花样给自己煮各种营养身体的美食,达伦感觉自己的人生实在是太美满了。
至于祗园?
祗园虽然一开始有些生气BIG·MOM为什么盯上了达伦,但看到达伦身上这“惨烈”的伤势之后,她的气顿时就消了。
甚至还在达伦的不安好心下,半推半就地在这隔音极好的私人病房中玩了几次羞耻的Play。
这一日。
“达伦先生,您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了!你的身体简直强壮如同猛虎一样!”
留着枣红色长发、戴着半框眼镜的女医生看着手中的检查单,清丽的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不可思议之色。
“相泽小姐,我的身体强不强壮,你作为我的贴身医生,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抽着雪茄的达伦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笑着道。
医生身份所带来的禁欲的气质,却有着白大褂都遮掩不住的婀娜身材,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达伦先生……”
相泽医生脸上闪过一抹红晕,却忍不住偷偷往达伦**着的上半身看去。
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吸引力,纵横交错的伤疤更是显得野性十足,再加上眼前这个男人出众的长相和身上各种各样的传奇光环……
就在她想入非非之际,达伦已经抽完一根雪茄,从床上落地,在前者遗憾的眼神下穿上一身崭新的军服。
把黑色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好,穿戴完毕的达伦轻轻握住女医生的手,在后者羞涩的目光下,低头轻吻她白皙的手背,微笑道:
“那么相泽小姐,这段时间感谢你的照顾了。”
做完这一切,达伦就留下发花痴的女医生,披上雪白的披风走出病房。
穿过走廊,走出军区医院的大门。
三道身材高大异于常人的身影已经在那里等待着。
萨卡斯基戴着军帽,军服笔挺肃杀,口中咬着一根点燃的雪茄,站在那里如同一杆不屈的战枪。
波鲁萨利诺双手插着兜,神态散漫,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而原本正在对空气挥拳、一副热血上头的库赞见到达伦,则是兴奋地挥手打招呼:
“达伦!我们等你好久了!”
达伦笑了笑,朝着他们三人走过去。
“准备好了?”
萨卡斯基眼神淡漠地看了达伦一眼,缓缓道:
“晋升本部中将的听证会虽然只是走走过场,但也免不了会有人提出一些不恰当的问题。”
达伦笑道:
“我倒是无所谓……你呢?你就不怕有人会投反对票?”
萨卡斯基没有回答,转过身大步朝着元帅府的方向走去,气势肃杀。
宽大的披风飘扬而起,仿佛鼓荡着强硬的铁和血。
“他们不敢。”
达伦耸了耸肩。
好吧,不愧是萨卡斯基的风格。
旁边的波鲁萨利诺笑容揶揄道:
“这气势,不知道还以为要去开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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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椎病又犯了,疼得要命,今天去医院针灸加按摩理疗。
没加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