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面暴怒的谢广信,甩锅成功的杨长老心里腹诽。
宗主也是,自己偷的,执法殿做做样子找找就行了,他怎么还抓住不放了?
“哎呀,宗主,你别动怒,莫凌他只是阐述一个客观事实而已,不成立,我们推翻就是!”
诸葛鸿天连忙出来打圆场,毕竟他知道,偷盗那人人家确实有空间秘术。
他相信自家乖徒不会看错,既然是事实,总要拿出来说的,至于谢广信是否相信,并不重要!
“哼!若是三个月内再查不出贼人,那你们执法殿就别再负责这件事了!”
若非他自己勘察也没找到线索,他不会给执法殿这么长的期限。
两人回到朝阳峰。
“凌儿,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啊?”
“师尊,只能等,若是到三个月,他还没出现,那我们就当调查出了是通缉那人偷盗,先报给谢广信。”
“他若出现,你准备直接带着为师跑路吗?”
“师尊,您怎么天天想着跑路?”
莫凌打趣的看着诸葛鸿天。
“唉,之前为师弱,不能跟谢广信翻脸,好不容易,天赐爱徒,能翻盘了,爱徒又不让,为师这辈子怕是磕在谢广信脸上了!”
“师尊,你放心,等跟那人见了面谈妥了,徒儿即刻带您跑路!”
“真的?”
“比真金还真!”
“好好,凌儿,为师的跑路大业就靠你啦,为师困,先去补个觉!”
见诸葛鸿天边走,便假意打着哈欠,莫凌轻笑一声,转身离去。
找人的架势还是要做足的。
第二天,仙界就有一条小道消息传开,说是莫凌再抓不到贼人,星耀宗宗主就要问罪!
刚沉寂下去两天的“炸天,第一宗门惨遭贼人洗劫”的谈资再次被抬上了吃瓜群众的台面上。
“你们听说了吗?昨个,谢广信把那执法殿天才叫过去一顿臭骂,据说,都给人骂哭了!”
“真的假的?我怎么听说就是限期破案来者?”
“限期?多长时间知道吗?”
“七天,七天查不出,就要将天才关禁闭呢!”
“你胡扯,明明是一个月!”
“嘿,你们说的都不对,是三个月!”
“不可能,星耀宗办事,什么时候超过一个月?”
这些蓝月尘还不知道,他刚带着那少女回到了她的村子。
入眼是一个破败的小山村,村里屋舍放眼也就看见十几户。
在仙界, 那些没有修炼天赋的和天资极差的原住民都被安排到了仙界灵气最为薄弱的西南边陲。
他们的生活与凡人相比,差不了多少,甚至比凡人还差。
在一户草屋前,少女推开木门,往事爬上心头,暖暖的。
“姐姐,我们进去吧?”
见少女迟迟没有迈步,菲儿催促道。
“嗯,前辈,请进!”
一路上,在蓝月尘的保护下,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强者的感觉。
远在千里之外的家,眨眼就到,当初那老太婆可是带着自己御剑飞了大半天呢。
而她只感觉,进了一道屏障又出了一道屏障而已。
“娘亲,爹爹,女儿回来了!”
推开堂屋的房门,里面空落落的,哪还有半个人影。
女子见无人又跑了出来,而蓝月尘却发现了木桌上面一层厚厚的灰尘,察觉到了不对劲。
“娘亲,爹爹!”
女孩站在门口,双手成喇叭状,大声呼唤着!
不多久,旁边一家村舍内出来了一个中年妇人。
“萍儿?你可回来啦。”
“王婶儿,我娘和我爹呢?”
“他们,他们,唉,都去了!”
“去哪了呀王婶儿?”
“他们都,死了!”
少女呆住,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死,死了”。
“不,不可能,王婶儿,您在说笑呢,我走的时候,他们还好好的啊!”
“唉,不知道村里哪个向官府告了密,知道了那老太太给你们家弄了很多钱的事儿!”
“第二天县太爷就派人过来,说是你父母偷盗府内银子,要将所有银子没收!”
“他们这是污蔑!”
“谁说不是呢?”
“你母亲说,那是她留着哪天你回来给你做嫁妆的,死活不肯给!”
“后来,那官差没了耐心,直接把你爹打成了重伤,还不许镇上郎中救治,活活,疼死了!”
“不!不可能!”
少女跌坐在地,痛心疾首。
“我娘呢,我娘是被抓走了吗?”
“唉~你娘。
官差将你家抢掠一空,还将你娘给,给糟蹋了!”
“什么?这帮畜生,该死,该死!”
“那我娘现在在哪?”
“唉!”
中年妇人轻叹一声,继续说道。
“隔天,我去给她送饭时,发现你娘已经把院里屋里都收拾好了,我还以为她想开了。
却不想,转身进了里屋,就看见她,她悬了梁了!”
“怎,怎么会这样?”
“我娘,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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