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并不算温柔,甚至行为举止越发粗俗,大力。
秦音应该心烦意乱,但身体的反应却又很奇妙。
最后依然难逃**引诱,迷迷糊糊细喘着,半推半就下又被他得逞。
翌日晨起,偷懒半日的纪大帅起了大早,早早就出门了。
秦音直睡到日上三竿,躺到午膳的点儿还不想起身。
*
成婚大半年,纪鸿洲最近才体会到新婚燕尔的快活。
秦音性子柔,耳根子又软,他是越哄越爱哄。
接连小半个月,日子过得惬意无比,根本不想回老宅破坏心情。
直到临近纪景洲和白贤珠的婚期,他才抽空回了趟老宅,陪老太太用晚膳。
他自己回来,也不带秦音,老太太还难得问到她。
“怎么不带你媳妇儿?她是不想见我?”
纪鸿洲正夹菜,闻言淡着脸瞥她一眼。
“知道还问?”
老太太噎了下,瞬间又眼里冒火,哐地摔下碗筷。
“你看见了?我就说她斤斤计较!都过去那么久的事,记到现在!小月也送走了,她到底还有完没完?!”
“难道非要我这个老婆子,低声下气地去跟她道歉,这事儿才能过去?”
纪欢颜啧地皱起眉,小声劝她。
“您说话就说话,好好儿的喊什么...?”
老太太瞪她,“我喊了吗?我讲话一直就这么大声!”
纪文洲也受不了了,跟着撂下碗筷。
“我吃饱了!大哥,我先回去了。”说完起身就走,直接掀帘子离开了。
纪欢颜见状瞥了眼自家大哥脸上,显然已经满脸的风雨欲来,她顿时也想走,只是还没站起身,那边老太太已经又开口自顾自念叨。
“...我想过了,我都半截儿入土的岁数,也不想跟你那媳妇儿再争什么,左右你喜欢她,那这一步我就让了。”
她指使纪鸿洲,“过两天景洲成婚,你提前跟她说,等三房那边婚宴一过,你们俩就搬回老宅来,我管不了事了,往后这府里的中馈都交给她。”
“既然没有身孕,那就早点学会理事,早日顶起当家主母的担子。”
“别成天没个正经事,只知道在外头抛头露面,一个女人,那么不安分,谁家夫人不是宜室宜家相夫教子......”
纪鸿洲胃口全失,哐地摔了碗。
“你有完没完?!”
老太太惊一跳,絮絮叨叨的话全卡在嗓子里,瞪大了眼看他。
纪鸿洲满目厉色,沉声训斥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见不得我日子过得安宁是不是?!”
老太太又惊又气,嘴唇都哆嗦了下。
“我!我干什么了?!我不过叫你们搬回来......”
“不搬!”
纪鸿洲厉喝一声,豁地站起身。
“我把话撂在这儿,往后我跟筝筝的事儿,你一件都别掺和!”
“这老宅你爱给谁管给谁管,不想管就散了它!我夫人是我纪公馆的当家主母,管不着你老宅的事!”
老太太震惊怒吼,“纪鸿洲!!你疯了?这是你祖宅!”
“老子不要了!”
纪欢颜吓得也不敢坐,后悔死了自己跑的慢。
“大哥,你,你别发火儿,母亲说把家给大嫂管,这也没有什么错,她早晚是这家的主母么......”
“她真是这么想?”
纪鸿洲冷笑眯眼,看向老太太:
“不过是寻个借口叫我们搬回来,一来好让人盯着我们房里事,二来好督促筝筝尽早开枝散叶,保不齐为了抱上孙子,还要动点手段。”
“母亲,我可说中了?”
老太太的气焰立马弱下去,眼神也闪烁了一番,又梗起脖子说道。
“她都嫁过来大半年了,早该给纪家添丁,我老了,想抱孙子也有错?”
纪欢颜见她耿直至此,竟然还不反驳,顿时尴尬的不得了,连劝都不想劝了。
纪鸿洲直接气笑,抬手指了指老太太,一个字都不想多言,提脚大步走了。
老太太见此气得鼻孔微张,还不甘心地继续问纪欢颜。
“他至于吗?我想抱孙子有什么错?”
纪欢颜头疼扶额,“您没错!但您能不能别总那么固执己见,也听一听别人说的话成不成?”
*
离开老宅,纪鸿洲坐在车上,五指撑额静静平息满腔怒火。
今日他就多余回来这一趟。
“大帅......”章谨突然欲言又止。
纪鸿洲等了两秒,没听见他接着说,于是不耐地睁开眼。
“怎么?”
洋车已经驶入繁华街道,因人流拥挤而行驶缓慢。
章谨回头看了眼,低声说:
“钟参谋的车...”
纪鸿洲很快知道他为何欲言又止,因为他也看到街道斜对面,停靠着钟淮泯的车。
歌舞厅的霓虹灯晦暗闪烁,车身也在阴影下不断晃动。
钟淮泯的副官挡立在后车窗的玻璃外,看不到里面的人,却无端令人产生旖旎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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