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凤九歌瞬身一现,“是来送死的吗?”
他到东方寒芜身前,转了两三圈,似乎完全不在意东方寒芜突然偷袭。
东方寒芜摘下了面具,“你见过我,对吧。”
凤九歌似乎毫不意外,他回到石潭上,慵懒的躺下。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他面向东方寒芜,打了个哈欠。
“我母亲去世的时候,你是否在场。”东方寒芜再次问道
“在。”凤九歌微微点头,他也不反驳,只是看着他,“你母亲,是个好人,可惜,嫁到你们东方家。”
东方寒芜紧紧地捏住拳头,但随后又缓缓地松开了。他的声音略微颤抖着:“请告诉我,我母亲到底是如何离世的。”东方寒芜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仿佛要穿透凤九歌的内心。
凤九歌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间像发了疯似的大笑起来:“怎么死的?这还需要问吗?就是被你们这样的人害死的!”东方寒芜听到这句话后,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喷涌而出,但他却拼命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咬牙切齿地问道:“何解?”
“因为你们,因为你们这些人实在是太过可恶、太过迂腐!”凤九歌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不屑。突然之间,他施展出一种奇特的法术,一只蛊虫从他手中幻化而出,并迅速飞向东方寒芜。蛊虫在空中盘旋着,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想要知道答案,那就接住吧。”凤九歌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东方寒芜凝视着那只蛊虫,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犹豫。然而,凤九歌却再次嘲笑道:“怎么了?难道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还妄想探寻所谓的真相?”
东方寒芜深吸一口气,毅然伸出手去抓住了那只蛊虫。
他笑一声,毫不犹豫地点燃了一团火焰,将蛊虫瞬间烧成灰烬。
凤九歌见状并未动怒,反而露出一抹疯癫之色:“小子,你倒也不笨。”
凤九歌轻声呼唤,只见无数蛊虫从四面八方涌出,密密麻麻地爬满全身。它们或大或小,或黑或红,每一只都摇头晃脑,显得异常兴奋和活跃。
"真是无趣啊!不过有些小聪明罢了。"
东方寒芜嘴角微扬。他双手合十,口中念起一段古老而神秘的咒语。随着咒语声响起,他的身体周围突然涌起一股强大的气息。紧接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从他掌心喷涌而出,如同一条凶猛的火龙,张牙舞爪地朝凤九歌扑去。
面对来势汹汹的火焰,凤九歌却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她嘴唇轻动,念出一串晦涩难懂的咒语,随后一只小巧玲珑的蛊虫从她衣袖中急速飞出。
这只蛊虫身躯娇小,但通体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它毫不畏惧地朝着火焰疾驰而去,勇往直前。
眨眼间,火焰与蛊虫在半空中轰然相撞,发出一阵刺耳的"滋滋"声。原本气势磅礴的火焰竟然被蛊虫身上散发出的奇异力量牢牢抵住,无法再向前推进半步。而蛊虫在火焰的灼烧下,不仅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变得更加鲜艳夺目,宛如在贪婪地汲取着火焰中的能量一般。
双方陷入了僵持状态,互不相让,形成了一幅奇特而壮观的画面。东方寒芜心中暗惊,没想到对方的蛊虫如此厉害。于是,他暗中发力,将更多的灵力注入到火焰之中,使得火焰犹如汹涌澎湃的巨浪,源源不断地向凤九歌席卷而去。
凤九歌自然不甘示弱,他全力以赴地催动蛊虫,让它释放出更加强大的光芒。蛊虫的光芒越来越耀眼,与火焰相互辉映,难分胜负。一时间,整个空间都被照亮,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的确,弱了不少。”东方寒芜纵身一跃,唤出更大的火,凤九歌再次一跃而起抵挡,可这次蛊虫却被直接击碎。
凤九歌闷哼一声,向后退了几步。
“你以为就只有你会玩火吗?”他稳住身形,伸手一挥,数十只蛊虫飞射而出,每一只都带着炽热的火焰。
东方寒芜眼神一凝,好像看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眼神里的愤恨更加怒了一分。
双手迅速结印,一道巨大的火墙凭空出现,挡住了蛊虫的攻击。
火焰与蛊虫在空中交织碰撞,发出阵阵轰鸣。
突然,一只蛊虫突破了火墙,径直朝东方寒芜飞来。东方寒芜侧身躲过,同时挥动火焰运火为掌攻向蛊虫。
蛊虫灵活地避开,转头又冲向东方寒芜。
东方寒芜脚踏虚空,连续几个翻身,始终与蛊虫保持一定距离。
他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那只蛊虫。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真气凝聚在掌心,然后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攻向蛊虫!蛊虫遭此重击,顿时发出一阵尖锐的嘶鸣,随后化作无数点点火星,飘散在空中。
凤九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紧接着喷出一口鲜血。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即使遭受如此重创,他仍然疯狂地大笑起来。
"东方夜灵,这算什么?趁人之危?这就是所谓的正道吗?" 凤九歌的笑声中带着一丝癫狂。随着他的笑声,他的身体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他的皮肤逐渐裂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蛊虫,血肉也渐渐模糊不清,最终完全转化为一团猩红的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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