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能够有幸拜会神策第一将军!”一个身形挺拔、身着一袭漆黑如墨长袍的少年,站立在分家家主身前,微微躬身作揖,动作优雅而不失礼数。
“少主啊,您不辞辛劳,长途跋涉至此,仅仅只为了前来拜会萧将军吗?”赵玄机凝视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少主,疑惑地开口问道。
“叔叔,当然不止如此。”赵俊面色平静,声音低沉地回答道,“然而,我确实对萧将军的威名早有耳闻,他近来在边军之中力压群雄。试问这天底下的少年,又有谁不对其心生敬仰之情呢?”
说话间,赵俊那毫无表情的面庞犹如冰封一般,寒冷至极。
赵玄机默默地注视着这位少主,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
已经记不清究竟过去了多少年,自从某一刻开始,他便再也没有展露出任何表情了,整个人变得冷漠到了极点。
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萧将军此刻并不在府内,少主如果想要前去拜访,待他们归来之时,我定会派人及时告知于您。”赵玄机缓缓说道。
“多谢。”赵俊言道谢之后,再次拱了拱手,然后转身离去。赵玄机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想当年,上一代家主亦是这般模样,莫非这竟是一种会传染的怪病不成?”想到此处,他不由得自嘲地轻笑一声。
如果不是因为我无心争夺家主之位,大概率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真的会是无心吗?或许只是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知晓以自身目前的实力根本就无力去与他人争抢罢了。
然而,此时此刻在萧逸所处之地却是另一番热闹非凡的景象。
只见萧逸稳稳地站立于那偌大的擂台上,朗声道:“还有谁敢上来一战?”
萧清璇和小女孩在旁边吃着糖葫芦,看着萧逸。
“第三十六场了。”
原来呀,他已经接受了不少人的挑战,并且干脆利落地展现出了自己高超的武艺,好让那些挑战者们开开眼。
前来挑战的人数众多,可谓是络绎不绝,绝大多数挑战者都是不堪一击,轻轻松松便被萧逸给击败了。
当然啦,其中倒也是有那么几个有能耐的人物存在,只可惜即便如此,他们终究还是没能在萧逸手下支撑超过数招。
正在这激战正酣之时,忽然间,一道矫健的身影如飞鸟般跃上了擂台。紧接着,一声清亮的呼喊传来:“在下张锋,斗胆讨教萧将军!”
说话之人乃是一名意气风发的年轻人。萧逸见状,微微一笑,微微颔首,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对方尽管放马过来。
那年轻人见此情形,毫不迟疑,瞬间施展出一套气势凌厉、剑走偏锋的精妙剑法,犹如疾风骤雨一般朝着萧逸猛刺而来。
萧逸不慌不忙,脚下轻轻一点,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快速一闪,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对方这迅猛无比的攻击。
紧接着,只见他手臂一挥,反手便是一记刚猛有力的掌法拍击而出,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那年轻人的胸口之上。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那年轻人顿时如遭重击,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老远,勉强稳住身形,随即立刻挥剑斩向萧逸。
萧逸纵身一闪,开口道:“阁下好剑法,这般剑气也是少见。”
张锋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之后,再度向着萧逸发起了更为凶猛狠辣的进攻。这一次,他的剑势愈发凌厉,每一剑都带着破风之声,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一般。
然而,面对如此凶悍的攻势,萧逸依旧显得游刃有余。
赵俊在远处看着这场争斗,眼神没有有丝毫变化。
“萧逸,果真是少年天才,名不虚传。”
“挑战他的剑客,是张家的剑客吧?这可是仅次于剑冢的剑法世家,萧将军对付的竟然如此轻松。”
“那可是张家的首席弟子,张锋,一手七伤剑可是威名远扬,可面对萧将军,却显得如此孱弱。”
此时台下之人犹如炸开了锅一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眼前这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无一不被萧逸所展现出的惊世骇俗之实力深深折服,惊叹之声此起彼伏。
而另一边,张锋好不容易才勉强稳住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身形,他伸出手缓缓地抹去嘴角溢出的丝丝血迹,一双眼睛之中瞬间闪过一抹决然之色。
只见他猛地一咬牙,竟毫不犹豫地咬破自己的舌尖,一大口鲜血直直地洒落在其手中紧握的长剑之上。
刹那之间,那原本普普通通的长剑竟然泛起了一层诡异而又猩红的血光,一股令人胆寒的煞气更是如潮水般汹涌而出,铺天盖地地向着四周弥漫开来。
显然,此刻的张锋已然是以自身鲜血祭祀此剑,使得这把长剑的威力骤然暴增数倍不止!
面对如此情景,萧逸的眼神微微一凝,当即全力运转起斗战心经。
就在这时,张锋大喝一声:“七伤,斩!”
他手持那柄闪烁着血光的长剑,朝着萧逸劈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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