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界洗完澡后,都喜欢在镜子面前打理自己稀疏的头发。
肥肚矮身地中海。
他从不掩饰自己的缺陷,并不是他不在乎,而是他的金钱和地位完全掩盖了这些缺点。
他本就是日本静冈县有名的涩情大拿,后来顺着潮流来到中国,暗中给日本人做了不少黑心事,得到了军部大佬的重视后,生意上更加如鱼得水。
那些心中的**也愈加强盛。
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已经完全引不起他的兴趣。
他喜欢那些白皙娇嫩年轻的,就把目光引上了那些学生。
凭借金钱和权势,他已经数次得手。
如果不是某些大事件需要择时宣布,某些大人物需要亲自莅临,而他这个亲身经历者必须缄默隔离,他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今天,在酒店里待的无聊,他叫上司机开上车,再次去往女子学院。
心猿不定,需泻火。
在他眼里,一切都是生意,都是买卖。你无我有,你有我无。互通有无,生意成。
他感觉将军与那个国民党大人物的数次见面,磋商,跟自己找女孩子是一样的事情。
没有高雅低俗之分。各取所得而已。
等此间事了,他就要回日本,说不得得跟以前的狐朋狗友,吹嘘一下中国的年轻女孩子。
车子缓缓停在女子学院门口,村上界拿出一本书在看。
书的作者胡吹大气,中国会得到最终的胜利,日本会逐渐衰弱?
好大的口气嘛。
这本书目前在日本军中是**。他不懂为什么越是上层军官越是忌惮这本书。
日本是资本主义强国,不管是工业基础还是武器等级,都远远不是闭关锁国又战争不断的中国所能比拟。
上海保卫战又如何?国民党多少人砸了进去又如何?还不是被攻陷?国民党远撤重庆,留下大片领土。
即使比原先计划的晚了点时间,总体上,还不是案板上的肉?
这本书他之前一直没怎么看,不屑一顾。
这几天是乏了,就看了些这本辗转落入他手中的书。
不说结论,这本书对中日两方的历史,地理,人文都有深刻的认知,很难想象,是个足不出户的窑洞人写出来的着作。
还打造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村上界看着车外面熙熙攘攘的穷人和学生,嗤笑一声。
虫子再多,聚起来也是大虫子而已,没什么好惧怕的。
“嗯?”
已经是放学时间,陆陆续续有女学生从学校出来村上界远远看见一个小美人。
身穿校服,抱着几本书,眼神澄净,神色躲闪。脚下踩着千层底,衣衫多有破损。
可是看那白皙透亮的脸庞,琉璃眸子,桃腮琼鼻樱桃小口,步行间说不出的青春婉约!
好一个穷人家的美人胚子。
村上界胸口一片火热。
这是个好目标啊。出奇的好。
他伸出拐杖,点了点司机。
司机会意,摇下车玻璃,随手扔出去几十法币。
村上界看见那个女学生的眼睛直了。
好像是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就这样出现在自己脚前不远处。
她犹豫,犹豫,犹豫,最终避开了那些钱,往前走去。
村上界不急,司机慢慢启动,那些钱也没拿,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这次,扔下了一百多法币,厚厚一小摞。
女学生咬着嘴唇内心纠结的样子,在村上界看来,简直像是自己的初恋那般纯洁。
好吧,她现在早就嫁为人妇,听说丈夫犯了错,女儿都被当做慰安妇送到了东北。
村上界曾恨不得去往东北,去临幸自己初恋的女儿。
得不到她,就得到她的女儿嘛。
不去想那么多,村上界笑了。
女学生终于停下了脚步,拿起了那摞钱。
然后白冰看见车门开了。她咬咬牙,弯腰钻了进去,关上了门。
村上界笑眯眯跟司机说道:“老样子,去华懋饭店。”
那里不光有最好的饭菜,还有最舒服的房间。
他开始打量近在咫尺的那个女学生。
又美又白,单薄又单纯。
白冰自从上车,就跟郑开奇说的那个形象对比了下。
对,就是他。
矮身肥肚地中海,龌龊商人村上界。
“先生。”白冰语音颤抖,不是作伪,她是真的很紧张。
村上界笑眯眯点头:“你好啊,你叫什么名字?”
白冰不回答,抬起自己的手,颤声道:“您能亲一下我的手背么?”
村上界愣了。连那司机都诧异从后视镜看了眼这女学生。
村上界眯起了眼睛:“为什么?”
这个女孩子,好像有点太直接了。
白冰蜷缩了下身子:“日本人,有钱。”
直白又出人意料的回答!
村上界哈哈笑了,握住那冰凉颤抖的小手,来了个绅士的法式问候,轻轻点了下女学生的手背。
那女学生兔子一样缩了回去,更加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村上界嘿嘿笑起来。
在上海,他们日本人,只手遮天。
些许阴谋诡计,只会让人发笑。
“不去华懋饭店了,去日上料理馆,樱花小姐那里。”他突然开口。
司机点点头,这才是老成持重的选择。
车子在路口不再左拐,选择了右拐。
车上的人都没注意到,后面始终有两辆车,远远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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