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郑开奇过的相当充实。
大转移当天,他跟特工总部吃饭,又跟几小在一起聚了聚。他喝了点,被几人扛了回去。
“咱哥怎么这么开心?”
并不知道计划的李东山和小郭都很意外。
在郑开奇的深度睡眠中,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在当时看来,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不管是日本人还是特工总部,都把这个消息当成了一件小事。
南郊警署署长老关,病痛中去世。
警视厅李局长第一时间深夜悼念后,替家人定了调子。
因为天气渐热,三日内静候亲朋好友吊唁,第三日下午尸体进墓地。
关家没有多余意见。
虽然,日常得一周的吊唁时间。
郑开奇睡到周日中午,特工总部打来第三遍电话的时候,白冰有些忐忑,叫醒了郑开奇,“奇哥你要不要接个电话?”
昏昏沉沉的郑开奇说道:“就说我应付酒场喝多了,都是为了特工总部的财政——”
“老关署长死了,可能是这件——”
她话没说下去,自家男人就坐了起来。
“不行,疼。叫秀娥上来。”郑开奇脑袋嗡嗡的。
白冰赶紧到了门口喊中午回来吃饭的楚秀娥,“姐,奇哥头疼。”
“该死,整天就知道让人伺候。”楚秀娥擦着手就上来了,“不能喝就别喝吧,整天搞得自己浑身难受,还得别人伺候——”
郑开奇闹了个羞脸,恼羞成怒,“你滚蛋,我还懒得用你呢,上次你们那谁给我叫的揉脑袋的,打电话让她来。”
白冰怕楚秀娥生气,赶紧说道:“哥,你说什么呢。”
楚秀娥直接把郑开奇拖下床,按在梳妆台的椅子上,边揉边说道:“省点钱吧你就,刚才嫂子还埋怨最近物价上涨的厉害,早餐也得跟着涨价了。”
楚秀娥一上手,郑开奇就长长舒了口气,“舒服。”
“哎呀,秀娥啊,有空把这手艺教教冰儿,免得你累。”
看着郑开奇后脑勺的楚秀娥猛然抬头,看向白冰。
白冰看了她一眼,悄然无声,微微一笑,“我下去帮嫂子去。”
楚秀娥心中感激,松了口气。
郑开奇也没坚持,问起了老关的事儿。
“今天去办公室,听见秘书处有人议论。说是昨晚十一点一刻,秘书处接到了电话,警视厅那边过来的电话,说是关署长没了。
肝癌晚期,走时很痛苦,腹部水肿的厉害,无法进食了。”
郑开奇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不过前几天我与白冰假装受伤,她待在港口医院好几天,没听见老关的病症吧。”
“听说他没在港口医院,是在南郊的安定医院治的病。”
郑开奇吸收着这里面的内容。
老关是老牌警务家族,现在付市长和苏秘书长之间的恩怨纠葛,还有他的踪影。(详见前面某一章。)
现在苏秘书长是接受了付市长当道的残酷现实,老关这位曾经给苏秘书长干过的老署长,也蜷缩在南郊。
郑开奇从未跟别人说起,上次去拜访老关,老关说了一件私密至极的事情。
之前是市长的苏秘书长,因为被付市长给截胡,退居二线,曾经对付市长有过一次刺杀。
他找的杀手警员,就是老关亲自安排的自己的儿子。
关海山。
小关的父亲。
他本想以儿子如此功劳,能够在苏秘书长面前长久站住,试着去够一下警视厅的局长的位置。
结果,付市长身边的防御力量成功击碎了老关家的梦想。
此事,付市长知道,苏秘书长知道。
日本人知道。
日本人为了不让世人看笑话,两个汉奸争宠互相残杀,此事不了了之。
恰逢当时苏秘书长身体有恙,去了日本治病,此事告一段落。
付市长继续当市长,苏秘书长当秘书长,老关却没了儿子。
后来不知上层进行了如何的交易和妥协,老关就一直担任南郊警署。
老关毫无,怨言。
后来他的孙子小关回来,上面答应,在他有生之年,让他接他的班,做南郊署长。
老关就病了。
“开齐,你说命运这东西,是不是很奇怪?”
这是上次老关目送他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郑开奇不信命。
老关的病,要么是老天爷搞的鬼,要么是人搞的鬼。
“老关啊老关,我可是对你有承诺的啊。”
郑开奇闭上了眼睛,痛苦说了一声。
他跟老关的关系说不上好,但他承老关的情。
自己跟南郊警署的紧密联系,要从楚老三说起,从李默杀李队长带走阿离开始,从第一次接触二十四煞特战小队开始,到他与小张三决裂的戏码。
一直冷眼旁观的老关串联起了所有,已经确定郑开奇是有身份的人。
至于是哪个部分,代表重庆还是陕北,他无所谓。
失去爱子,他内心是悲痛的,他不在意几个抗日分子在他的势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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