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第一是吗?那就再给你多来几张好了!”
墨落面无表情,十分严肃的又是拿出了十张天雷法咒符,一起握在了手中。
而这个时候,刀疤脸的修士,直接的噗通的一下,就是跪了下来。
刀疤脸修士,此时虽然被墨落的天雷法咒给劈的不轻,但是其却是根本没有如同当初贾青山一般,转身就跑。
经过了无数次的生死战斗之后,刀疤脸修士自己也清楚,在这么多天雷法咒的符箓面前,就算是想跑,自己恐怕都无法真的能安全脱身。
要清楚,天雷法咒的雷霆攻击,和一般修士的术法攻击不同,这种功法,是一种从云间落下的攻击。
也就是,只要刀疤脸无法快速的飞出墨落的神识笼罩范围,那么就一定会遭受到攻击。
而天雷法咒的催发,只是片刻之间而已,即便是筑基期的刀疤脸,也根本没有把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逃出两三千丈的距离。
所以,干脆不跑了,也不打了,直接就是跪了。
“嘿嘿嘿嘿……爷爷爷爷……我错了!”
一名至少看上去,要有好几十岁的中年人,并且还是给人一种十分凶残的筑基期的高手,居然恬不知耻的直接朝着墨落这个年轻到过分的孩子给跪了。
而且这还不算,居然还能舔着脸叫对方为爷爷。这种不要脸,也算是没谁了。
“我小巴子,知道这一次,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大人物,我错了。求爷爷您饶了我?
这件事情都怪我不好,我就不应该带着小子们来青牛山附近,更是不应该贪图你们青牛镇食盐的生意。
我找死,我不知好歹,我罪有应得……”
说到最后,刀疤脸也根本一点都不再顾忌什么筑基期的威严和面子了,跪在了地上,是不停的朝着自己的脸上甩着耳帖子。
墨落皱着眉,十分小心的,死死的盯着对方。在墨落看来,对方此时,可还并没有到达山穷水尽的地步。
像是什么临死反扑的事情,墨落也不是没有见过。心中也清楚,如此能屈能伸之人,定然也绝对不是甘心的任由自己斩杀的脾气,更不可能会是无缘无故的做出这种举动的人。
手中飞剑暗自握紧,同时另外一只手中的天雷法咒符,更是没有收起来的意思。
本来墨落可以直接出手,一下子将这人给劈死了,一了百了的。可是听到了刀疤脸说的,什么青牛镇食盐生意的几个字时,隐约的也是感觉到了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了。
“你说,你早就知道,他们是运送食盐的小队?”
墨落的声音冰冷,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当然知道了,他们身上穿着的就是青牛镇衙门的官服,我都已经和青牛镇的县令打交道这么多年了,又怎么能不知道呢?”
听到了这里,就更是让墨落感觉,自己好像是抓到了这件事情的根源,不由得问道。
“打交道?你和朱泰剑认识?”
刀疤脸满脸狐疑,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这人,会问出这种简单的问题。
“当然认识了!
我们在之前,就打劫过青牛镇押送食盐的刘家小队。当时都是朱泰剑亲自带着银两找我买路的。
可是这一次,这老小子,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不提前打招呼,就想从我的山头经过。
所以,我气不过,这才带着弟子们,来青牛镇找朱泰剑评理的。”
“呵呵……你是说朱泰剑他早就知道了?
那么你又为什么不找他的晦气,反而是盯着老子的家人?”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
没等刀疤脸说完,就是被墨落直接的给打断了。
刀疤脸跪在地上,虽然心中一百个的不甘心,但是此时距离墨落还太远,所以根本无法使用自己的必杀技。此时也只能是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墨落这边靠近着。
“好好好……长话短说,长话短说!其实这件事情,朱泰剑他应该比我还清楚。
当初我们截杀了刘家运盐队伍……”
原来,刀疤脸虽然也是魔门中人,但是却不是这青牛镇附近的修士,而是青牛镇东面的某处官道上的土匪。
只是因为修为已经达到了筑基期,所以无论是哪里的车辆经过他们的山头,都要给他们上缴一部分的过路费。
而当初刀疤脸经常打劫青牛镇的运盐小队,并且每一次都是朱泰剑亲自带着金银过去赎人和货。
毕竟做山贼的也要考虑长期经营,如果每一次都将人给斩尽杀绝了,那么恐怕这条路,也就彻底的堵死了。没人从这里经过了之后,他们的财路,也就断了。
所以,每一次刀疤脸也都会给这个朱县令一些面子。
可是自从一年多之前,刀疤脸劫了青牛镇的那一批的食盐之后,朱泰剑的态度就变了。
刀疤脸给朱泰剑写了信过去,想着还用以前的办法来解决问题,但是对方却是压根不理会。
这让刀疤脸十分恼怒,直接的斩杀了那一批押送食盐的所有人。就是带着自己的弟子,准备来青牛镇,找这个朱泰剑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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