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谢妹子你,当然是打个大红包谢妹子的了!”王利珍挑逗似的问,于建德想讲,我都想那个样子谢妹子啊!
可是还有可能还有机会吗?你有家庭有老公,我也有家庭也有妻子啊!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只能打个大红包谢妹你。
话说当年于建德和王利珍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一起上学读书,一起回乡务农的恋人。
可是于建德的父母瞧不上王利珍,认为她和她娘一样是个浮浪的女子。于是捧打鸳鸯硬猜媒让他娶了现在的妻子。王利珍舍不得远走,于是嫁村西的陈大年。
当然了他们暗中有没有狼狈为奸过,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才知道!
不过于建德话里有话,王利珍当然是能听得出来的。要打个大红包给她,不就是她自己此行的目的吗?
于是她说:“打个红包给妹子,哥子得打大点的啰!”
“这是自然的,事成了绝对会像谢媒一样谢妹子的!”给颗糖以后,于建德话锋一转问:“告诉哥子,之前何家不是不卖房子的么,现在怎么想起要卖房子的了?”
不愧是个精明过人的大抠家,既多心又多疑。王利珍想讲哥那精明一个人,难道还想象不出何家为什么要卖房子的吗?
可她却故意说:“管人家为什么要卖房子,哥子给钱,人家给房子不就行了?”
“说的也是!”于建德附和着道,其实王利珍不讲,他也知道何家人为什么要卖房子的了。
那不就是为给苏纯月那个瘫子娘们治伤的吗?苏纯月当年可是个大美女,想不到一跤摔的成了个瘫子!
于建德之所以多于问王利珍,是因为想从中看看能砍多少价。
想起前段时间何二来,和曹家奶奶在对河田垌说过的话,以及他们那种亲密的关系。
于建德细眯着一双小眼睛问:“何家不是傍上镇上的曹家了吗?曹家那可是富得流油的啊,怎么不问曹家要钱用,还打算卖房子?”
“妹子怎么知道?大概是不想欠天大的人情呗!何家一个个都是有骨气的犟狗卵,同一个村的人又不是不知道!”
“哥子当然是知道的,只是妹子哪得的消息,何家要卖房子的?”
“去哪得的消息,不记得妹子与何家是隔壁邻舍了吗?妹子刚刚从她家出来,是她(苏纯月)亲口告诉妹子的,怎么样,一得到消息就来讲哥子听,对得住哥子的吧?”
“何止对得住哥子,是太对得住哥子了!”想想于建德问:“何家打算卖完全院子的吗?”
“不是!”王利珍想把苏纯月的原话讲出来,一想她留了一手:“只卖一半,人家还得留地方住嘛!”
“卖一半,谁能要啊,要买人家就得买全部!”于建德很干脆说,王利珍道:“那你去和她谈啰,妹子只负责传话!”
“行,那现在我们一起去和她谈!”于建德催道,何家大院可是他早就吼要了的。过了这个村恐怕就没有这个店了,你讲他能不急吗?
“现在恐怕不行!”于建德拿眼望王利珍。王利珍问:“怎么这么精明一个人,在这犯糊涂了?刚刚才放出来的消息,一夜都还没有过,现在去谈那么大一笔买卖,能有好的结果吗?”
“对,对对,是哥子糊涂了。还是妹子聪明,怎么也应该晾她一夜!”于建德明白过来,马上表示赞同说。
就在于建德说晾她一夜的时候,二来问他的母亲苏纯:“娘,陈叔和陈婶会去找谁来要我们的房子?”
“娘怎么晓得到?”儿子问的问题,正是苏纯月在考虑的问题。卖掉前院和后院的一半,也就多了一个邻居。
是人都想有一个好的邻居,邻居好皆大欢喜,邻居不好就是个祸害。
听婆婆刘雪姣说当年何家的祖先,一开始来到清水于家村是住在村东的。与于水德和于建德的祖爷爷是邻居,当时两家的关系很好。
后来看见于水德和于建德的祖爷爷,不但贪得无厌,还搞鬼搞怪的。
仗着于家人多村霸地方,强买强卖,占人田地,欺人妻女那是家常便饭。何家祖上路见不平,好几次坏了于水德和于建德祖爷爷的好事。
于是于水德和于建德的祖爷爷就对何家祖上使绊子,何家的祖上这才迁来村西住的。
看儿子还要问,苏纯月说:“别讲那么多了,管他谁来买我们的房子,只要出到价就行。快去煮饭吃了吧,吃完饭好去看书做作业!房屋卖了不得努力吗?”
母亲言下之意是房屋卖了,有朝一日重建何家大院。谁来重建何家大院,不是靠你发奋读书来建吗?
二来听明白了,所以他什么也不说,便起身去厨房煮饭和母亲一起吃。
吃完饭了二来先洗澡,然后舀水端到洗澡房让娘洗澡。待娘洗罢澡服药回房,他这才回房看书做作业。
翌日放中午学,二来背着书包回来热午饭吃。母子俩个吃了中午饭,刚在堂上坐下。
王利珍就进来到堂上说:“纯月,我帮你们找得卖房子的买家了啵?房子卖不卖?”
“卖呀,买家是谁,哪里的?”苏纯月的话一停,就有一个男人走到中门口说:“苏大妹子,是我!”
“是你,这房屋我们不卖了!”看见来人是于建德,不等娘回话,二来很干脆地说。
“你这个孩子的,还记叔的仇了是不是?你们家要卖房子卖给谁不是卖房,叔的钱不是钱了吗?”于建德边说边拿一张板凳和王利珍坐在一处。
他们的对面就是二来和他娘苏纯月,看苏纯月一眼,于建德问:“大妹子,你们家打算怎么卖房屋。是全部卖,还是卖一部分?”
“别问了,我刚刚不是说,我们家的房子不卖了。你走吧!”还是没等娘说话,二来又说了。
“你这孩子的!”二来又一次先他娘而说话,王利珍不能不开口。说完二来,她转问苏纯月:“纯月,你说一句话呀?”
“说什么,刚刚我不是讲了,房子我们不卖了!”二来的话一停,于建德说:“姓何的,耍我们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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