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王潇桐一如往常,早早来到了新地市场。他这几天一直在这里忙碌,顺利接手了苏稻香的销售点,市场运转逐渐进入正轨。走到苏稻香展厅门口时,王潇桐却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展厅外围着一大群人,人声嘈杂,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王潇桐皱了皱眉,加快了脚步,走到展厅前。还没来得及开口,苏稻香的市场部经理张锦程快步走了过来,脸色有些紧张。
“王总,不好了,郭艳鸽带人来闹事了。”张锦程压低声音说道。
“郭艳鸽?”王潇桐眉头一紧,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前世的记忆。郭艳鸽是郭会魁的女儿,前世负责苏稻香在新地市场的销售工作。她性格强势,手段狠辣,市场上出了名的不好惹。看来她是因为父亲失去了代理权,来找麻烦了。
王潇桐知道今天这场麻烦不会轻易结束,他深吸一口气,对张锦程说道:“没事,我来处理。”然后,他快步走进了展厅。
一进展厅,王潇桐就听到了郭艳鸽的声音,她站在人群中,声音高亢而愤怒:“就是他!就是这个人,抢了我爸的生意,背后捅了我爸一刀,还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大家看看,这样的人能不能信?!”
郭艳鸽的话像点燃了炸药的火星,周围的老乡们纷纷开始议论。许多老乡都是孙氏镇的,平日里和郭会魁有些交情,听到她这样说,自然心里有些不平。
王潇桐站在门口,扫视了一圈,心里冷静地分析着局面。他知道,如果不能有效控制场面,郭艳鸽的话很可能会引发更大的混乱。
郭艳鸽见王潇桐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她双手叉腰,目光如刀般射向王潇桐,继续说道:“王潇桐,你以为抢了我爸的代理权就能一劳永逸?你有什么资格做苏稻香的新地市场代理?不过就是仗着背后有人撑腰罢了!”
周围的人纷纷点头附和,似乎被郭艳鸽的话影响,情绪有些激动。郭艳鸽站在人群中央,双手叉腰,满脸愤怒,仿佛是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围在她周围的几位孙氏镇的老乡也在小声议论,似乎被她的言辞影响,情绪有些激动。
孙氏镇老乡们的议论
“哎呀,听郭艳鸽这么说,这王潇桐可真不厚道啊。”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中年男人皱眉说道。
“是啊,郭会魁好歹也是老乡,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怎么就被抢走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另一个老乡接话道,语气中充满了质疑。
“哎,你说这王潇桐是不是太过分了?都是乡里乡亲的,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低声说道。
旁边一个老乡接话道:“可不是嘛,郭会魁在新地市场干了这么多年,一直是靠诚信经营的,没想到这么一夜之间生意就被人抢走了。”
“听说会魁亮的月饼都是老字号苏稻香,做得相当不错啊。”另一个老乡感叹道。
“不过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会不会真是内部争斗?”有人半信半疑地插了一句。
人群中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似乎大家都对这件事抱有疑问,但大多数人倾向于相信郭艳鸽的话,毕竟郭会魁在这里经营多年,和许多老乡都有一定的交情。
“不过会魁亮那边的事也挺复杂的,还是听听王潇桐怎么说吧。”一位老乡小声劝道,显得比较理智。
王潇桐深知,郭艳鸽这样的言辞很容易煽动人心。孙氏镇的这些老乡平日里和郭家有交情,现在肯定会对他产生怀疑。如果不及时出面澄清,局面将更加难以控制。
郭艳鸽的羞辱
郭艳鸽见周围的老乡都站在她这一边,得意地冷笑一声,语气越发尖刻:“王潇桐,你不就是仗着你爸的名声吗?你自己算什么?广顺食品这些年在南城没什么作为,现在你就想靠偷袭我爸上位?真是滑稽可笑。”
她的每句话都像一根尖刺,直刺王潇桐的内心。但王潇桐并没有被激怒,他知道郭艳鸽是在故意挑起矛盾,让他失去冷静。
王潇桐平静地看着郭艳鸽,沉声说道:“郭艳鸽,我尊重你年长,叫你一声姐。我们是老乡,我不想跟你撕破脸。但你应该清楚你们会魁亮商贸失去代理权的原因。你们之前在北龙观市场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诚信经营的问题,而是涉及虚假宣传、以次充好。今天你跑到这里来闹事,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胡说八道!我们会魁亮商贸一直做得好好的,是你背后搞鬼!”郭艳鸽不依不饶,继续高声叫嚣。
王潇桐没有被她的言辞影响,反而冷静地走近她,直视她的眼睛,低声说道:“姐,你知道你们做过什么。会魁亮商贸在北龙观市场的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你们之前打着苏稻香的名义卖假货,虚假宣传米其林大师调制的黑松露月饼,实际产地却是在石门庄。顾客投诉,市场监管部门介入调查,结果你们的虚假宣传被揭穿。你们失去代理权,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们自己。你要是继续胡搅蛮缠,我就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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