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武不分家,贰金鹏确实懂点药理。但……毕竟不是专业学医的,好像也只是懂“点”罢了。
对着药酒方子咂吧了半天嘴,虽然一语道破了功效,却那不太准。
在保证“安全”方面,从很古的古代开始,就有两副有效的方子流传下来。
女人用的,以香灵草为主药。男人用的,以雷公藤和地龙为主药。
何卫东给杨宏斌的方子,就是后者。
但是,方子流传的足够久也足够广,衍生出了很多种配伍。
贰金鹏知道近代比较“流行”的两种,一种生效比较快,主要是楼子里的姑娘在用。
来客人了,寻机会给对方灌两钱,一刻钟起效,能有效避免“倒霉”的麻烦。
不过,起效快的是有代价的。偶尔喝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伤子孙袋儿。
另一种是有钱家的浪荡公子用的,起效比较慢,至少要提前一个时辰服用。保险点,要提前两个时辰。
喝一次能管两天,但一个月最多服三次。过于频繁伤肾水。
而何卫东给出的方子,贰金鹏是头回见。除了雷公藤、地龙、棉籽、油茶籽、苦参等八味药材外,还有薤白和香萃。
薤白,贰金鹏知道,就是独头蒜。但香萃是个什么玩意,他就不知道了。
而且,方子上每味药材都需要单独炮制,工艺很繁琐,看起来不像是野方。
贰金鹏猜测,很可能是近现的医者,在古方的基础上改良出来的。
从底方看,功效应该没问题。用法上说,一次三钱可管三天,应该也是可信的。
但有没有副作用,贰金鹏实在拿不准……
“既然不准成,可不敢乱用。”严卫华提醒曲卓。
“唉~”曲卓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给自己找正当理由:“你不知道,内陆马上就要开始控制各家孩子的数量了。从现在透出的消息看,一家只准要俩孩儿。”
“呦吼~”严卫华一愣,随后叹气:“头好些年就号召,一个不少两个正好,三个多了。这是要严管啦?”
“嗯呐~”曲卓也跟着叹气,无奈的说:“普通老百姓啥时候硬要求不知道。反正公家单位肯定得以身作则。要是超了,可能要强制做手术。”
严卫华听说要强制做手术,顿时理解了某人,点点头:“那可真得想点办法了,手术拿东西,不是啥好事儿。能不做尽量不做……”
又聊了两句,贰红和徐芳把严家那边烧好的热菜抬了过来。
曲卓听到动静下楼一看,好家伙,算上锅里炖的鱼,四凉八热整整十二道菜,妥妥过年时才有的大席面。
徐芳催促大伙儿入席时,曲卓看了眼时间,不顾严家两口子的阻拦,又拖了一会儿,直到鹏鹏下学回来才正式开席。
也不知道是不是算准了饭点儿,屋里贰金鹏端起酒盅,还不等说话呢。屋外就冒出来一帮子人。
一胖老太太拽开推拿店的破门,一屁股坐门槛上就开始号丧:“唔畀人活啦,街坊四邻快嚟睇,呢家丧尽天良嘅屎窟鬼,关起门好酒好肉,在外装阴功,要逼死我哋良善人家……”
虽然不认识对方,虽然对方的白话让人听的半懂不懂。虽然是个少说一百六七十斤的胖老太太。但就冲那副高亢的嗓音和似哭似唱的腔调,曲卓就生出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嗯,似曾相识,还不止一次……
再看老太太身后七八号要么横眉冷对,要么满面悲愤的男男女女,不用人介绍,就知道是那家“丧门星”又冒出来了。
“你们要不要脸呀……”
贰红放下酒盅起身刚要开骂,就被贰金鹏一把拉住。
徐芳厌恶的看着门外的一帮人,气不过的问:“你们一大家子人,就靠胡搅蛮缠过日子吗?”
“你个*&*&……*&()&()*”胖老太太瞬间转火徐芳,后面的一帮年龄有大有小的男男女女杂七杂八的帮腔,满是含屎尿屁的污言秽语顷刻间灌进推拿店。
贰红不顾她老子的拉扯,尖着嗓子跟对方对骂时,严卫华拉着曲卓和鹏鹏上楼。
曲卓懒得沾那一家子被棍儿搅的东西,上楼时小声叮嘱严卫华:“千万不要动手,拖着他们。”
严卫华错愕了一瞬,默默点了下头。
在他想来,曲某人那么有能量,肯定使官家的手段摆平对方。实际上……在某人看来,对付这种完全不跟你讲道理的臭无赖,就得下狠手。
照着嘴往死里抽,抽的它一颗牙都不剩,就老实了。
不是拿耍混放赖当本事嘛,那就让你见识下更混的!
曲卓搁楼上无视杂音逗鹏鹏的时候,在深水埗吃饭的潘世生、杜达和黄雄,已经上车往弥敦道这边赶了……
“呐,不要说我们本地人,欺负你们内陆人。我们大人大量不与你们一般见识。”推拿店内外一番吵闹过后,外冒出来个言谈斯文的“和事佬”,先喊停了自家疯狂输出的女眷。
又扶起坐在门槛上的胖老太太,冲着店里贰红父女说:“你们撤了诉状,我们不追究你们无证行医,治坏甥仔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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