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国安一听,赶紧满口应下:
“吴书记,我现在就去关家大院。”
吴铭放下电话,就对关义喜道:
“阿鹰同志,走,咱们现在去你府上,
我要和你和几个哥哥们好好商议一下这件事情。”
半个小时后,关国安和吴铭、关义喜先后赶到关家大院。
借了关忠诚的书房,吴铭将关义正、关义直、关义有、关义为和关国安聚在一起商讨。
关忠诚自从上次受伤以后,虽然身体复原了,
但遇到阴雨天气就会不适,尤其现在又是冬天,所以最近他休息得很早。
此时他和那涵已经在兰香院歇下了,吴铭便没有去打扰他。
最近府里很多事务,关忠诚都放手让关义正去处理,
这间书房也大部分都是关义正在用。
此时关义正见吴铭晚上来访,便知是他们的计划有变。
果然,吴铭将关义喜收到的情报告诉大家以后,大家都愣住了。
“吴书记,如此一来,我们必须得抢在那个铃木和小林未到达武汉前将他们劫住,
这样才会让山本怀疑内鬼是他们,从而保证咱们的特情人员不被发现啊。”
关义正很快就意识到这件事才是整个事件的关键所在。
“可是,铃木和小林不是日本人吗?山本怎么会那么容易怀疑他们?
有没有可能,咱们的特情人员已经暴露了,这次是故意露出破绽让他送出情报,
从而将我们一网打尽?”
关义为有不同的意见。
吴铭道:
“日本人里也有**员,他们并不赞同日本军国主义好战的做法,所以,这个也有可能。”
关义直和关义有、关国安听着几个人的意见,总觉得这次的任务似乎不大容易完成。
这时关义正说:
“吴书记,刚才青峰同志说的对,山本一惯狡猾,
咱们的特情没有识破他的诡计也有可能。”
关义为此前在武汉的代号叫“青峰”,今天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会议,所以关义正如此称呼他。
吴铭其实也觉得这件事存在几种可能,一种便是老陈情报里说的,
借此机会考验小林和铃木,另外一种可能,是故意露出破绽,
让特情送出情报,从而将劫药的人一网打尽。
一时间,他陷入两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也都蹙眉沉思,但却再也没有想出完美的解决方案。
就在这时,一直未曾发言的关义有道:
“吴书记,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既然这次在路上拦劫风险太高,
咱们干脆来个出其不意,您看如何?”
众人一听关义有这么说,都齐刷刷地望着他,关义正忙问:
“三弟,你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快说。”
关义有不好意思地看了吴铭和关义正、关义为一眼,说:
“我和二哥以前比较贪玩,加入组织的时间短,
以前也没有过对敌斗争的经验,我所说的完全是个人观点,
如果不对,还请大家别笑话我。”
吴铭笑着看向关义有:
“有儿,大家过去都是从一张白纸成长起来的,
每个人参加革命都有前后,大家并不是生来什么都会,
也是在跟敌人的战斗中不断成长起来的,你不要害怕,
大胆说出你的想法就是,如果有可行性,我们就可以采纳......”
关义有这才道:
“吴书记,我想问一下,您离开武汉以后,
咱们的组织在武汉依然还有人在地下活动,对不对?”
吴铭点点头:
“那是自然,咱们的革命工作一直有人前仆后继,
我们这批人撤出来了,早有其它同志补上了我们的空缺。”
关义有点点头,接着说:
“既然这样,这批药不一定要让咱们夷陵城劫来呀,
我相信在武汉做地下工作的同志们,一定也很需要这批药.......”
关义有说到这里,关义正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望着关义有,说:
“三弟,你的意思是,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武汉的地下党,让他们等药到了武汉再动手?”
关义有点点头:
“我有以下几点想法,第一,时间不太来得及,
咱们风尘仆仆地赶往上海,若是中途跟他们走岔了,很可能碰不到小林他们。
第二,不确定这次是真的运药品还是单纯考验,
为了咱们的特情人员考虑,咱们都不能在路上动手。
第三,药既然是运到武汉的,咱们组织在武汉又有人,
咱们可以派人在山本往医院派送的过程中想办法将药换了......”
吴铭听了,一拍大腿:
“有儿,你这个法子妙啊,这样一来,咱们夷陵这边的组织不会暴露,
而且还会让山本判断不了这次到底是何时何地泄的密,
毕竟药品进入武汉以后,将会有更多人经手,他没办法再查.....”
还有一点儿,吴铭没有说出来,武汉地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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