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义喜和杨不凡到达陆奇家的院子的时候,只听到屋里发出一声欢呼,紧接着就听到陆奇大叫着跑到院中:
“阿珍,阿珍,我完工了,我完工了......”
陆奇本是大叫着宋珍的名字来到院子里,待看清进到院子里的关义喜和杨不凡,这才对他们说道:
“阿喜、小凡,你们来得正好,我完工了......”
一旁到院子里来给关义喜和杨不凡开门的宋珍赶紧对陆奇道:
“老陆,我猜到了你这两天能完工,没想到你昨晚一夜没睡,硬是做完了......”
陆奇的双眼布满血丝,身上还穿着工作服。
他的脸上是一种完成了一件作品的骄傲和自豪,他对关义喜道:
“阿喜,你们俩快跟我进来,看看我花几个月做出来的作品是不是你们所期望的......”
关义喜和杨不凡早就迫不及待了,跟着陆奇走向他的工作室。
通过打开的门,关义喜远远地就看见一只古朴的陶罐立在桌子上。
无论是从颜色,还是形状、外观,都觉得它好像是从远古走来一般,给人一种历史的沉淀感。
“天啦,陆师傅,你的手艺果真名不虚传。”
闻讯从后面赶过来的关义为更是叹为观止:
“陆师傅,这真的是我亲自挖的泥做出来的那只?我怎么感觉那么不真实啊?”
陆奇此时方才有些许不好意思,他对关义为点点头:
“做这个陶罐的见证者就是你,你现在反倒还来问我这句话,这叫我怎么说......”
杨不凡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陆师傅,这只能说明你这双手真是太厉害了,让我们都不敢相信眼见为实这句话了......”
众人围着陶罐参观良久,关义喜最后才说:
“太好了,其实我今天和小凡过来也是想催催你们的进度,因为咱们没时间了......”
虽然不能跟陆奇和宋珍说的太明白了,但他们两个人从关义喜和杨不凡的表情也知道,恐怕又要发生战争了。
宋珍将一只锦盒递给关义喜:
“阿喜,这是我早就做好的玉壶,今天你们就将它和这只陶罐一起带回去,我们也不回城了,就在此地过日子......”
关义喜接过宋珍手里的锦盒,眼睛里满是感激:
“宋大姐,陆大哥,这段时间幸得你们相助,咱们的国宝才能不致于流落海外,你们的功劳会让历史铭记,也会让后人铭记,辛苦了......”
关义喜对着陆奇和宋珍深鞠一躬。
杨不凡和关义为也对他们行了抱拳礼。
宋珍眼睛里有泪花闪烁:
“阿喜,我们以后是不是再也难以见到了?”
关义喜的眼眶也微微有些泛红:
“宋大姐,只要我们都在夷陵,就总有再相见的那一天,但我希望那天是咱们赶走小鬼子,举城欢庆的时候......”
“好,那咱们约好了,等赶走了小鬼子,咱们再相见......”
女性总是比较感性,在关义喜和宋珍依依惜别的时候,陆奇带着杨不凡和关义为将陶罐用心包装起来,交给了他们。
关义喜看见他们准备妥当了,只得挥泪和宋珍告别。
离开的时候,就连一直在屋里休养的宋德玉也闻讯走了出来。
他的年龄越来越大,走路也不太利索,但好在精神尚可。
关义喜和杨不凡、关义为走出了老远,回过头,看见宋珍一家三口还在院门口朝他们张望着。
这一次因为要制作这些赝品,他们和宋珍一家从相识,到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现在又面临分别,关义喜心里着实有些难过。
可是一想到她和宋珍的约定,她又无声地笑了。
是啊,把小日本赶走后她们就能再相聚,而赶走小日本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最后两件古董交到关义正手里,关义正却并没有马上找到换出古董的机会。
因为最近田中突然在书房待的时间变得长了,常常一待就是一整天,就连军营都有好几天没去了。
关义正和高桥敏感地感到田中最近有些不寻常。
想到还有两件古董没有换出来,关义正便莫名烦躁。
这一日,他寻到机会和高桥单独相处。
“高桥,最近田中过手的文件你都翻阅了没有?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高桥摇摇头:
“都是一些常规文件,暂时没有发现。”
“但最近他为什么喜欢长时间待在书房了?我总觉得这中间有事。”
关义正对于田中的这一反常很是在意,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田中突然整日待在书房,想必是要处理极重要的文件。
高桥想了想,对关义正道:
“最近田中的身体似乎有了抗药性,那些让他昏睡的药似乎不太管用了。
但我也不能再加大剂量,如果在这关头田中死了,可能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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