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西欧手中出现了一根魔法棒,优雅的将被萨德尔撕成两半的信封放在办公桌上用了个小魔法略微的将之修复了一下,然后他拿起修复好的信封,开始真的阅读起风神教优西比乌的书信。
没错,这普西欧是位魔法师不过他等阶特别低,只是低阶魔法师而已,不知道是因为他天赋实在是太差,还是因为他平时在教会工作太繁忙,总之他的魔法等阶始终没有提高,现在他只能使用简单的一些生活类小魔法。
萨德尔这个糟老头子每回阅读文件一生气总会将文件撕成俩半,而这文件每次都是由萨德尔来修复的。
待其阅读完毕之后,萨德尔闭口不言语。
堂区的两人全都沉默不语,良久,萨德斯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刚刚推翻茶杯导致袖口所沾上的茶水,然后他开口问道:
“这优西比乌写的消息几成真几成假?”
萨德尔闻言,思索了一会,然后答道:
“教皇优西比乌的办事效率与准确性是在王国上下都是比较出名的,但这信封之中的消息有点离谱,属下认为这封信中的消息应该是七成真三分假!并不全部正确!”
萨德尔右手提起一个外观华贵的茶壶,将桌上的茶杯扶正,往茶杯里面倒了一杯红茶,然后小酌了一口,慢悠悠的开口问道:
“哦,普西欧教皇,那你认为这信封里的消息究竟哪些为真,哪些为假啊?”
嗯,这萨德尔很爱喝红茶,刚刚在扫翻他办公桌之上的物件之时,他唯独留下了那壶沏好的红茶,与不小心扫倒的茶杯。
淦,你个糟老头子又想为难我!
普西欧在暗自发着牢骚,然后心中组织着能够让萨德尔满意的语言,思量约摸一分钟之后,萨德尔还在慢悠悠的一口一口的品着红茶,好像是在等待着他的答复!
普西欧咽了口唾沫,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趋于稳定平和,他开口不条不紊的答道:
“几日前在南丝洛聚居地被杀的那名教父霍康坦是被人有预谋的杀掉的没错,根据现场牧师用魔法刻录记录下的图片,教父留下尸骸伤口来看可以很简单的的出结论!”
普西欧扶了扶戴着的金丝眼镜框,然后接着开口说道:
“在南丝洛族的教父被杀之后,那些南丝洛人立马就推举出了一个小女孩作为他们的族长,因此我更加确定了这些南丝洛人的确是将教父以及前往南丝洛聚居地的诺斯亲王等人有预谋的谋杀掉的!”
大教主萨德尔听着教皇普西欧的分析,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将头上戴着的粉色假发摘了下来,露出了锃光瓦亮的脑门,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掸子将假发上的灰尘扫去,萨德尔小心翼翼的将粉色假发放在桌子之上,在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萨德尔对着普西欧露出了赞赏的表情,然后他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嗯,不错,你分析的有道理!接着往下讲!”
普西欧有些费解的看着萨德尔做的那一连串的奇怪动作,大教主这是要想他暗示什么东西,看着萨德尔那锃光瓦亮的秃瓢,他有些担忧的摸了摸头上那缕最后的倔强!
普西欧不禁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再过上几年也会和大教主一样变成一个秃瓢。
普西欧低头看了看,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提了提有些松垮的黑色牛仔裤,遮住了牛仔裤下快露出一角的蕾丝边的紫色三角内裤!
嗯,没错这普西欧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上那条鳄鱼皮带了,他的牛仔裤现在没有皮带来固定在他的腰上,至于为何会忘带,因为早上他出门时抽出皮带去打自己那整日游手好闲的儿子去了,抽完之后又顺手放在大厅的桌子上了!
紧接着,普西欧那不成器的儿子发现他孙子将他儿子收集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全都给打烂了,然后普西欧的儿子左手捂着刚刚被普西欧用鳄鱼皮带抽肿的屁股,右手抄起桌子上的鳄鱼皮带,一瘸一拐的追着他孙子就是噼里啪啦一顿打!
嗯,不错!普西欧的儿子和孙子是亲父子!
普西欧用完早餐穿上裤子就出门了,他也没有发现自己忘带了那条在裤子上别的鳄鱼皮带!
普西欧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俩声,暗道自己怎么又不小心穿上儿媳妇的内衣了,早知道昨个夜里不跑去儿媳妇的房间了,这人一老就容易糊涂啊!
好在这普西欧脸皮够厚,他“不着痕迹”的把黑色牛仔裤紧了紧,将裤子上撑开的拉链拉上,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接着开口分析道:
“依据我的判断,那个南丝洛族的小女孩根本就不是她口中的那个所谓的初代族长米莎休斯罗兰,她不过是被南丝洛人所推举上的傀儡族长罢了!则在这南丝洛的聚集地里另有其人在被后操控着这场戏剧!”
说完之后,这普西欧双手整理了一下因为弯腰捡信封导致有些褶皱的黑白格子衬衫,然后束手而立,静静等待着萨德尔的下一步攻势!
在普西欧的注视下,大教主在摆弄着桌子上的粉色假发,嗯,不错他在假发上编着麻花辫子,而且从手法上看很是熟练,在编好一根麻花辫子之后,萨德尔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梳子将有点凌乱的粉色假发认真的理顺,然后在将之重新带在了头上,在堂室窗户之外路过的俩位修女吃惊的目光之下,遮住了萨德尔那锃光瓦亮的大脑门!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