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恕罪,那些人这几天一直在楼船上没有出来,而且楼船周围日夜都有高手巡逻,我们的人根本就不能靠近。”
前天在码头上,虽然所有的事情都是刘南漳在处理,但是褚遂还是敏锐的发现刘南漳的眼神多次汇集在了那位白衣公子身上。
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应该很不简单,所以在事情结束之后,就安排赵捕头去调查对方的身份,可是三天过去了,却没有任何发现。
赵捕头汇报完后,已经做好了接受批评的准备,但是等了很久却没有听到县令的声音。
当他抬起头,正好看到褚遂争眉头紧锁的思索着什么?
“大人,那位白衣公子虽然没有出来,但是那天和他在一起的另外一位公子却是连续两天外出。”
“哦,可曾发现什么?”
“按照您的吩咐,我们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也不敢很过分靠近,只能远远的跟着,最后我们发现他们这两天都去了同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清风村”
“清风村?”
闻言褚遂的眉毛挑了一下。
“可是那天那位书生所在的清风村。”
“不错,正是那个村子,而且他们两次所去的地方正是那秦秀才家中。”
褚遂似有所料一般,并未惊讶,只是紧锁的眉头略微放开。
随后房间再次陷入寂静当中。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褚遂的声音再次响起。
“赵捕头,我记得这秦秀才是填了清风村里正的缺是吧!这几天有没有来交接。”
“禀大人,秦秀才那天受伤了,估计还在家中养伤,故并未前来履职。”
“嗯......明天你跟我去一趟清风村。”
“老爷,你这是?”
“本县身为一县之父母官,有教化万民之责。今有秀才秦风,五常兼备,是为我县道德之楷模,吾欲明日前往,亲自赐匾,树立道德标杆,导万民教化。集体的事宜你去安排吧!”
赵捕头略微思考之后,眼睛一亮。
“大人高明,属下这就去办。”
褚遂看着赵捕头离开,眼中精芒一闪。正准备继续办公,
“公子,你觉得这秦秀才是他们特意安排的?”
安静的房间中,突然传出一道声音。没有一丝征兆,好像那人原本就在那里一样。
“嗯,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了。”
“可据我们调查这亲秀才好像没有什么特殊背景。”
“没有特殊背景?”
褚遂却是嗤笑一声,显然不认可对方的话。
“那你们可曾调查出那波人的来历。”
“这个,具体身份我们也还没有查到。”
“那你就确定他真的没有背景?”
显然,褚遂这句话就是在质疑他们的能力,果然这句话一出,对方就陷入了沉默当中没有在接话,好像在斟酌什么?
良久之后,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少爷,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不想告诉您,而是老爷吩咐,您只能获得乙等一下情报。所以还请少爷见谅。”
“哼,那老家伙还是那么自以为是,不就是并肩王府的人嘛,他真以为我就这么没有分寸?”
“啊!公子从何而知?”
“这还不简单,那刘南漳可是朝廷监察御史,虽只是四品,但却可直达天庭。身份本就不简单,而且监察院可是独立于朝堂之外,只受并肩王节制。寻常王公贵族根本无法插手。”
“而前日刘南漳在处理李家的问题上,经多次用眼神征求那些人的意见,除了并肩王府,我想不出还有哪方势力有这种能力。”
褚遂话音落下,静静地等待着那身影的答复。
“公子果然聪慧,那些人确实和并肩王有关,具体身份我们也无法调查,不过有一人身份到时已经查明?”
“哪位?”
“就是刚才赵捕头所说的那位,此人是当今并肩王次子秦瑞。”
“秦瑞?”
闻言褚遂眉头再次皱起。
良久之后褚遂再次开口。
“去年家父来信告知,陛下有削藩之意,要我和各路藩王保持距离。起初我并未在意。”
“一月前,家父再次来信,告知此次朝廷可能会借考核之机剪除一些藩王羽翼。”
“当时我自以为陛下是想要削弱藩王实力,现如今竟然连并肩王府都参与其中,看来这才陛下是真的要有大动作了啊!”
此言一出,隐藏在暗处的那道身影,猛地一颤,显然也被褚遂的话震惊了。
“少爷的意思是陛下这次是真的要削藩?”
褚遂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李家这次的事情,一个简单的强买强卖,能上升到谋反之上,当真只是巧合吗?”
“这次李家被抓,看似是因为那秦秀才见义勇为,但你能保证其背后没有人推动?”
“您是说这事情是有人在背后策划,那个秦风也是他们故意安排,而他们的目标就是这津南李家?”
人影随着褚遂的分析,越想越觉得这种猜测的可能性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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