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断二字说的轻松可实际行动是什么?是要除掉那些毒瘤,那些人盘踞在此,和官府扯上关系。
自己又是孤身一人连个外援都没有,怎么截断?
要她说江清漓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江清漓看着季常明在自己面前又开始走神,轻轻地推了推季常明的身子:“夫君?想什么呢?”
“诶哟。”季常明作势就要倒。
惊得江清漓连忙将人给抓住。
“夫人怎么动手动脚的?”季常明自个稳住身子,嗔怪道。
已经到这个时候,江清漓哪能不知季常明是在玩她。
翻了翻白眼吐槽一句:“无聊。”
“本王这是同夫人学的。”季常明凑了上去,十分臭屁道。
“妾身可没有教王爷随意戏耍别人。”
季常明:戏耍本王还不够?居然还想戏耍别人?江清漓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这些都是季常明自己的脑补,其实江清漓什么也没说。
“王爷想要进入骊骏山,民女可以为引子,替王爷开道。”
叶黎听到她们二人的对话,甚至都没仔细想,她几乎是第一时间跪了下去言辞恳切。
季常明清楚她是在求死,所以才会如此果断的说出这句话。
江清漓却不认同叶黎的做法。
至少现在的叶黎还不能死,杜简为了她爹能够正其名已经做出了牺牲,若这个时候叶黎再死,就没人能够为当年的灭门案作证。这个案子永远都不会重见天日。
所以叶黎她不能死。
“叶姑娘,本王会想其他的办法。”季常明自然想到这一层关系,眉头倒竖,“坏人还未绳之以法,还望叶姑娘莫要自寻短见。”
叶黎心中的想法甚至不用猜,是个人都能想到。
看看她现在悲情的样,恨不得此时就随杜简去了。
“王爷……”
季常明打断叶黎的话:“叶姑娘莫要再说,本王已经做了决定。”
江清漓扯了扯季常明的衣角,对她竖起一根大拇指,表示称赞。
“杜大人的后事就劳烦叶姑娘打理,本王不宜在此久待,就先告辞。”季常明想叶黎应该有很多话要和杜简说,而她自己要说的话也说完了。
便提出了离开的想法。
季常明和江清漓出了破旧老宅,季常明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江清漓几乎是用小跑才得以勉强跟上。
“夫君走那么快做什么?”
季常明可能想事情想得太认真,江清漓在后面说话,她都没听见。
“季—常—明。”这一次江清漓提高了音量,终于是把人给叫住了。
结果季常明一扭头,傻愣愣地看着江清漓,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惹了怎样的‘祸事’。
她停下脚步,站在人群里等着江清漓走过来。
“夫人,刚才是叫了我的名字吗?”待江清漓走近,季常明才开口询问。
“妾身还以为夫君的耳朵出了问题,原来还是听得见呐。
“我耳朵又没聋,怎么可能听不见。”季常明打着哈哈道。
季常明这么一说,江清漓可就生气了,她刚刚在后面可是喊了半天,也不见这人有应答,这会居然能说出自己没聋的话来。
当她是不会发脾气的软柿子吗?
“是吗?”江清漓挑了挑眉,质疑季常明的话。
“肯定啊。”季常明拍着胸脯保证。
可江清漓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在季常明说出来之后,她才露出得逞的笑。
众目睽睽之下她拧着季常明的耳朵,是一点薄面也不给。
“夫……夫人,快住手。”季常明直呼好疼一个劲的求饶。
江清漓是何许人也,会轻易的饶了她?根本不可能好吗。
“刚刚夫君说自己不是聋子,可刚刚妾身在背后喊了许久,也不见夫君停下来。”
季常明暗道不好,自己这是又中圈套落入江清漓布置的陷阱里。
“刚……刚才是意外。”
“意外?”
“对对对。”季常明赶紧点头。
眼角余光扫到某一处,她连忙挣开江清漓的手,还在一遍小声解释:“有人来了,快松开。”
江清漓当真松了手给了季常明自由,抬头看向季常明说的方向。
果然是有人走了过来,还是老熟人,就是大齐的‘三剑客’。
“王爷。”路过季常明身边时,他们同时折腰行礼。
季常明挺着胸膛,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同他们点头。
曹明他们皆没有攀谈的**,准备向季常明辞行。
结果季常明开口问话了:“淮河城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回王爷,州志明确记载,淮河城的水患问题已经存在有五年之余,清理河道难度较大,还要耗费不少人力,物力,财力。对目前的淮河城来说有些困难。”洪柄从两人的中间走了出来,回想着他的州志开始慢慢讨论起来。
“五年?这么长时间?河里的淤泥估计都成堆成精了。”江清漓用开玩笑的口吻叹息一声。
“事实确实如此,下官正打算与两位同僚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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