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推着自行车从院子里跑了出来,漫无目的的在街上瞎逛着。
她都知道傻柱是跑了,自然是不能去医院找人的,之所以跑出来,只不过是下意识的想帮傻柱打打掩护而已。
既然傻柱跑的这么隐蔽,那么想必去的地方一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地方。
而现在国内基本都是随便走的,那么傻柱和赵大宝去的地方要么是国外,要么就是港澳了。
不管是去哪,都不是一天两天能到地方的,她能帮他的也就只是拖个一天半天的让人晚点发现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她的今天没有去找她对象的原因。
她对象是警察,她不想骗自己对象,也不想出卖自己哥哥,只有回家不跟他见面,才能保证自己不把这事儿说出去。
不过住在四合院里,哪怕是平时没人搭理你,但是如果你不在家的话,肯定也会有很多人注意到的。
何雨水出去了不久,许大茂就推着自行车就回来了,他在单位里睡了几天,今天算是终于敢回家了。
路过傻柱家的正房的时候,许大茂忽然皱起了眉头。
“今天怎么傻柱家这么安静啊?”
停下了自行车,许大茂就趴到傻柱家的窗户边上往里面看了过去。
发现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傻柱和孩子都没在家。
“诶?傻柱这傻小子跑哪去了?”
忽然想到一大妈一直帮傻柱看孩子,没准傻柱这会儿在易中海家呢,回头往易中海家看了一眼,连忙缩了缩脖子推着自行车就回了后院。
要是让傻柱发现自己趴他们家窗户,估计又得是一顿好揍。
回到家,许大茂见贾张氏正在厨房里做饭呢,连忙笑道:“媳妇,我回来了,晚上的饭给我带点份啊。”
贾张氏见许大茂回来,放下手里的锅铲指着许大茂骂道:“你特么还知道回来啊?出点事儿你就跑,你还特么是不是个男人啊!”
许大茂被贾张氏说的脸上有点挂不住,面色难看到底解释道:“我跑什么了?单位安排我下乡我能不去是怎么的?”
“还下乡?我可去你姥姥的吧!你就是怕赔钱,故意跑了,我还不知道你了!”
许大茂听了贾张氏的话,就知道她已经把钱给赔了,当即也不生气,笑着走过去拿起锅铲炒起了菜道:“你看,我还能骗你么,不然我早就回来了,我还能天天睡大马路啊?”
听了许大茂的解释,贾张氏也懒得跟他磨牙,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屋里面。
其实她现在心里慌的一批,毕竟她是跟老温比武之后才回的家,现在她怕许大茂找她腻歪。
要是许大茂像个舔狗一样想要占自己便宜,那不什么都露馅了么。
坐在床上,贾张氏正想着要不要换条裤衩呢,许大茂把锅里的菜给盛出来,然后就进了屋里。
没有像贾张氏想的那样上来就要跟自己比比划划,许大茂进屋之后问道:“对了,闫解成结婚了,你去随礼了吗?”
贾张氏愣了一下随即狐疑的问道:“你不是下乡了吗?闫解成结婚的事儿你是咋知道的?”
许大茂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尴尬的解释道:“街道办那边认识他的人不少,我回来之后听他们说的。”
说起随份子的事儿贾张氏又是一肚子的火。
咬牙切齿的骂道:“我随了,可是人家不要!”
“不要?”许大茂还真是没想到这点,他还真不相信闫埠贵那个死要钱的能看着贾张氏给钱不要。
贾张氏重重的点了点头,“闫家在家里摆了一桌,我就带着棒梗和小当寻思过去随个份子表个心意,没想到让人给撵出来了,棒梗还让闫解旷那个小兔崽子给揍了!”
说完冷冷的看着许大茂道:“你说你在院子里混的这个人缘吧,我是你媳妇,人家结婚我连个份子都随不出去,你自己好好想想是咋回事儿吧。”
许大茂听后,觉得贾张氏做的好像没有什么太大毛病,这闫家做的确实有点过分了。
贾张氏这点说的倒是没错,她贾张氏再不行,那她也是许大茂的媳妇,在院子里挨欺负,那就跟欺负他许大茂是一样的,这是完全没把他许大茂官人放在眼里啊!
别的不说,就说如果是秦京茹去随份子去,闫家那一家老小,有哪个敢说不收她的份子,还把人撵出来的?
越想越气,许大茂的小眼睛都立了起来,猛的站起身道:“我去给你找场子去!真是反了天了!”
说完就摔门走了出去,贾张氏也没拦着他,等许大茂走了出去,连忙从柜子里翻出了一条干净的裤衩,脱了裤子就换了上去。
拿着换下来极具风味的裤衩就倒上水搓洗起来,把上面的污渍搓了搓就给晾了起来。
许大茂怒气冲冲的来到了后院闫解成的小家,咣咣的砸起了房门。
砸了半天,没把闫解成给砸出来,却把隔壁的刘海中给砸了出来。
“大茂你这是干啥啊?门都快让你给敲坏了,你要找解成?”
许大茂回头看了一眼刘海中,点了点头道:“我找他有点事聊聊。”
刘海中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许大茂,知道他找闫解成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想了想道:“解成这会儿应该是在你三大爷家吃饭呢,得吃完饭才能回来。”
许大茂悻悻的放下了手,转头就要去前院找闫解成去,刘海中连忙把他叫住,他好歹是和许大茂共患国难的,现在可不忍心见许大茂再犯浑丢了工作了。
“大茂!”
许大茂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刘海中不耐烦的问道:“有事?”
刘海中犹豫了一下道:“都邻里邻居的你也别闹的太大了,不然要是闹大了,没你的好处,你也不想回农场种土豆了吧?”
许大茂闻言想起了两人之前在农场干活的日子,之前让贾张氏挑拨的,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他本来从领导职位被撸下来,又不得不从轧钢厂出来。
虽然现在去了街道办,看似工作更好了,但在许大茂看来自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一样。
现在被人这么轻视自然是怒发冲冠了,但被刘海中这么一说,许大茂悠悠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朝闫埠贵家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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