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热腾腾的毛巾在自己身上擦着,脚底下热水泡着,但是闫埠贵还是觉得后脊梁一股寒意升起。
如果只是擦上半身,那就是有事相求,如果一会儿脱了自己的裤子,闫埠贵不敢往下想了。
以前就是一句“交公粮”都让自己鞠躬尽瘁了,今天弄了这么大的阵仗,这特么不会让自己死而后已了吧?
果不其然,上半身擦完了,三大妈就上手要帮闫埠贵脱裤子。
闫埠贵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一样抓着自己的裤腰带疯狂的摇头道:“老伴你冷静!今天还没到交粮的日子呢,你通融通融!”
脚也不泡了,一个翻身就滚到了床里面,靠在墙角缩成了一团。
三大妈伸手抓过闫埠贵的脚就把他给拎了过来。
“泡脚!不许动!”
闫埠贵颤颤巍巍的把双脚又伸进了盆里,不过手还是死死的抓着裤腰带不撒手。
三大妈柳眉倒竖,指着闫埠贵喝道:“给我站起来!”
闫埠贵下意识的直接踩着水盆站了起来,三大妈眼疾手快的抓着闫埠贵的裤子往下狠狠一拉。
现在的裤子没有什么紧身裤之类的,都是比较宽松的。
闫埠贵又是那种精瘦的人,哪怕是扎着裤腰带也没有多紧,三大妈用力的一拉,直接就把三大妈的心头好给亮了出来。
闫埠贵下意识的用手捂着,三大妈瞪了他一眼道:“撒手!”
拿起盆里的热毛巾,细致的打扫起来。
这时,三大妈才给闫埠贵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老闫啊,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别说出去啊。”
闫埠贵虽然害怕交粮,但是被人精心照料还是舒服的。
现在躺在床上享受着三大妈温柔的伺候,心里想着一会儿交粮也不是不可以。
听到三大妈说的话,眼睛也没睁,懒懒的嗯了一声。
三大妈回头看到闫埠贵享受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别看你现在笑得欢,一会儿就让叫的欢!
不过手上却是又温柔了几分,“我今天买菜回来,在咱们门口碰见了一个老汉,也是哈轧钢厂的,知道贾张氏今天没上班过来看她。”
“我收拾完东西之后,寻思着我都知道贾张氏受伤在家了,不去看看也不好,我就拿了两个鸡蛋过去准备看看她。”
这时候,闫埠贵猛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道:“你糊涂啊,给她鸡蛋干什么啊!你看她今天晚上那底气,哪像受伤的样啊!明天你赶紧想办法把鸡蛋要回来!”
三大妈白了他一眼道:“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凑到闫埠贵的耳边轻声道:“我刚到许大茂家门口,就看到屋里的窗帘都拉上了。”
闫埠贵听到这已经知道接下来的情节了,大白天的拉窗帘,要不要玩的那么刺激啊?
三大妈看到闫埠贵惊愕的表情,得意一笑:“我就趴窗户边上听了一会儿,两人大白天的在屋子里面就搞了起来,那个老汉看上去没比你胖多少,但是真有劲啊,贾张氏那大体格子都被弄的嗷嗷叫。”
闫埠贵咽了咽口水,贾张氏可是四合院里最肥美的一枝花了,要不是性格不行,谁不想尝尝?别看他闫埠贵瘦瘦小小的,但当年馋这口肥肉的,也有他一个的。
现在听到贾张氏被弄的嗷嗷叫,小闫埠贵顿时精神起来。
三大妈感受到他的变化,顿时面色有些不善的问道:“怎么着?你也好那一口?一提贾张氏你就来精神?”
闫埠贵都傻了,没想到自己隐藏了这么久,竟然还是被三大妈给发现了端倪,这要是解释不好,估计以后别说吃肉了,牙都得让三大妈给掰下来。
讪笑了一声道:“我可没有,谁听这话能没反应啊,别说你今天说的眼贾张氏了,你就是说别人我也得有反应不是,不过话说回来,你没听错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她可是刚跟许大茂结婚,就鼓捣起这个了?”
三大妈白了他一眼,没有在刚才的事儿上多纠缠:“这种事我还能听错?不光是贾张氏的叫唤声,还啪啪的,老想了。”
说完抬起胳膊搂着闫埠贵的脖子腻声道:“老闫,今天我不想活了,你弄死我行不行?”
闫埠贵耳朵被三大妈吹了口气,浑身都打了个激灵,乖乖,这哪是你不想活了,分明是不想让我活了啊!
还想说什么,但是对上三大妈那带着杀意的眼神,咽了口唾沫道:“臭娘们,今天我特么弄死你!”
三大妈眼睛一亮,在闫埠贵的脸上亲了一口道:“气势不够,你可以在粗鲁点!”
在这一刻,两人仿佛都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给自己的中老年生活带来了新的光彩。
两人在房间里大吵大骂的持续到了半夜,隔壁的几个小孩子还是头一次听到父母互相骂的这么狠。
而且还动起手来了,不知道是谁打的谁,反正“啪啪”声不绝于耳。
最终好像是两败俱伤,仨孩子听到爸妈都大叫了一声就没了声音。
说到底还得是小棉袄贴心,听到爸妈打完架忽然没了声音,有些担心的问道:“哥,爸妈没事儿吧?”
俩小子哪知道啊,不过谁也不敢去看看怎么回事,只好对闫解娣说道:“你过去看看去,你岁数小,他们不能揍你,我俩去肯定得挨揍。”
闫解娣虽然也不敢去,但是架不住两个哥哥的撺掇,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下来,穿上鞋悄悄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趴在闫埠贵的卧室门听了听,听到两人均匀的呼噜声这才敢轻轻的推开门看了看。
扫了一眼,就急忙关上门跑了回来钻进了被窝里。
闫解放和闫解旷连忙问道:“你看了吗?他俩咋样了?”
闫解娣从被窝里钻出来低声道:“没事了睡着了,刚才打的肯定很厉害,两人衣服都打没了。”
闫解成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是个半大小子,男女那点事儿他多少也听过一些,现在闫解娣一说,他就连忙招呼道:“行了,都别说了,赶紧睡觉吧!”
闫解旷和闫解娣两人吐了吐舌头就各自躺下,很快就进入的梦乡。
易中海忽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小心翼翼的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看搂着孩子睡觉的一大妈。
观察了一会儿,这才轻手轻脚的从炕上下来,穿上鞋推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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