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宝把下水装到了一个桶里,把两前一后腿绑在了后座上,让家里的几人做饭,他就从四合院里出去了。
到了外面,赵大宝就把东西都收进了空间里面,现在这时候,还是不要拿着这么多的肉在外面招摇为好。
先是去了娄家,娄父没在家,赵大宝放下后腿就走了。
到了秦家,家里秦父秦母都在家呢,赵大宝把东西放下,让秦母等他们下班之后再分,和小槐花玩了一会儿,赵大宝就回四合院了。
闫埠贵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了,刚到家的时候,三大妈就告诉他赵大宝回来了。
他放下东西就去赵大宝家了,结果秦京茹告诉他,赵大宝出去了,马上回来。
闫埠贵只好在门口站岗等着了,看见赵大宝回来,连忙小跑着过来。
“小赵你回来了?”
赵大宝从自行车上下来,看着闫埠贵问道:“三大爷,我回来时候三大妈说你要找我?啥事啊?”
闫埠贵看了看周围道:“咱俩去你家说吧。”
赵大宝看着闫埠贵神神秘秘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干巴老头没有什么好事。
想了想,自己家正做好吃的呢,要是把他带回去,看他眼巴巴的馋样,给吧,自己心疼,不给吧,看着难受。
“别去我家了,我看你这样好像挺难说的,去你家说吧,我家人多。”
闫埠贵想想也是,引着赵大宝就回到家里。
“他三大妈,你给小赵倒点水过来。”
赵大宝连忙摆手道:“不用了三大妈,我说完话就回去了,家里还等我吃饭呢,三大爷,你也甭跟我客套了,你就说是什么事吧。”
闫埠贵点点头道:“是这样的,解成不是跟老太太现在关系处的挺好么,然后老太太就想着既然俩人都那样了,就帮着解成走了走关系,说是能帮解成往上挪动挪动。”
赵大宝一听就笑了出来,“这多好啊,解成也没白跟老太太浪费精力,多少有回报了,这不是好事么?”
闫埠贵虽然对两人的关系有些难以启齿,但是确实像赵大宝说的,好歹不是让老太太给白玩了,也算是好事。
“是好事,不过老易这两天找我,想让我把三大爷这个位置给解成,说是厂里嫌解成的履历不好看,有个院管事大爷的身份,那边能说上话。”
“这不是特么扯淡呢么?”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赵大宝身子往后一仰,怒道:“扯啥呢?要是想提拔你,你就是坨屎,他也能把你放到领导的座位上,要是不想提拔你,你就是资本主义的总统来了,该干嘛还是干嘛,这不是纯扯淡么,你不是答应他了吧?”
闫埠贵摇摇头,“没有,我就琢磨着事有些不对,但是不知道哪不对,这不寻思你是这院里最清醒的么,就想找你给帮着参谋参谋。”
“不同意,扯特么什么王八蛋啊,厂里的事情,什么时候跟院子里还搭上关系了,这你们是住在这个四合院里,要是住的独院的话,怎么的?还得把户口本改了,让他当户主啊?这老易寻思啥呢?刚消停两天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就是啊,你说他这么做是图啥啊?”
赵大宝摇头道:“我不知道他图啥,但这里面绝对有老太太的想法,你不知道,腾退院子的事就是她给搅黄的。”
“什么?老太太还有这能量呢?她让院子里住人干啥?”
“呵呵,那就得你寻思了,一大爷说的这事你就别搭理他就完了,不管是厂里还是哪里,要是能提拔你,跟你是不是院里大爷不说是一点关系没有吧,最起码也是毫不相干,你家解成是让人算计了,好好看着点吧,别到时候儿子跟人跑了。”
闫埠贵气的狠拍了一下大腿,“这个老易!他现在都有儿子了,还算计解成干什么?”
赵大宝闻言笑着看向闫埠贵问道:“三大爷,看你的意思,你是知道他以前算计谁了是吧?”、
闫埠贵有些尴尬,点头道:“不就是贾东旭和傻柱么,他那点心思谁能看不出来,只不过他是一大爷,大家都给他面子,就当看不见而已,再说他也没做啥坏事,就是忽悠着他们俩以后给他养老么,给他养老也不亏,老易有钱着呢。”
赵大宝促狭的看着闫埠贵道:“三大爷,你以前是没想到有一天他们会算到你们头上吧?哈哈,要说这以后还得是仗义一点。”
“哎呦,你就别笑话我了,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赵大宝一摊手,“这能有什么好想的,就让解成不搭理一大爷不就行了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我是想...”说到这,闫埠贵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赵大宝微微一笑,挑了挑眉道:“你不会是想糖衣收下来,炮弹打回去吧?”
闫埠贵“啪”的拍了一下手道:“对咯!就是这个意思,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啊?”
赵大宝本来不想管他的,但是想到闫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自己娶了个媳妇,怎么也算的上是实在亲戚了,想了想道:“再找你的话,你就还是先推脱着,等回头我去厂里打听打听再说,这事不能急。”
“你是不知道,易中海这两天隔一天就过来问问我,我都不知道找什么借口了。”
“好办啊,你就说找我了,想让我帮你找找人弄这履历的事,你这么一说他们有个就慌了。”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笑道:“嘿,你还别说,借他们两个胆子也不敢算计你。”
“好了,不说了,我得回去了,家里那边还等着我呢。”
“那行,好几天没回来了,我也不耽误你了,对了,看你车后座上还有血呢,这是带回来肉了?”
赵大宝看了一下闫埠贵的眼镜道:“你这眼镜多少度的?眼睛也太好使了!就那么点血点子你也看得到?”
闫埠贵得意一笑:“我跟你说,我就是凭我这双罩子当上的三大爷,别说你这点血点子了,就是敌特分子在我的眼里也无所遁形!”
“哈哈,你可别扯了,我进山打猎去了,带回来一只狍子,晚上就吃了他。”
闫埠贵难过的直拍大腿,怎么下班的这么晚,要是早点下班的话,说什么也能要个脑袋下水什么的,现在好了,什么也没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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