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萍陪贺映琪在政府大楼等华北海的时候周旋末赴了薄愿放的邀正进行饭局。
前天还是薄愿放给了周旋末慈善项目的信息,昨天就让周旋末敲定了加入华北海慈善项目的机会,只不过进入华北海这次慈善项目的初衷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
让薄愿放吃惊的是昨晚周旋末态度的转变,周旋末否定了之前和薄愿放的约定,告诉他自己进不了薄愿放的团队了,因为自己家里的基建队伍早和华北海有了约定,是自己妹妹私下定的,而且允诺华北海周家基建队伍承建的工程会以极低的利润去承揽工程,所以周家鉴于妹妹和华北海之间的友情不能再和薄愿放的团队合作了。
薄愿放哪里是听了这样的话就打退堂鼓的主。
所以薄愿放今天就邀请周旋末出来喝酒,按薄愿放的话来说,生意是生意,朋友是朋友,生意不成情义在,就算周兄碍于情面不忍违了自己妹妹的诺言,那请周兄帮薄家和华北海引荐一下这不难吧。
话说到这,周旋末就只能赴约了。再说,通过昨晚宵夜,华北海明显对自己周家作出的决定心存感激,言语之中还隐隐的答应周家以后共同进步。这让周旋末内心怀疑自己妹妹和家里老汉的判断,坚信华北海在这次慈善项目中有自己的猫腻,一个数十亿的项目居然说是自己一个人捐的,这么大的数额他一个人捐凭什么?好,我不问你的资金来源你要真是一心为善,又凭什么要答应周家后面的承诺,这不就是另一种交易吗?在周旋末心里觉得华北海挺装的,毕竟他混娱乐圈,哪能不装呢!
所以酒至酣畅时薄愿放再问周旋末:“华北海其人真是一心为善吗?这可是数十个亿的项目啊。”
“哼!我看不过是善盗名欺世者耳”周旋末打着酒嗝醉眼迷离的说道。
“哈哈哈,周兄大妹岂不上了贼子的当?”薄愿放屈指轻轻敲击桌面痛心说道。
“嘿嘿,老汉也是留有余地的,周家在这次项目中不准备参与过多,一是我们周家基建队伍规模本来就小,就算要我们周家真的兜底自己承接的工程,也算是让小妹和华北海那边结份善缘。”
“嗯,周叔深谋远虑此计可进可退,高,周兄愿不愿再在愿放这里做个对冲,分摊一下舍妹的风险?”
“嗯?薄兄此话怎讲?”周旋末脑中酒意醒了三分。
“允许他欺世盗名就不准我们浑水摸鱼?周兄只管把我介绍给那厮认识,能不能成那是后话,只要他要敛财就有漏洞,兄弟自有办法进入项目中去,届时算上周兄一份,我们一起发财。”
薄愿放的话像施了魔法一样,周旋末如闻仙乐。
是呀,凭什么你可以欺世盗名却要我们为你那狗屁慈善项目兜底,真打的一手好算盘。
“如果愿放和华北海接触后有幸拿得项目,周兄只要出百分之二十的股钱给你百分之三十的项目股。”
薄愿放的慷慨把周旋末最后一丝清明抹了去,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薄兄此言当真?”
“当真!”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周旋末令利智昏,忘记了妹妹的提醒。
……
薄愿放和周旋末称兄道弟互道衷肠的时候,贺映琪气得浑身发抖。
“钟省长,请问您是从哪里听来这些流言蜚语,这完全是污蔑,华北海还没有捐款呢就有这样的话流出来,政府怎么能以这样的谎言就去怀疑要为善的人,这不寒人心吗?”贺映琪气得嘴都哆嗦了。华北海拉了拉已经愤怒得站起身了的贺映琪,拍拍她的手背,“小琪坐下。”
贺映琪看着钟省长对自己的愤怒并不为意,一副自有打算的模样,再低头看华北海,可以看见华北海的脸色同样不好看,但他没有自己这样失态,还强忍着怒气,那华北海一定有话要说了。
华北海还没有说钟省长却接着贺映琪的话题继续:“小琪,我理解你的愤怒,我也为小海感到被不平,但正因为小海已经接触过教育厅,现在小海又晾着教育厅,什么难听的话自然而然就会出来,可是正因为小海的捐款还没有到位,我们是没有办法为其正名的,所以才有刚刚的建议。”
周晚萍待钟省长一说完就气愤的站起:
“钟省长,北海没有和教育厅继续接触正是因为听从您的建议,北海也是希望通过您的支持才等待至此,这两天,北海也是通过专家现场去勘察和我们周家接触确定愿意为慈善项目付出更多的企业建立约定,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北海的正直和用心,作为朋友,我们不会对造谣生事的人放任不管,虽然北海还没有捐款,但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就是恶意,就是中伤,什么华北海捐款皆为其父贪污所得,什么慈善项目只是掩人耳目行洗钱之实,什么决不能让罪恶的资本裹挟最后的清明,什么必须严守学校的阵地,他们想干什么?我们无法用自由言论为他们的罪恶洗脱罪名,政府既然同样为北海感到不公,那么岂能坐视不管,这里不是法外之地,一切皆法,钟省长您告诉晚萍这话谁说的,我周晚萍出了这扇门就去报警,就跟这样的造谣者杠上了!”周晚萍一副江湖气十分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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