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是恒信的股东?”
贺映琪终于想到了些什么。
我看峰哥也皱了下眉头,不过,峰哥并没有说什么。
但贺映琪既然把这事说开了,那我有必要为峰哥的皱眉头解释一二了。
“峰哥,恒信是一家做金融的公司,善基金是旗下的一个慈善机构,但善基金的所有财务都不是恒信去管理的,只是恒信旗下的机构,这个机构是有专门负责监管,而且监管人员都是社会上有名望的人士,也不在恒信任职,善基金是纯粹一家独立的慈善机构。”
我不知道这样的解释能不能为峰哥释疑,但现在因为贺映琪的话我的解释是必须有的了。
“我担心的不是这些,你能写出那样的歌词,你能在录唱片和做公益拍摄上的选择已经告诉我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如果有人知道你是恒信的股东,总有些人会有不同的看法!峰哥是替你担心来着!”
峰哥的境界同样,他的作品也为他的为人正身,是我把峰哥想小了,我很不好意思的笑了。
“误会只有愿意误会的人才会在意,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就好了。”
既然认同峰哥,那就是同道中人,这个世界总是志同道合的人才能走近!
贺映琪轻轻的问道,“筱蔓你认识?”
“筱蔓,也是有过生死之交的兄弟!”我想着我和筱蔓认识的第一天就遇着枪匪抢劫,后来又在苏省省城同挨王八拳那肯定是生死之交!
“什么兄弟?筱蔓是女的!”贺映琪对我的回答又有了疑问。
“哈哈哈,知道啊!可是做兄弟不是非得同性别才行吧!”
“啊?”
贺映琪领教了。
至此,贺映琪知道了,我刚刚没有对峰哥直说认捐善款的事是在照顾峰哥了,因为她知道的不具体,但筱蔓告诉过她恒信那天晚会成立善基金的时候,恒信的股东捐款的数额!
难怪,这黑不溜秋的家伙不在乎能不能赚钱,原来他贼有钱!
华北海一早就接到了筱蔓的电话,“北海,你原来和贺家兄妹早就认识。”
“就是去西藏之前在成都认识的,我不是说过在成都被拘留过吗,就是贺家兄妹帮的忙,不过,那时候我连贺映琪面也没见过,哪里早就认识了。”华北海对筱蔓一早上没头没脑的话摸不着头脑。
“你不知道,贺映琪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确定一个叫华北海的是不是恒信股东!把你的所有事迹恨不得挖地三尺,什么都感兴趣,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筱蔓在电话那头打着哈欠不满的说道。
原来筱蔓一夜没有好好睡着就因为被贺映琪的电话闹的。
“贺映琪这个名字我想起来早在我去你们华鑫集团的时候听过,那次她去你们集团,你正和我们聊着P2P,你出去了一会,但那时我没有和她见过面,你道她是谁,说来真的巧!”我说到这也不由得笑了,想想世事真的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什么情况啊,话说一半,想把人急死,华北海,你赶紧把话说完咯!”筱蔓哪里惯我,电话里就不假辞色的对着我凶。
“这么说吧,两年前的冬至,我救过她一命!我拉了她一把,让她免于一场车祸,当时我有事,事后就离开了,她找了我两年,半年前虽然帮我从拘留所弄了出来,因为工作原因我们也没有见面,直到昨天我们见面才认了出来,所以她对我比较好奇吧,我可没有欺负她!”我给筱蔓解释道。
但我没有说清楚,当时我救贺映琪的时候是被她打过耳光的,为什么被打,当然是因为让贺映琪觉得被欺负了,但我内心自己觉得没有欺负她,所以给筱蔓解释的时候理直气壮!
“咯咯咯,我看贺映琪的那份热切劲没那么简单!这事要不要让徐莉知道,这几天我们天天见面,这事我是不是得跟她提一嘴?”筱蔓从女性的直觉上认为贺映琪的热切劲已经超出了正常的情谊,但听华北海说,他原来救过贺映琪好像又说的过去,难道就真的只是出于对自己救命恩人的好奇?
“嗯,你说吧,晚上我也要和徐莉通电话的,正好跟她说一说我们去重庆的事,陆斌被抓捕到了,现在不多说了,我约了地震局的人见面,晚上空了再聊吧!”
华北海对筱蔓要跟徐莉说自己的怀疑一副坦荡这让筱蔓心里很是舒服,毕竟贺映琪和徐莉比起来,筱蔓和徐莉的关系又近了一层,她不愿意看到长红和我分开,但这事没法挽回后她又不愿意看到受伤的徐莉再次会被美丽的贺映琪所威胁到她的爱情!
作为朋友,一个感性的朋友,在分辨情感的亲疏远近上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哦!徐莉说陆斌上通缉令了,抓到啦?”筱蔓追问道。
“是的,晚上你去徐莉那边陪陪她,我正好跟你们说说,嘿嘿,惊险的很呢,我短棍对匕首,不要太厉害,陆斌是被我拿下的,那场面帅的一塌糊涂!”
我在电话里不禁得意的夸了自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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