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日丹增,你再坐一会,我这,我这有羊肉干,你再吃一点。”老徐按住措日丹增想要起身回去的身子。
“徐叔,羊肉措日丹增在放牧的时候几乎天天吃,这东西我们藏民不稀罕,我有点困了,我想回去睡觉了!”措日丹增很感激徐莉爸爸的热情,他们向来直话直说,只是今天被徐莉爸爸一而再,再而三的留在这里喝茶,吃话梅,吃一种坚果,吃薯条,现在又让吃羊肉干,可是,措日丹增必须起身了,因为徐莉爸爸每让吃一样东西总是不忘给措日丹增的茶杯填满茶水,措日丹增好像记得自己已经喝了十八杯茶了,他需要去卫生间一趟,可是徐莉爸爸一直按着措日丹增的身子,希望措日丹增都吃掉掉他带过来的零食,希望勇敢而善良的措日丹增能陪着多说一会话。
措日丹增一度以为徐莉爸爸把自己当成了知己,措日丹增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储备知识全部晒出来了,从藏区他叫的上名的山川,河流,植物,动物…
措日丹增努力的回忆,雪莲花是高原植物,花朵洁白如雪,嗯,花是白色的,高山杜鹃是高山灌木植物,花期在5-6月,花朵颜色鲜艳,花的颜色是多样的,有红色,杏色,雪青,白色…
措日丹增没法再继续坐下去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和徐莉爸爸的谈话有点像自己走进了初中的学校,老师不断的问自己的知识点,他已经招架不住了…
“措日丹增,要不我给你再重新砌壶茶,我们再聊会…”
“徐叔,措日丹增困了,也要,要去趟卫生间!”
“好吧,你要是卫生间回来不困了,再来徐叔这里喝茶聊天好吗?”
措日丹增如临大赦,起身头也不回的边走边说:“徐叔,措日丹增困了,一会就不过来喝茶了。”
措日丹增走出徐莉爸爸的房间,去向楼层最西边的卫生间需要越过自己和华北海的病房。
措日丹增走过华北海病房的时候看见华北海搂着徐莉。
措日丹增没有细看,匆匆的走过了病房,他排空了膀胱内的储液,人就轻松起来。
华北海搂着徐莉?
措日丹增的脑海中跳出刚刚走过病房时的画面。
搂着做什么?
检查伤口吗?
不是主任刚刚已经帮着检查过了吗。
徐莉爸爸真的像一个十万个为什么好奇宝宝,对我们西藏真的太感兴趣了,我哪里有那么多的知识去告诉他为什么,我也不知道雪莲为什么是白色的,杜鹃花会有那么多的颜色,牦牛为什么是黑色的?乱七八糟的问题一大堆,唉…
措日丹增的手已经搭上了掩着的病房门,他手上用了一分的力,门被推开了十五度…
华北海还搂着徐莉,
华北海低着头,一只手扶住徐莉的背,一只手托住了徐莉的颈部,
好像在,
人工呼吸…
措日丹增对这两个家伙太熟悉了,华北海和徐莉在一起的三个多月时间里无数次的睡一个帐篷,有时他也一起睡北海的大帐篷,有时人更多,可是,华北海和徐莉俩人从没有人去怀疑他们是一对情侣,因为任谁都觉得他们熟悉的程度是朋友,是战友,从没有过一点亲密的行为,现在,哎哟我去!
徐莉爸爸一定知道华北海和徐莉的关系!
所以才让自己陪他喝茶!
措日丹增如梦初醒!
他悄悄的把一只脚撤出了病房,轻轻的把推开的十五度再度复原。
非礼勿视!
措日丹增祝福自己战友!
郎才女貌!
天造地设的一对良人!
措日丹增笑着再度来到隔壁徐莉爸爸的房间。
却看见--
徐莉爸爸着急的搓着手,低着头,来回五步转着圈,口里喃喃自语,措日丹增走近了一听:
“怎么办,如何是好?怎么办,如何是好……”
措日丹增明白了,徐莉爸爸是担心的什么?可,这不是你给的机会吗?这有什么可以着急的呢?
“呵呵,徐叔,徐莉是我们藏民的“巴乌”,北海更是有勇有谋,他们天造地设的一对良人。”措日丹增笑着给徐叔端上茶杯。
老徐拿了措日丹增送上来的茶杯,尴尬的笑着说:“太快了,太快了!”
……
“嗯哪”
徐莉推华北海的肩,软弱无力,哪里还像一个女战士。
徐莉又一次推,
徐莉再一次推,
华北海像一个贪得无厌的臭流氓!
徐莉像一个饮醉酒的醉客!
他时而温柔,时而强硬,
她一味弱守,一触即溃,
他兼弱攻昧,逆取顺守,
她一味示弱,毫无战意,
他专利而无厌,予取予求,
她不汝疵瑕,甘为鱼肉,
可是,
他要她的命,
她已经窒息,若游天际,命悬一线,
他如饮甘泉,如痴如醉,欲死欲仙,
她的右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的肩,她的受伤的左手用指甲有气无力的掐着华北海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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