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你不是很能打吗?起来再打我一个试试!”
那个家伙拉着徐莉的手要把她拖出我的怀里。
“放开!我说放开听着没!”拿匕首的家伙一边用匕首手柄砸我的头,一边拉着徐莉的手要将她拖出去。
所有的人就这个拿匕首的家伙还不依不饶,其他的司机已经在一旁抽烟。
措日丹增最不会保护自己,人家打他,他还要顽抗,被抢指着头还要把自己的拳头挥出去,所以,措日丹增是第一个被揍趴下的,而且是被揍到毫无反抗能力为止。
我被他不断的用匕首刀柄砸头,前额已经血肉模糊了。
我一只手松了护住徐莉身子去擦我就进眼里的血渍,徐莉突然少了一条护住她的胳膊也抬头看过来。
但我和徐莉同时发现拿枪的家伙正背对着我们和同伙点烟,这是一个机会。
我们心有灵犀的一同迸发出要搞他们的心。
我松了护住徐莉的双手,假装抵不住他刀柄不断的击打,徐莉被他拉住的手也顺着他拉扯的力调整了身子的姿势。
我双手护头的动作他还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危险,我和徐莉的眼神对视过后我们有孤注一掷的信心。
徐莉被拉起身一手拿住对方的手腕,对方拉她的手立刻失去了控制,徐莉是什么人,她把秋林送她的户外刀藏在小腿内侧,也不知道她的动作是怎么练成的,一手控制住对手的手腕,一手已经抽出了自己的户外刀。
徐莉的果敢不是女子能想象的,就是一个经过专门训练的也不见得会比她出刀流畅。
徐莉和我几乎是同时对这个拿匕首的家伙发起攻势的。
这得益于我们都师从秋林,学了小擒拿。
我护头的双手第一时间控制了他拿匕首的手腕,那边徐莉已经的手,户外刀自己将他拿着匕首不肯松手的手腕拉了一刀。
匕首就立刻握到了我手里。
我和徐莉几乎又是同一时间放弃这个拿匕首的家伙。
一上一下直扑背身点烟拿枪的偷猎者。
我取的是上路,刀就准备只刺拿枪人的手臂,只要让他失去对枪的控制权,我和徐莉就能把控全场。
我一个小步发力,一个大步已经到了拿枪点烟人的身旁,徐莉也是弃了拿匕首的家伙一个小步发力紧随着不是大步向前,而且一个贴地翻滚,已经贴近了持枪者的双腿,她的双腿给了持枪者一个单腿锁定,她的户外刀毫不犹豫的划向持枪者的大腿。
持枪者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短短的三秒内被我们俩人反控制,枪在他点烟的时候已经上了保险,这是他的疏忽,他应该为自己的疏忽买单。
我的匕首也刺准了持枪者的手臂,我拿到了自动步枪。
我们的胜利来得那么顺利,我想着这六辆车一定是我们没有找到线索的另外一支偷猎者群体,这次措日丹增的留在我内心的心结可以彻底放下了。
我和徐莉相互得手后那么电光火石间我们甚至有过一个对视,一个相互对对方满意而欣赏的眼神,这让我们内心充满了愉悦。
人因为愉悦而放松,
人因为放松而疏忽,
每个人的疏忽都应该自己买单。
同样的道理,我的疏忽我买单。
“啪,啪!”
两声枪响划破天际。
我看着另一个手里的阿卡47冒着火光,我手中的枪支掉落,我看着他调转枪口,我知道他要射向徐莉,徐莉在我的右下方。
“啪,啪!”
又是两声枪响再次划破天际。
我在倒地的一瞬间迸发了全身的力量翻身扑向徐莉。
两枪由胸口射入,两枪从背后射入。
圣湖枪声在午夜响彻天际。
这里离巴嘎乡,离霍尔乡,离普兰镇都不算远。
枪声的出现一路上的行车一定会报警,有枪声,这个地方就一定成为最瞩目的地方。
我刚刚把枪拿到手里,我还没关上枪保险。
我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徐莉被枪声怔住了。
我们的反抗虽然冒险,但我们绝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方式失败。
我们几乎是成功的。
错误只能在我。
因为我和徐莉所谓的默契,徐莉的果敢都是得到我眼神鼓励的。
所谓默契一定是一个人的想法得到了另一个人的相同的契合,徐莉有我对她的鼓励我们完成了一次心领神会的配合。
也正因为这个配合,让我自己倒在血泊之中,徐莉还是被那个持匕首的家伙花了她绝世俊美的脸。
要不是他们也有一个被我和徐莉伤了手脚,他们需要花时间撤离,他们已经顾不得一个已经奄奄一息的人,一个已经被脸上花了一刀血肉模糊的女人,一个依然倒地不起的汉子。
他们匆匆离开了。
徐莉哭着把我翻身,看着我的枪口还是在沽沽的流血,她手慌脚乱的帮我按住伤口,一边拼命的喊措日丹增。
措日丹增咳着血摇摇晃晃的起身,又再次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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