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给长红道歉!”东来哥也觉得我欺负了红姐。
“等等,红姐你还信不信北海了?”
“…”红姐犟着不回答我的问话。
“我回去。”我要挣开红姐的拥抱。
“不要,不要…”红姐不放手。
东来哥闻言走了过来,“长红,你放手。”
红姐疑惑的看着赵东来,可是并没有放开我。
“你得尊重北海的选择,先放开他。”
关键时候还是东来哥站我一边的。
红姐闻言伤心的放开了我,“北海,我,我,”
我又心生不忍,觉得红姐能现在拉住我不让我走,自然对我是依恋的,我再要走就有点矫情说不过去,正待上前拉红姐说,我不回去了的时候。
东来哥又是一脚踹上了我的屁股,我的话生生被踹回了肚里。
“你让长红一个女的陪着你冷飕飕的站夜的风口里,你还要问信不信任你?你看我,像不像信你的?”东来哥让红姐放开我只是为了方便踹我,难为我还以为他是站我一边的呢。
这是叛徒!
这是内奸!
我要告我姐姐去!
可能我的表情出卖了我,东来哥从中发现了端倪。
他走近我,把我的背调整好方向,向着红姐别墅的门,一推,然后又是一脚,“还想告诉你姐我踹你是吧!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姐让我踹的!”
“我不信!”
我被踹了三脚已经离门口不远了,东来哥继续走近,红姐赶忙上来拉住我的手引我进门,我要是让东来哥再踹,我就会被门槛绊倒。
东来哥看着我的一只手自己抚摸着被他踹疼的屁股,见我进了门说,“我把你电话拉黑了,你也别再打我电话了,我和你姐还要上班呢,长红,如果他还不老实,你直接把他踹太湖里喂鱼!”
东来哥说完转身上了车,走了。
“疼不疼?”红姐问。
“不疼!”
红姐就放开了我的手。
“疼。”
“噗呲,”红姐看着我笑起来,再次搀扶起我的手臂引我上楼,“活该!”
“红姐,你可是扇了我一个耳光,又喊了东来哥来踹我,这笔账怎么算?”
“东来哥是你自己喊来的,可赖不上我。”
“我可告诉你,我真生气,你打我毫无道理!”
到了二楼,红姐把我往客房一推,“我也生着气呢!就打你了!不然我打楚萌去!”
说完把门一关,她自顾自回她卧室了。
我跟着去她卧室,门被反锁了,“开门,哪有打了人就想逃避惩罚的。”
“哼!不是说要我好好想想嘛!在我没想清楚之前你休想再进我的房门!”
“那你拉我回来做什么?”
“可怜你没地方住。”
“……”
“梅长红,你给我等着…”
红姐说到做到,接下来一天带着我去了光明运贸处理一些账务,下午我又跟着魏宽去了西郊宾馆听听培训,中间我接到楚萌的电话,“分了没有?”
“你就不能盼点好!”
“分了也好!”
“滚蛋!”我挂了电话,楚萌怎么变得做事也不靠谱起来!
晚上魏宽请我和红姐在宾馆吃晚饭,顺便让袁芷君过来一起,可是袁芷君说陪着陈十驹呢不过来了。
昨天和十驹通过电话知道他有事就不再多说,明天星期六,我准备让红姐送我去趟医院看看十驹。
红姐还真是信守承诺,今晚还是不让我进她的卧室。
星期六我和红姐探望了陈十驹父亲,肾结石的疼痛不是过来人不以为然,疼过的都知道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好办法,碎石后,排石过程还是会有疼痛,好在积水已经改善,因为积石较大,碎石的排除还是有点困难,就住院消炎。
没什么大碍,就是病人受痛,旁人也难替分毫。
探望后我和红姐准备一起回盛海。
给姐姐去了一个电话,说我和红姐一起回盛海去,今天下午就走。
姐姐对于我失明一时也不像说好就能好的情况已经接受,叮嘱我,下星期六去省城复查时要带上她。
我顺势告状,说前天东来哥踹我,老狠了!
姐姐说,“不是不让你回来住,你没替长红着想,我又再帮着你,得让长红觉得我们合着伙欺负她,是我让你东来哥踹的!”
红姐就在一边开着车,抿着嘴笑。
“姐,东来哥今天能踹我,明天就能踹你,你得给他点教训,不然我不放心你跟他过。”我不由得摸摸我的屁股。
“北海,你小子听好了,这仇你可不能记我头上,我只用了三分力,你姐姐的要求可是七分力,你就感谢我心善吧!”东来哥就在姐姐身旁,接过电话跟我说。
“北海,对长红好好的,别让姐操心,知道不?”
“知道了,姐,东来哥那边你帮我教训教训,他绝对不是用三分力,那没有十分也不会低于九分力,真的,我屁股到现在还疼呢。”
“知道了,赵东来你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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