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结痂的嘴角不知何时已经再次裂开,流着血。
听了筱蔓的嘶喊,我回头看看她,筱蔓躺着地上一副认真要我继续战斗干死他们的表情,我笑了,突然觉得筱蔓傻傻的可爱起来。
现在这情况要我干死他们,她是真分不清大小王啊!
不是大小王也得干啊!
那就干吧!
黄毛正好就在前方,我伸腿一扫,黄毛被我绊了个跟头,我一手拉过黄毛,劈头盖脸的一阵输出。
不准打脸!不准打嘴!
我偏要打脸,我偏要打嘴!
一愣神下,筱蔓看到黄毛就在身边,一下开心得不得了,她左右开弓,黄毛的脸就不过短短十几秒已经可以和猪头称兄道弟了。
因为我和筱蔓俩对黄毛过于集中输出,我已经失去了防守其他人的能力,我被詹肖再次踹倒,接着我也被人摁倒在地,我的脸上,胸口也被无情的捶打。
如果说黄毛变成猪头是罪有应得,我堂堂正正男子汉被变成猪头多少有些冤,特么筱蔓说有好主意让我把红姐哄好,冲着好主意来了省城,现在变成超级大猪头。
我的眼睛已经被揍得看不清东西了,我心说,吴哥你能扮演一回曹操吗?
这次,说曹操曹操就到真的现身了。
虽然吴闻化在接到我的电话后从旁边的酒店赶过来,但就这么几分钟内,我和筱蔓一行人完全被压制,筱蔓一个瘦弱的女子,即便被我护在身后,依然被踹到了两次,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不过也激起筱蔓的内心的戾气。
吴闻化带着兄弟直接冲开了二楼的办公室,吴闻化是一群不同于酒吧看场子的势力。
不同于看场子他们的的偏黑势力,也不同于太极副主席的保镖公司既黑又白的势力,他们是出于生存的需要自行团结在一起的力量,混社会的不管那种势力面对这样的一种力量的时候都选择回避,在他们面前没有便宜可赚,但他们也自成一系,不会那么招摇,但从不怕事。
吴闻化进来首先搜寻我的身影,等看到我肿胀的眼睛,他之前并不知道我眼睛受伤,又见到我胸口已经印满了脚印,一声暴喝:“干他娘的!”
能开好大卡车的人就没有小个子的,吴哥的人马像压土机一般碾过去,我只听见戴老板在喊:“自己人,自己人。”
好像没用,也被吴哥的人揍翻在地。
哈哈哈,至此,最冤的人不再是我,非戴老板莫属。
吴哥扶起我的时候办公室已经被吴闻化摆平。
詹肖敢不给戴老板面子,并不是一点没有后台,他的大哥有这个鄙视戴老板的实力。
戴老板只是一家酒吧的老板之一,而詹肖的大哥有着三四家酒吧经营着量贩式KTV。
詹肖又是那个大哥手下得力的干将,他也确实将这家酒吧护的四平八稳,他三十啷当岁正是最能打的年纪。
可惜他遇到的是吴闻化,吴闻化能从一个异乡人在省城杀出一条生路,早些年那是拿命换来的,和詹肖这样心里有靠山的凶狠不同,吴闻化没有靠山,他拼出了一个让别人来靠他,一次次,一桩桩,一件件,他就成了那帮人的山。
詹肖面对吴闻化时仗着年轻力壮,一拳砸过去,詹肖多年的看场子的经验告诉他,先下手为强,要凶要狠。
和吴闻化比凶比狠。
詹肖不输?谁输?
吴闻化没有了年轻时候的速度,但打架的经验可不是詹肖可比的,詹肖有了名声后,靠着他的凶名出手的机会没那么多。
吴闻化要生存要赚钱,要占人家的利益,有凶名可不够。
詹肖的拳头到的时候,吴闻化的拳头一样也不慢。
詹肖不知道吴闻化是这样打架的。
吴闻化能抗詹肖的拳头,詹肖扛不住吴闻化的拳头。
詹肖的一拳击中吴闻化的胸口,吴闻化一拳打的是詹肖肝部。
詹肖的第二拳又挥出击中吴闻化的脸,吴闻化一拳还是詹肖的肝部。
吴闻化的拳可不轻。
詹肖第一拳就爆了詹肖的肝,只是爆肝之痛有延迟。
等吴闻化第二拳再次砸到他肝部的时候,他直接双腿一跪,失去了战斗力。
筱蔓起身要拖詹肖过来,可是她人太瘦弱了,竟没能拖动。
她照着詹肖脸上连扇了五巴掌,因为用力过猛,把自己的手扇肿了。
筱蔓停下抖着自己的肿了的手。
我看得不够清楚不过不影响我嘲笑筱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旁边有椅子。”
詹肖为黄毛强出头,给他行业规矩的尊重他不要,他要仗着他自己的道,他要仗着人多。
按他的逻辑,我们人多我们有实力的时候就可以揍他,不用讲道理。
可是筱蔓搬过椅子准备要砸詹肖的时候,詹肖的大哥到了。
办公室重新泾渭分明。
詹肖被他大哥的人抢了过去,筱蔓的气还没有出。
“吴闻化,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到我酒吧闹事?”詹肖的大哥认识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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