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十驹这个猪队友对他叔叔说华能老总的女儿和华北海是朋友,他出面或许有转圜余地。
陈叔听后一怔,“北海不知道他朋友是华能老总?”
“知道的呀,以前袁芷君说过的。”陈十驹没有说谎。
陈叔听后陷入沉思,他作为投资者,就把这话传给了范岗。
范岗想得就更复杂了,但他不管想得是怎样的复杂,他还是将这话给到了我。
没有明说,但要让我出面的意思至少有两点,
第一,凭着你和老总的女儿是朋友的交情怎么说也得为项目负责,请把锅炉价格往下压一压,这是要我出面的理由。
第二,如果我是喘着明白装糊涂,想要给朋友的父亲要一份好处,那我们能认下这,不过这个好处得有分寸,价格得由我出面压一压。
无论还有什么可能,这个500w的数额肯定是不合适的。
老秦不是没有和我说起这事,要说华能老总不知道是不可能的,楚总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价格是比常规价格略高了,但这是非标准锅炉,蒸发量是特定的,这里面就有了讨价还价的空间,作为老总自然对于销售能把商品以更高的价格出售这样的是他乐见其成。
但楚总要说知道我是海兆投行的股东就未必了,让老秦出面确实有我的一念之私。
我猜测按楚总的为人不至于为难我,特意将价格定高了让我好看,格局大些说不定能念一念前市长的好,把价格稍微便宜点做个顺水人情,还有就是剩下我和楚萌的关系了,不管是见恨于我还是觉得我能体会他们作为父母的心情离开了他女儿,以此作为报答将商业行为转化为双方的利益,这两种状况我都不想看见,内心更不愿意是出于后者让事情出现转机,出于这个心态,我让老秦和范岗搭档去商谈,我没有露这个面。
范岗和我电话的时候,我吓唬他,“出面可以,不过你得做好最坏打算,楚总的女儿曾经的我女朋友,后来吹了,呵呵,要是楚总不愿打理就没了转圜余地。”
范岗听了一愣,特么原来还有这一出,陈叔也没说清楚啊,不过转念一想,权当死马当活马医吧,还能把钱往上提不成?最多谈崩呗。
我也硬着头皮只能上了。
谁知范岗回去和陈叔一说,陈十驹这个猪队友是这么说的,“嗨,楚萌对北海不处朋友意见可大,人家可愿意做他女朋友来着,是华北海被红姐勾住了魂。”
“哎呀,原来如此,梅小姐我是知道的呀,这也怪不得北海了,英雄难过美人关,有几个人顶得住梅小姐的美色哦,不过,北海也不是不可以用用美男计嘛,为了项目,为了500w我觉得值啊!”
毋庸置疑范岗是没有什么道德底线的商人,这样的商人我们要先鄙视他一番,美男计,亏他能说出口!
但陈十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特特的把这个谈判受阻的情况告诉了袁芷君。
袁芷君悄咪咪的告诉楚萌,说华北海工程受阻,谈判陷入僵局,皆因华能锅炉价格谈不拢。
单纯的楚萌在和我确定分手后第一次电话给我,“北海,你碰难题啦?是不是我的原因?是我父亲故意为难你吗?”
我在接到楚萌电话的同时还对她的猜测感到错愕,不用说,楚萌知道这个事肯定逃不了陈十驹和袁芷君在里面穿插,真是一对活宝,赶紧解释:“萌萌,没有的事,和你完成没关系,是十驹告诉你的吧,我猜你爸爸都不清楚谈判有我的存在,我都没有出面过,价格问题肯定是纯商业行为,我们这里的动机华能应该是清楚的掌握所致,不是你的原因,我也相信,楚总不是这样的为人。”
“哦,那需要我和爸爸说一声吗,他对你还念着你好呢,”这话我听出了一丝幽怨,“或许老爸因为知道你的存在可以适当便宜些的。”
念着我的好,那是我的离开对楚总来说算是识时务者吧。
“萌萌,你不是华能的人员,别掺和,也别让楚总为难,明天我们还是会正常去商谈的。”
“知道了,只是年前你忙着光明运贸的事,年后怎么又做锅炉生意了?”
“和朋友在盛海开了一家投行,这是盛海的公司接的项目。”
“你和,你和红姐还好吗?”
“好着呢。”
“那祝幸福。”
“也祝你升学顺利!”
“嘟…”
一丝惆怅化作一声叹息…
陈十驹那边必须骂一个狗血喷头,恨不得赶过去踹他两脚。
我的凌厉质问,听到的只是陈十驹坦荡的事实有什么不可说的!
我不希望看到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和老秦范岗一进华能的门就被通知楚总有事要找我见面。
老秦不知所以,范岗一副老神在在,心有所悟的模样。
等我进了楚总的办公室,换来一脸笑意的楚总笑声,“北海,你可真是,我也蒙在鼓里,昨天还是楚萌跟我说起,才知道海兆投行你是老板,你怎么也不早说,这事我来个销售部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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