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十驹见到我径直走来也不避红姐就对我的不齿行径控诉,意图当然是提醒红姐正确看待我的为人,自从萌萌离开我后,他是既怕红姐离开我让我再次对爱情观稀碎又怕我儿戏爱情,不检点的撩妹对红姐造成伤害,所以在他的角度,他的控诉是针对三个人的,
对我的严厉批评,对红姐的善意提醒,对余稼的保护。
呵呵,心善的十驹实属瞎操心。
余稼在陈十驹对我控诉的时候悄摸摸的走近了我身旁,等陈十驹一说完,拉着我的衣袖,等我低头看向她,她轻声说,“哥,他说你坏话,不是个好朋友。”
“哥的朋友是让你来评价的?他的行为你是看出了对你有害?你好赖分不清楚就怼人家?现在,去喊十驹哥,说对不起,快去。”我连珠炮似的对着余稼说。
余稼瞬间红了眼,眼珠在眼眶里打转,兀自忍住,倔强的说,“他对我没有伤害,但他对哥说坏话,好朋友不是这样的。”
“那是你看不懂事也看不懂人,是你不愿听哥的话了还是说你觉得你比哥更正确?”
我看着她柔弱模样偏偏倔强着不肯过去,话就说得有些硬。
“不是的。”余稼的回答更轻了。
“那就去为你的自以为是道歉。”我还是那么凶余稼。
余稼眼里的泪珠终于再也止不住的滴落下来,
走上前哽咽着说:“十驹哥,对不起请您原谅余稼的冲撞。”
说完不等陈十驹有什么反应转头就走。
“看看你,什么嘴脸,人家一心为你着想你还凶人家,我告诉你,你要让我知道辜负红姐欺负余稼我跟你,跟你没完!”陈十驹气愤的对我恶狠狠的说。
“去,把余稼拉回来,吃饭啦。”红姐看着余稼的行为心里滋味五味杂陈,为什么这个世上有那么多的人关心着华北海,这魅力真的大到可以辐射同性了吗?余稼的情绪显然只能由我出面才能解释清楚,也不愿看到余稼为我伤心,解铃还须系铃人嘛,红姐深知缘故。
老秦对着我摇摇头,他和陈十驹是一条战线的,很轻松的他们处成了好朋友。
翁老大接过主人的角色招呼吴哥他们先行入座,我去把余稼找回来。
余稼正是向着我们光明运贸的方向走进去的,她又不熟悉路,只能沿着路瞎走。
“吃饭啦。”我走近了她身后说。
“不饿。”余稼闻言也不回头看我。
我再快走两步超过她的身前,她一个90度转向又走向另一条路,不面对我。
“觉得委屈你了?”我跟在她身后放缓了脚步不再去超越她。
“你做哥的凶我。”
“呵呵,你没被人凶过?”
“不一样,人家也不管我。”
“有哥管你不好?那我不管你也不做你哥了。”
余稼突然转身慌张的看我,泪痕已被风吹干的脸上瞬间再次淌下小珍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拉起她的袖子替她擦眼泪。
“呵呵,吓唬你呢,管你,你是哥认的妹妹,哥不管你谁管你。”
“哇…”余稼哭得更大声了,小珍珠更是如雨滴一般,一时密了起来,
张着的嘴一时没有换气,到了后来没了声息,多了一个大大的口水气泡。
我看着莫名的感到喜感,不由得的笑了起来。
余稼见我开心的大声的笑,刚刚有的担心害怕也被我的一句话赶走,心里就转成了羞怒,
柔弱的女子终于握紧拳头砸向我的肩头。
砸的肩头正是我枪伤的位置,饶是我快速的抓取了她的粉拳,我的伤口还是被余稼锤了一拳,
唉,很痛!
所以,不要随便取笑人家,尤其是当人家还是女性的时候,因为她们总是很情绪化的,你不能按理性判断她们下一步的行为是否符合逻辑,比如,余稼现在的状况。
我紧紧的抓住了余稼的手不放,等她挣扎了一番没有挣脱,遂放弃了再要砸我的意图。
我举着她的手,再次拿她的衣袖替她把脸上的泪珠擦干净,
“以后你的事就是哥的事,别怕。”
“嗯嗯…”
余稼听闻刚刚转平稳的情绪又有了激动的起来的趋向。
我的胸口的痛才刚刚隐去,我赶紧转了话风。
“陈十驹是哥最好的朋友,他不是背着哥说我坏话,他当着哥的面也要说,这样的人才是朋友,不是只有夸你哥的人才是朋友,再说,他是担心你才出言提醒你的,以后说话做事要多动动脑子,知道了吗?”我装着严肃的再次批评余稼以控制她不太稳定的情绪。
“我不想听他那么说哥。”
“哥的话你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嘛?”我听她还这样说心里真的就不高兴了。
余稼看着我的脸色不是不悦的说,“知道啦,十驹哥是你最好的朋友嘛!”她情绪的把我说成你不再称呼哥。
“我现在要告诉你的不仅是你十驹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还要你知道,但凡人好面誉人者,亦好背而毁之,我这是在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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