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那边外交部发文表示,昨晚江户受到了恐怖袭击,这次恐怖袭击乃是华国特工“狗东西”所作所为,造成了至少300个亿的损失,强烈谴责的同时要求华国把“狗东西”交出来,以及要求华国赔钱。
“艹!他们玩不起就骂人了!”
“什么狗东西,那是我们丑团飒姐姐。”
“这名字是认真的吗?”
“认真的,警视厅那边解释了这名字的由来,笑死我了,扶桑人的脑洞。”
于是大家又看了下警视厅的解释,正是土御门春代的那个解释。
“666,不行,我快笑死了。”
“啧,这是哪个大文豪的解释,还来回东西之间,潜伏而不吠的狠狗。”
“这解释强无敌了,狗东西原来是这个意思,我果然不适合去扶桑读书。”
“萝卜头的文字还是从华国这边传过去的,他们文化能多高?”
......
这时京城诸葛家四合院,诸葛长空听完徒弟的汇报,又看了看手机他发出去的消息,顿时仰天长叹道:“唉,这次恐怕要长命百岁咯,不行,得搬家,要不就挨揍了。”
“师傅,小师弟那边问您要不要控一下。”
“控吧,不控的话,那狗东西能揍土御门那杂碎,肯定也能揍我啊,连阿娇都挡不住那种。”
“呃,不会吧,小少爷他......”
“他命硬,克我。”诸葛长空斜眼看这徒弟,咋就没这眼色呢。
在战忽局的插手下,舆论开始向奇怪的方向发展起来:
“什么狗东西,太难听了,人家是小姐姐。”
“对啊,按我说,应该叫猫南北,南方人跟北方人都宠着的猫才对。”
“楼上的简直是大文豪,听听,这才叫博大精深的汉语文化。”
“噗,狗东西的反义词,非常有道理,没法反驳。”
就这样丑团飒姐姐就有了个正式的名字:猫南北。
......
第N新东京市。
土御门春代从昨晚泡香水泡到现在,打了几十次香波,把表皮都刷到透红快见血了,总算把那股臭味压了一压。
强烈刺激的香水加上刷薄的皮肤,弄得他浑身疼痛,他脸上就一直狰狞着,对刘定坚的恨意就没消退过一丝。
“局长,从华国那边得回来的消息,‘狗东西’的资料已经初步收集好了,对方有名字的,叫‘猫南北’。”这时手下进来汇报,他有点受不了这池子的香水,太刺鼻,但是他更受不了土御门春代那股臭气,之前已经yue晕了好几个人,这才轮到他负责汇报工作的。
“呵,猫南北,好一个猫南北,不对,按诸葛长空这混蛋的尿性,与其说猫南北和狗东西是同一人,不如认为其实他派了两个过来,狗东西在暗,猫南北在明,一开始两个是反过来的,现在将计就计两个又换回去,好好好,明暗切换,不愧是你诸葛长空!”
“原来如此吗,不愧是局长。”手下适时拍了个马屁,然后继续汇报道:
“关于那个臭气实验室那边已经有判断,虽然没办法分析到当中的成分,不过这臭气就是特别臭,没毒,但是粘附性很强,臭气持续时间预计24小时以上。”
“八嘎呀路!猫南北!猫南北!我一定要她死!”24小时啊,这样泡着到时候都腌好味了,土御门春代气得拍打起泡着的香水。
“呜哇,别把香水泼到到处都是啊,都泼到我身上了。”手下心里吐槽着,还是继续汇报道:“至于对所有眼的监控都很正常,而梅史阀胧君那边没问题,铁线虫组那边确认过很安全,就是起床脾气很大。”
“呵,半夜被吵醒,脾气大也正常,把猫南北的名字公布下去,同时下通缉令,当然狗东西也不能落下,好了下去吧。”
“嗨!”
就这样,萝卜头那边就收到了信号,把这个江户之乱的首犯“狗东西”,改名成为猫南北,而且还表示猫南北有个同伙,就是狗东西。
诸葛长空收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一脸懵逼的,土御门春代你咋脑洞这么大的呢?
......
刘定坚起床的时候都9点半了,随便洗漱一下就去开工,今天生意莫名的好,很多地方都遭受到破坏,之前一些生意比较好的店铺被盯上了受到了大劫,隔壁街那个死对头很不幸被人抢了,老板头后脑挨了一下进了医院,差点就救不回来。
而刘定坚看到了小霞鬼鬼祟祟地扔了一个袋子,上面好像沾了点红色。
新菜的口味加上能吃饭的地方少了很多,今天店排了很长的队伍。
为此小霞早有准备,在之前白切鸡寿司火爆的时候她就入了很多饭盒,现在总算大派用场,在店外搞起了外带饭盒,生意火爆起来。
可怜的刘定坚就没离开过灶头,小优负责弄手撕鸡,他就不断炒香菇滑鸡,一直做到3点多才不见队伍。
“梅君辛苦了。”小霞笑嘻嘻地递给他一杯水,刘定坚白了她一眼没说话,就瘫坐在椅子上,跟众女昨天的姿态一样。
“欢迎光......切,是渡边警官你啊。”小透一脸不善地看着渡边云藏。
“你这是什么眼神呢,我今天是来吃饭的,还有吃的吗,今天两个新菜啊,给我各上一个。嗯,梅君你咋了,昨晚做贼了吗?还是说......”他瞄了瞄四女,然后用一种男人都懂的眼神说道。
“贼个头,我要辞职!我要回华国!炒菜炒得我人快没了,比我在华国还痛苦!”刘定坚没好气道,那两个兼职妹子今天没来,生意这么好他也不好意思离开,不同前天卖白切鸡寿司,做得快,工作量不多。
“噗嗤,好啦梅君,辛苦你啦。”小鸟把饭菜送到渡边云藏那,然后到刘定坚左边帮他按肩,小透也连忙上前给刘定坚按右肩,小霞蹲下来帮他揉揉大腿,小优则是从后面出来帮他揉揉脑袋。
“哎,舒服,头的力度轻一点,嗯,对对,就这个力度。”啧啧,有点明白古时候的大老爷们的乐趣了。
全场还在吃饭的男性则是满脸羡慕妒忌恨地看着他,包括渡边云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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