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定坚蛇叫了扭了一晚,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才逐渐停了下来。
酸爽了一晚,很想睡一觉,但是很精神,完全没睡觉的感觉。
然后又开始清洁房子,9点开店,今日依旧很多人要修车,尚夏玖三个技术还没过关,所以刘定坚时不时要指导他们,生意依旧火爆。
另一边富贵街的修车店,生意没了一大截,愁云惨淡。
“真的是一群乡下见识的刁民,刚来市区就搞了这么大一摊事。”
汤义刚愁得不得了,他早年从农村出来独自闯荡,总算靠修车店立了脚跟,而最近生意越来越好,开电瓶车的人多了,那修车的肯定不少,原本富贵街也有几家修车店的,结果一番龙争虎斗后,汤义刚胜了留了下来。可自己一个店生意太好实在做不来,于是叫上老家的亲戚过来搭把手。
然而,他两个堂兄弟不想屈居于他下,就另谋生计,看上了市场的鱼摊,于是学汤义刚那样想在市场抢占鱼摊经营,把其他人逼走,结果现在法治社会越来越严,两兄弟想用武力来驱赶,就被捉了进治安局去。
然而汤义刚刚好出去进货,没人联系他的情况下,大伯父一家叫上自家老爸老婆去对方家威胁写谅解书,又全部被治安局拉走,全部被拘留15日。
人手不足情况下,修理速度上不去,口碑就这样下去了。
更糟的是前几天珠珑路那边建桥通车,富贵街人流量大减,那边还多了一家修车店,客户都去那边修车了。
大家不同街道相隔甚远,而且听闻那个猪笼城寨的后台有点大,完全是没办法下黑手。
“哎,愁啊,亲戚们昨晚放回来了,真想赶他们回去。”他爸也是,原本就只是打算叫自己一家人过来,结果他把大伯一家都带上了,现在生意不好,自己也不知道咋安排这些坑货。
“爸!爸!出大事了!爸!”汤小美冲进店铺,跟汤义刚呼喊着。
“毛毛躁躁干嘛呢,你不是上学吗?”汤义刚看着自家8岁的女儿,怪自己当初一个人走了,留下她在农村,再见面的时候已经被养成一个疯丫头一样,面黄肌瘦,头发乱糟糟,衣服也是肮肮脏脏,村里的狗见到她都扭头走,原因都是父亲偏心,认为女儿不能传宗接代,全部好吃好穿都给了两个堂哥的儿子了,而老婆也不管了,任由自己女儿被虐,整天跟那些三姑六婆打麻将。接过来也是他吵了很久才把女儿送去上学。
“阿妈跟大伯伯、二伯伯说了生意被抢了,现在他们带上爷爷,大爷爷,大伯母,二伯母,姑姐、妈妈一起去说要砸店了。”汤小美用手指数着人,之前大爷爷也是一群人出去砸,结果被治安员全部捉了,现在又一大群人出去,万一又被治安员捉了怎么办,很久没抱着妈妈睡了。
“槽!尽给我烦事,神经病啊他们。”汤义刚立马把店铺门关了,抱起汤小美就飞奔出去。
......
半小时之前,刘定坚泡了壶茶在店里面喝着,一大堆坏车喂养下,三个员工总算可以独立维修了,他可以以一个老板的身份坐着看场子了,三个员工解决不了的时候,刘定坚才会去指点。
“刘定坚!刘定坚!出来收货!”刘定坚走了出去,就见店铺外贾齐盛坐着电瓶车等着,他手里有一个包裹,然后扔给了刘定坚。
“10块手机电池到货了,我先回店铺去了。”刘定坚点了点头,转身拿电池回修车店。
“好啊!你这兔崽子也在!”一声中气十足的暴喝响起,刘定坚回头一看,一个老头拿着棍子就是向贾齐盛一砸,贾齐盛立马头破血流倒在地上,然后还有一大群人有男有女都拿着棍棒武器。
这一家子,就是汤家,两个壮实男人,是汤大蟒和汤大熊两兄弟,两个杀马特,是他们各自的儿子,两个老头,分别就是两兄弟的父亲和汤义刚的父亲,还有四个女人分别他们的老婆,汤义刚的老婆和他们的妹妹。
“砸!”汤义刚父亲大手一挥,汤家两兄弟和两个杀马特年轻人举着棒子砸向刘定坚,而其他人则跑进店铺开始打砸。
“玛德!”刘定坚侧身一躲,然后一拳打向其中一个杀马特的肚子,对方马上倒地像熟虾一样抱着肚子屈身叫喊,然后抽起棒子开始乱杀,有了《盘山短打》的技巧,一手短棒耍得虎虎生威,没多久就把外面的全部打倒,然后冲进店里,把店里的人几棍一个全部搁到,再全部拖了出来扔到店铺外。
此时来袭人员全部被敲断了一手一脚,还有鼻梁都被砸得鼻血直流,汤家两兄弟和两个杀马特身上的伤更多,两个杀马特痛得晕了过去,汤家两兄弟惊恐着看着刘定坚不敢吭声。两个老头杀猪般吼着:“杀人了!杀人了!”剩下的女人则喊着救命。
“闭嘴!”刘定坚拿着棒子往地上砸出了火花,顿时众人闭嘴。
“敢欺负我头上了还敢瞎逼逼,真的想死啊你们。”刘定坚杀气十足,走向了众人:“既然这么手贱,那双手都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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