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总?”
田向南闻言挑了挑眉,随后又对着面前的几个小队长道。
“行,安排下去的事情都尽快做好,眼下咱们最重要的就是果园出产,还有接下来的秋收两件大事。”
"做好各自的任务,等到了年底,咱再论功行赏,就先这样吧........"
田向南语罢,几个小队长都失去的起身离开。
“对了,大花姐......”
他刚准备起身去接电话,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又喊住了林大花。
“张长生那小子是咋回事?咋?我听说前几天又打他媳妇了?把他媳妇打的都不能出来见人?还到县里偷偷拿药?”
“那小子什么情况?净跟自己女人身上使能耐?是不是真等着我收拾他?”
听田向南提起这个,林大花也不由叹了口气,苦笑着道。
“谁知道呢?”
“你说原本一个好好的孩子,这两年咋就变这样了呢?”
“自从前两年犯错,计分员的工作被调整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没事成天在家喝酒,喝醉了就打他媳妇,简直不像样。”
“我是劝也劝了,说也说了,每回都答应的好好的,可转头就忘,”
“前两天的事我也知道,还是我带他媳妇去县里看的伤,有时候想想,我都恨不得抽他。”
田向南闻言也有些恼火。
“咋,他真就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呗?都去挖煤了,都治不好他.......?”
“行........”
想到张长生那货,田向南都气得咬牙。
“原本看他是中专毕业,还想着好好培养培养呢,没想到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他不是喜欢闹吗?行,下回他再打媳妇,你就去问问他媳妇,愿不愿意跟他离,要愿意的话,你就直接给她开证明。”
“但凡张长生要是离了婚,我立马把他撵出咱们大队,别让这样的老鼠屎,坏了咱大队的风气。”
“能的他了,记个工分都记不好,还有能耐撒酒疯.......”
说着,田向南冲林大花摆了摆手,走到桌前拿起了话筒。
他也好奇,这会儿田庆华那货给自己打电话干啥?
“喂.......”
“哟,这是谁惹了咱田大书记这么生气啊?”
他这边刚一说话,话筒对面就传来田庆华那不着调的笑声。
“你有事没事?没事我挂了。”
“别呀.......”
田庆华闻声连忙告饶,语气幽怨道。
“诶,我说老六,你不能有火往我身上撒呀,我又不是你的撒气筒。”
“哎哟,您可太抬举我了。”
田向南闻言有些没好气道。
“您这怎么说也是边贸公司的总经理,正儿八经的副处级干部,我一个小小的大队书记,哪敢冲您这么大领导撒火.......”
又说笑了几句之后,田向南因为张长生那点破事的郁闷气也散了,主动提起了正题。
“说吧,您这么大领导找我有啥事呀?”
“那能有啥事啊?刚出差回来,路过你们这儿,正好来你们县里,请你喝顿酒。”
“路过我们这儿?”
田向南闻言好笑,你一个市里到边贸的活,啥时候能顺便路过他们这旮旯县?
不过他也没拆穿,嘴里却下意识的拒绝。
“喝啥酒,这天都大黑了,你想喝,开车来我们这儿,晚上我陪你好好喝。”
“那不成,我明天还要赶火车呢。”
田庆华也是婉言道。
“真的,除了喝酒确实,也确实有点其他事,还有,我已经跟弟妹打过电话了,等会儿她也过来。”
“你还叫了周渔?”
田向南闻言更惊讶了。
“到底啥事啊?电话里不能说?”
“哎呀,不大不小的事,行了,你赶紧来吧,县招待所,我还得去点菜呢。”
田庆华那边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嘿,这人.......”
田向南有些无语的放下话筒。
行吧。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就往县里去一趟呗。
他走出大队部的时候,外面天都已经发黑了。
快步回了自家的小院,田向南掏出钥匙,打开了院门口对面一个小平房的门。
这里,原本是他们家的自留地。
上回向北把防弹车开回来以后,田向南就直接让人把这里垫平了,原地盖了几个小平房当车库。
这会儿房子里面停的一辆是他以前开的那辆吉普车,还有两辆是向北和林思成从国外订购的防弹汽车。
那辆老吉普,以前就是一机厂的胡军给他攒的,现在毛病太多,总容易坏在半道上,基本上都已经不咋开了。
另外两辆防弹汽车呢,开起来太高调,因此田向南只有偶尔才会开开。
他还准备回头再弄一辆低调些的吉普车开,不过这回得搞辆新车。
拿出向北那辆车的钥匙,田向南上车,发动,随后,缓缓地开出了青山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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