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正厅内,城主宁熊与夫人徐婉蓉坐在首位,一脸老丈人(丈母娘)看女婿的表情望着下方的俊美男子。
“拉…啊不对,许无双,许公子是吧…你看你也记不清祖籍何方,又没有路引文书,离开也是寸步难行,不如暂居在我府上可好?”宁熊一张肥脸笑得跟朵泡开的菊花似的,殷切的说道。
(PS:由于男子前世姓许,再加上方才照镜子时脑海中闪过的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于是在徐婉容问起时,便灵机一动,直接起名叫做许无双!而初来乍到这个世界,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况且从天而降也无法解释,总不能说自己做个梦把吉吉各儿摔穿越了?于是便直接来个一问三不知,谎称自己失忆,除了名字之外其余一概不记得,甚至连没有修为却为何能从天而降也归咎于此!)
见许无双不说话,徐婉容瞪了身旁丈夫一眼。故作嗔怪的娇痴道:“拉什么拉?我看你才拉!以后在我们府上,我看谁敢提拉,家法伺候!”
说完,露出一个自认为仁爱、端庄、仁和、高贵的笑容看向许无双。
“拉公子可还满意?”
众人掘倒…
片刻后,许无双清了清嗓子,无奈开口:“留在府上道也可以,只是方才听下人说,夫人似乎想要把令爱许配给在下,不瞒二位,现如今在下这般情况,是不是先将此事放一放,等无双恢复些记忆后再行斟酌?”
‘开什么玩笑,身为城主千金,但凡长得像个人估计都不会急成这样,更何况自己现在没有任何身份,成亲后搞不好还是个赘婿,要知道这一世本无双公子可是帅到天怒人怨没朋友,什么女帝花魁一抓一大把,怎会为了一棵不像树的树,放弃一整片森林?’许无双心中吐槽。
“诶~许公子此言差矣!失忆一事,可大可小,若无外界刺激,很可能终身无法恢复!何为刺激?无非便是大喜大悲!大悲自然不妙,那么便只剩下大喜!
何为大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仅此而已!”宁熊苦口婆心地劝说,刻意将洞房花烛夜拉的很长。
“这…”许无双正思考如何婉拒之时,只见首位的徐婉容微微皱眉,小声嘟囔道:“哪儿来的蚊虫,咋这般恼人?”
说着,伸手一指,只见从其袖间‘嗖!’地飞出一柄短刃,贴着许无双的脸颊掠过,盘旋一周后回到徐婉容袖中。大厅内顿时陷入诡异的寂静...
‘啪嗒…啪嗒…’两声先后响起,第一声是一只倒霉的苍蝇被削掉翅膀落在许无双身边,挣扎几下后身体便四分五裂!而第二声则是一滴汗珠顺着许无双下巴滴在地面被分尸的苍蝇上…
做完这一切,徐婉容给了身旁的夫君一个眼神,后者会意,轻咳一声。
“许公子咋出汗了?是不是有些热?怪我,怪我!是在下唐突了。”
话落,宁熊直接运转真气,一股寒意骤然从其体内迸发而出,地面肉眼可见的出现一层细小的冰霜,整个厅内温度骤降!
“胡闹?给许公子冻病了咋办?”徐婉容白了身旁丈夫一眼,缓缓伸出玉手,一团火苗若隐若现…
‘我尼~玛…还给我玩上冰火一条龙了?!’
许无双面容一肃,起身整了整衣袍,来到厅中向首位的宁熊夫妇抱拳深深一揖,义正言辞的开口。
“能娶令爱,实乃无双平生之幸事,岳父、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
片刻后,宁熊夫妇走在后宅之中。
“我说夫人,这位许公子的出现本就颇为神秘,当时可是从万米高空落下,能在我没有丝毫察觉间将咱闺女砸成ne~样,自身竟毫发无伤,甭管修为如何,单就这**强度,便是为夫生平仅见,我们方才趁其失忆这般威胁,是不是有些不妥?”
“你傻啊你?就凭人家许公子的样貌身手,要不趁着失忆不赶快把事儿办了,等人家恢复了,还有咱闺女啥事儿?”
见身旁的丈夫还是满脸忧色,徐婉容直接挽住丈夫手臂,轻声安慰:“诶呀,夫君放心吧,菱儿虽然脾气臭了点儿,但论姿色,论修为,那许公子还吃亏了不成?正所谓相由心生,我看那许公子也不似薄情寡义之辈,婚后咱对他好点,就算日后恢复记忆了,没准连娃都有了,到时候木已成舟,又能如何?”
“哎,也只能如此了!”
说话间,二人便已来到女儿宁云菱居住的院落内,正所谓女大避父,徐婉容示意宁熊在门口等候,自己则敲了敲门,径直进入闺房。
“夫人好!”一旁侍候的丫鬟见主母进来,忙躬身行礼。
“嗯…云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与云菱单独谈谈!”
“是,夫人,奴婢告退…”丫鬟答应一声,便告辞离去,很快,屋内只剩母女二人。
“菱儿,伤好些没?”
“…”
“嗯…这就好,这就好,女神医说了,她还要在城中逗留几日,晚些时日还回来替菱儿诊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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