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沧澜目睹这一切,只觉得一股难以名状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他的包里,居然还藏着这样的东西。
赵沧澜就像是突然嚼到了一颗未熟的青梅,令他牙酸。
透过窗帘的缝隙,赵沧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个女孩身上。
只见她手法娴熟地褪去了身上的吊带背心,比起黄良的猴急,女孩仿佛是在进行一场优雅的仪式。
灯光下,她的胸部在灯光映衬下傲然挺立,宛如两座待征服的小山丘。
黄良见状,如同饿狼嗅到了肉香,两眼一亮,搓搓手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
他快步上前,猴急地要扯掉女孩裙子,却被女孩以一抹羞涩的笑容婉拒了。
女孩抚掉黄良的手,自己慢慢把裙子褪下,充满诱惑。
不一时,两人便坦诚相见了。
女孩身形曼妙,腹部平坦如东北平原,臀部圆润有致,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多余的赘肉,简直是造物主的得意之作。
黄良开了一句黄腔,逗得女孩咯咯直笑,声音妩媚之极, ……
…………(作者捂脸)
……他一把将……推……到……,……,
……嘿嘿笑着,扑……了……上去……
赵沧澜坐在树桠上,喉咙莫名地干涩起来,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他了,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这场面,他活了这么大岁数,母胎solo二十六年,还真是头一遭见。
黄良此刻,不知道是怎样的天旋地转,美妙绝伦。
赵沧澜咬着牙,骂了一句:“黄良这老男人,净会糟蹋人家好姑娘。”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好笑,这特么也不是好姑娘啊,谁家好姑娘这样?
他想了想,拿出手机,想着拍下黄良的春宫图,以便日后拿捏他。
不料树枝咔嚓一声,竟要断了。
这时,偏偏有一个守门的小混混到树下解手,听到声音,吓了他一跳,尿了一手,他警觉地大喊一声:“谁在那儿?”
赵沧澜心头一紧,知道事情不妙,立刻从藏身的树上滑下,迅速逃离。
几乎同时,两个小混混闻声而动,提着明晃晃的砍刀追了出来,左右看一下,道:“怎么啦。”
“有贼,朝那边跑了,快追!”撒尿混混道。
赵沧澜撒开脚丫子就跑,脑海中飞快地盘算着逃跑的路线。
往镇政府方向跑绝对不行,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向镇外的江边飞奔。
酒店房间内的其他混混,也被外面的动静所吸引,纷纷拿起大砍刀,冲了出来。
在这夜深人静里,顿时响起一片喊打喊杀声。
赵沧澜不想被山鸡混混们认出,更不想让黄良这个淫贼发现自己跟踪他,并偷窥了他。
见混混追的紧,赵沧澜心中暗道:“这些小崽子,还想跟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哼,看我怎么把你们耍得晕头转向。”
他越跑越快,脚下的步伐如同踏上了风火轮,带动起一阵阵夜风。
那些混混,开始还气吞万里,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踉踉跄跄起来,混混远远看着前面的黑影,见追不上了,就呜哩哇啦大骂一通。
赵沧澜借着夜色掩护,悄无声息地穿过一条隐蔽的小径,重返镇政府。
他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周围,悄然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
走进宿舍,他没有开灯,更没有睡觉,而是立于窗后,像一个雕像,密切注视着家属院内的每一个细微动静。
月光稀薄,斜对面的家属楼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隐隐听见有人打呼噜的声音。
想今晚那些混混们动刀动枪的,大吵大闹,想必已惊动了不少人,尤其是黄良。
以他那多疑的性格,不可能对此毫不知情。
更何况,他干完那女孩后,此刻怕是已经或即将返回家属院,或许此刻正在跟马魁与笵基霸密谈。
赵沧澜推断,黄良深夜造访天香酒店,绝非单纯为了老牛吃嫩草,更可能是与某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或密谋有关。
想到这里,让他更加坚定了收集证据的决心,只可惜刚拿出手机,就被人发现了。
看来要用专业的设备才行,想到陆遇川给的五千元,他心中琢磨着哪天到市里买一些窃听器材与针孔摄像头。
这笔钱虽不足以购得尖端设备,一般的也就可以了。
正当赵沧澜沉浸于思绪之中,家属院门口出现了一抹踉跄的身影。
那人走近路灯,露出光溜溜的子弹头,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耀眼。
赵沧澜心中暗自嘀咕:这黄良,难怪对陆遇川打击黑势力的决心总是半推半就,原来是他自己屁股底下也不干净,跟那帮乌合之众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这世道,真是水深火热,暗流涌动,说不定还有多少见不得光的勾当藏在阴影里,等着哪天被阳光晒个原形毕露。
他琢磨着,既然撞见了这档子事,就不能当睁眼瞎。
明天一早,就直奔陆遇川那儿,把这盆脏水给他端过去,让他心里先有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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