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姐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脸庞,她知道这人就是赵沧澜。
前几天赵沧澜跟陆遇川一行人到她饭馆里吃饭,冷不丁带着一群人钻进女厕所,吓她一跳的就是他。
因此,大表姐对赵沧澜印象特别深刻。
赵沧澜看着大表姐,微微一笑道:“好了,大表姐,你安全了。”
大表姐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激之情瞬间涌上心头,话还没说,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她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心中五味杂陈,她猛扑进了赵沧澜的怀抱,哇哇大哭。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那个叫刀疤的歹徒,手持寒光闪闪的砍刀,正向这边跑来。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慌与愤怒:“仁哥,虎子,出什么事了?”
虎子半死不活的,勉强支撑起身体,大声喊道:“刀疤,快跑!回去找浪哥,我们遇到硬茬了!”
赵沧澜见状,怒火中烧,他快步上前,一把揪住虎子的衣领,仿佛提起一只小鸡般轻松。
随后几记重拳毫不留情地落在虎子的腹部,将他狠狠摔在地上。
虎子趴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
此时,赵沧澜忽然想到,现在发生的这一切,都源自董溪儿的那条短信。
如果没有董溪儿约她到江边来赏月,大表姐恐怕已命丧黄泉。
于是,他转头对大表姐说:“大表姐,这家伙已经不成气候,他们要弄死你,你过来,踢他几脚解解气。”
大表姐心有余悸,畏畏缩缩,看赵沧澜的眼神,她鼓起勇气,颤抖着走向地上的歹徒。
那边刀疤见同伙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踢,心中恼怒,竟狂妄地举起砍刀冲了上来。
赵沧澜眼疾手快,刀兵未动,仅以手中电筒为暗器,一甩而出,精准击中刀疤的面部,顿时鲜血四溅,砍刀脱手,刀疤痛呼倒地,哀嚎不止。
赵沧澜上前,揪起刀疤,厉声问道:“说,谁指使你们的?”
刀疤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就是不说。
“行,你有种,不说是吧。”赵沧澜一脚把他踹得倒飞出去,撞在树干上,树上的倦鸟哗一声全飞了出去。
“说不说?”赵沧澜大步走去,拎起他的衣领,拖着往将江边走去:“不说我把你扔到江里喂鱼。”
刀疤一看这架势,感觉赵沧澜不是开玩笑的,哇的一声崩溃了。
为了保命,他颤抖着声音说出了真相:“是破浪仔,破浪仔指使我们干的……”
他详细讲述了事件的来龙去脉,包括马魁何笵基霸的密谋,以及笵基霸对大表姐的报复计划。
原来马魁与笵基霸在大表姐的小饭馆用餐时,谈话内容不慎被大表姐窃听。
后来,他们发现大表姐把消息泄露给了镇上的书记秘书董溪儿和书记陆遇川。
笵基霸决定给大表姐一点颜色看看,便吩咐破浪仔去处理这件事。
破浪仔转而把任务交给了这三人,说笵基霸答应事成之后每人奖励五万块。
赵沧澜听后,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回去告诉你们老大,这次我饶你们一命,但若有下次,绝不会轻饶。”
说完,他走向开局就差点领饭盒,现在昏迷不醒叫仁哥的歹徒,踢了他一脚。
确认其尚有生机后,转身对大表姐说:“大表姐,没事了,我们走吧。”
大表姐握着从歹徒身上找回的手机,刚才她在这几人身上找手机时,一碰到他们的身体,跟死人一样。
于是心中忐忑不安,她紧紧抓着赵沧澜的胳膊,声音中带着颤抖:“赵沧澜,他们……会不会有事?我会不会被警察抓起来?”
赵沧澜转头望向那三名倒在地上的歹徒,一个昏迷不醒,另外两个痛苦呻吟。
他轻轻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意:“大表姐,放宽心,这种场面我在部队时见得多了,不会出大事的。”
处理完眼前的状况,赵沧澜本欲拨打110。
但一想到江洲镇派出所那些鸡鸣狗盗的作风,心中便生出一股无奈,最终决定还是避免麻烦,转而拨通了120急救电话。
挂断电话后,他小心翼翼地搀扶起大表姐,两人缓缓向小镇的方向走去。
走出不远,赵沧澜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夜的宁静。
他心中暗自嘀咕,刚才忙着打架没来得及查看,这会是谁呢?
从口袋中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董溪儿的名字。
赵沧澜的眉头不禁微微一皱,回想起今晚董溪儿主动邀约自己却爽约的事,心中涌起一股被戏弄的感觉。
他接通电话,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董溪儿,你怎么回事?说好的江边见面,人呢?你这是在耍我吗?”
电话那头,董溪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异常委屈:“沧澜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赵沧澜的怒火未消,一连串的质问如连珠炮般发出:“你哭什么?我冤枉你了吗?不来可以,但你得接电话告诉我啊!为什么挂我电话,还关机?你总得给我个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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