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
牛三看着陈小飞又开始和依依腻歪了起来,只感觉自己起了邪火。
“去哪啊,我的老弟。”
看着牛三毅然决然出门的背影,陈小飞在后面叫了一声。
“你俩自己玩吧,我下楼找乐子。”
看到门重新关上后,依依在陈小飞耳边吹风:“公子,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花魁的一番话让陈小飞差点迷糊:“想什么呢?哥哥我和你只是合作关系,你还真馋上我身体了?”
“公子,难道是依依蒲柳之姿,公子瞧不上眼吗?”
花魁已经泪眼婆娑,我见犹怜。
“不行!不能让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纯洁起来,我是搞纯爱的。”
陈小飞义正言辞,为了摆正自己的位置,还在花魁胸前蹭了蹭。
“公子贵为武林魁首,为何欺辱奴家一个弱女子?”
花魁将胸前的头推开,坐在一旁泪如雨下。
“我何时欺辱过你,你可别乱说。”
花魁泪水不止:“依依不过是青楼女子,让公子亵玩是奴家的荣幸,没关系的,奴家不会伤心的。”
“我什么时候玩过你?”
花魁站起身来,整理自己身上那凌乱的衣物。
陈小飞忍不了了,自己可是一个正人君子,一口唾沫一个钉子:“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你就说吧,又想让我干什么?”
想想这么说又不对:“除了馋我的身子。”
“奴家只是单纯的喜欢公子……”
花魁很委屈。
“不说我走了。”
“奴家想请公子帮我查一个人。”
“不要。”陈小飞拒绝的很果断。
“嗯?”
花魁愣了。
“你们琴楼这么大的情报组织,还要我去查,肯定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不对劲。“
“我们琴楼不过都是一些抱团取暖的弱女子,总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公子这都不愿意出手相助吗?”
依依很委屈,走上前将头埋进陈小飞的怀里。
“别装了,别装了,六年前就被你这一套给骗了,莫名其妙和青城山打了一架。”
陈小飞现在很理智,绝对不会轻易妥协。
“公子~”
“查谁?”
“我就知道公子对我们还有情谊在的。”花魁擦干脸上的泪痕,绽放了笑容。
“你还是继续哭吧,你笑起来我要反悔了。”
“公子~”
“查谁?”
“温城侯—谢意。”
“朝廷的人?庙堂不插手江湖,相反江湖人也是如此,你们琴楼在玩火啊。”陈小飞眯起了眼睛。
“奴家怎么会让公子以身犯险呢?琴楼在温城的分部被一夜之间全部拔起,最后传回来的消息只有这个名字,后来我们也安排了人多次进入温城,最后全是销声匿迹。”
“公子,你是知道的,我们温楼都是一些孤苦伶仃的弱女子,实在是没办法查清楚温城的情况啊。”
说着说着,花魁再次落泪。
“哇,这还不是犯险!”
“公子~”
“好,我会去的。”
还没等花魁表达自己的感情,陈小飞来了个转折:“但是,六年前我就说过,你们不能再查我,现在都能找我去温城,看来是知道我的行程啊,你们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吗?”
看着陈小飞脸上露出了危险的表情,花魁懵了:“哪能呢公子,这几年我们连你是生是死都没有查过。”
“你觉得我信吗?我刚进客栈的房间,你们就上门给我发了帖子,信不信我现在就去琴楼再给你们砍一刀啊!”
“公子~”
“没有,我吓唬你呢。”
“真的吓到奴家了~”
“我的错我的错,我自罚一杯。”
……
“这么早?”
夏芸走下楼,已经看到陈小飞坐在楼下吃着早饭。
“快来吃点,吃完找乐子去。”
一听有乐子,夏芸激动坏了,连忙坐下:“什么乐子?”
“你没发现谁没在吗?”
陈小飞一脸吃瓜样。
“谁啊,哦,牛三啊。”夏芸想起来还有这号人物。
“他昨晚一夜没回来,你说他会不会留宿秦淮河了?”
陈小飞神秘兮兮的。
“你怎么知道的?”夏芸一脸狐疑的上下打量。
“咳咳,我当然是用脑子想的啊,他昨天刚说完秦淮河多么好,就一夜没回来,猜都猜得到,不然我能怎么知道,我能和他一起去的吗?”
“也对,你昨晚说在房间读春秋。”夏芸表示认同,然后义愤填膺,“牛三果然不是什么好人,阿娘说了,去这种地方的都不是好东西。”
“没错!你娘说的有道理的。”陈小飞附和。
“你说的乐子是什么?去找牛三?”
夏芸觉得这可不是什么乐子:“那我不感兴趣的。”
“天亮了,秦淮河都散场了,牛三还没回来,你不好奇是不是被人扣住了?这不要好好的笑他一年?”
夏芸点点头,有道理。
白天的秦淮河的确和夜晚是两种画风,阳光透过河岸两边的柳树,在河面上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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