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婆 第41章 酒馆的秘密

让牛紫很奇怪的是，这个小酒馆又换了服务员，这次过来招呼的是一位胖胖的女服务员，微笑的时候还有两个小酒窝，看到安老爷子上门，非常有礼貌的问大家吃什么？

三个人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牛紫发现除了这个座位没有改变之外，酒店的环境居然又焕然一新，难道这半个月的时间里，这家酒馆更换了老板，可是酒馆门口并没有转让和招租的痕迹留下，也没有招聘服务的广告和启事，对于这个细微差别的变化，牛紫显然注意到了，可是牛黄却把眼光停留在胖胖的服务员身上。

两兄妹的表情细节完全都在安老头的观察之下，直到安老爷子问牛黄吃什么的时候，牛黄才蓦然回过味来，脸色居然有些微红，就连心跳声也被牛紫感觉到了，居然拘谨的和安老爷子说道：“和上次一样吧！”谁知站在旁边的服务员，依旧谦和的微笑道：“不好意思，我的同事今天请假，你们上次吃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为了不让哥哥太尴尬，牛紫说：“来一份涮羊肉，一份水煮肉片，一份炒竹笋、一份蒜苗炒鸡蛋，再来一瓶52度红星二锅头，”安老头微笑着点点头。没一会酒和菜就端了上来，牛紫把酒给安老头倒上，安老爷子说一个人喝酒没意思，牛紫秒懂，顺手给哥哥也倒了一杯，印象中这是牛黄第一次喝酒。

两杯酒下肚，牛黄的脸色更红了，让人感觉是不胜酒力一样，其实不是这样的，因为牛黄在喝酒的时候，一直在拿眼镜偷瞟那位女服务员，没成想那位女服务员也在看他笨拙喝酒的样子，还忍不住微微抿嘴一笑。安老爷子这次算得上是豪饮，不再是喝了三杯就停下的样子，一瓶酒有半斤以上都被他喝了。

牛紫既怕安老爷子喝多了，也怕哥哥喝多了，牛紫注意到这位美女服务员一直在旁边看着，安老头每次端起酒杯喝酒的时候，这位服务员总会多看一眼，这目光里似乎有一种焦灼，对牛黄喝酒则是出于一种欣赏，另外牛紫还注意到，从他们进来到即将吃完饭，居然在没有另外的客人进来，好像上次吃饭的时候印象中也是如此。

这个小酒馆不大，距离安老爷子的小院，也就是百米的距离，而且从小酒馆的位置正好可以看清小院门口的状况，不在闹市区的小酒馆开在这里，似乎显得有些突兀，看上去生意也非常的冷淡，和上次一样的是，端菜上桌和结账的都是一个人。临走时，牛紫还好奇的去了一趟洗手间，这次牛紫观察的很仔细，这个小酒馆真的就她们这一桌客人。

安老爷子起身向外走的时候，刚起身就一个趔琾，似乎脚后跟被板凳腿绊了一下，牛紫眼疾手快，可是身边的服务员手脚也不慢，嘴里居然还惊呼一声“爷爷！”牛紫一愣，安老头倒是很镇静的问了一声女服务员，你刚才喊我什么？这位女服务员一怔，立马狡辩着说：“我不喊你爷爷，你这岁数难道让我喊你爸爸？”

牛紫也没想到服务员此时不仅镇定，而且口齿也不是一般的伶俐，反驳的合情合理，又让人哑口无言，安老头只好点点头说：“是这么个理！”旁边的牛黄哪里还顾得上这种变故，晕晕乎乎一个人算是勉强能照顾自己。

三个人再回去的路上，安老头似乎兴趣颇高，路上居然还唱起了秦腔，牛紫明白了，安爷爷压根就不是北京人，尽管一口的北京口音，但还是酒喝多了就露出了原形，不过安爷爷的这几声秦腔，却吼的地道无比，不时的让路人侧目。

安老爷子喝多了吗？其实是牛黄喝多了才对，由于是第一次喝酒，又喝了有半斤的高度二锅头，所以牛黄一路上不得不运功压制，但脑袋似乎清醒了不少，只不过依稀还记得小酒馆女服务员那迷人的小酒窝。快走到小院门口的时候，牛黄灵光一闪，他发现这位女服务员居然和李安然大使有相像之处，可是李安然大使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是酒馆服务员呢？牛黄立即排除了自己的这个念头。

其实，安老爷子一而再去小酒馆吃饭也不是没有目的性，因为他要亲自考验一下这兄妹二人是不是如李院长报告中写的那样优秀，第一次去这个小酒馆只有安老头心知肚明，这个小酒馆是用来干啥的，之所以又去第二次，这两兄妹似乎才发现一些马脚，从他的观察来说，做妹妹的表现要强于哥哥，谁料想这牛黄居然和自己的外孙女看对上了眼。

吃饭的时候，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示意外孙女离开，可这孩子不听话，非要坚持在身边伺候，结果一声“爷爷”差点就露馅了，好歹反应灵活，脑袋瓜还算不笨。不过，这对优秀的情报人员来讲，却是一个颠覆性的错误，若是在外执行任务，有这一句话还想要完整的回来，可就难了。

原来这个小酒馆就是安老头特意安排的一个实训基地，这个想法倒是和《水浒传》里军师吴用，在去梁山泊必经之路上，让朱贵和杜兴开的那个南山酒馆有异曲同工之妙，王伦时期，朱贵和杜兴就在这儿开酒馆，一直到宋江被招安之后，这兄弟俩才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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