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和牛紫第二天都起得很早,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邦邦的大哥登门,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可这总统府又不是乱闯的地方。就在这时,昨天一直为他们服务的那个菲佣敲响了房门。
看着开门后的欧阳,那个菲佣用当地土话磕磕绊绊的交待说:“我们的管家一大早就去东湖了,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定,临走时交待说,让你们先回去,等他回来后,会登门致谢 。”说完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既然如此,两人就不再留恋,准备出门而去,谁知菲佣急忙在前面带路,刚出门口,就看见一辆装甲运兵车停在门口,菲佣示意让他们上车,牛紫明白了,感情来的时候坐的是劳斯莱斯,回去的时候乘坐的是装甲运兵车啊,这待遇还真是差别巨大。
这装甲车显然是总统府小马的专用车,上车以后才发现,虽然里面空间相对狭小,但装饰却非常的豪华,连座椅都改成了半躺的沙发椅,从外观还以为是个铁疙瘩,没成想坐起来舒适性并不比劳斯莱斯差,直接送到欧阳道馆的门前,牛紫还感觉没坐过瘾。
开门的是牛黄,他和院长爷爷两人在道馆里待了一宿,昨天晚上也确实接到了总统府派人送来的消息,所以这两人也干脆不回欧阳的家中了,没成想一大早,两人便回来了。
乘欧阳去洗手间的档口,牛紫把情况向院长爷爷作了汇报,重点把昨晚偷听的事情讲了出来,院长爷爷皱着眉头听完牛紫的汇报,便以批评的口吻说:“你这是瞎胡闹,你知不知道总统府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会带来什么样的风险?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好在那里只是一时灯下黑,你运气好罢了,以后这样的冒险行为决不允许!”
看着牛紫点头并虚心接受了批评,李院长才又以喜悦的表情说道:“你提供的这个消息很有价值,让我们及早掌握了菲方的动态,早作预防才不至于被动,不过我们既不能以电话和电报的形式发出,也不能向当地大使馆汇报,我们毕竟是游客的身份,冒然出现在大使馆,不仅会被菲方的特工盯上,就连中情局的那帮人也不会放过我们!”
说完,李院长长叹了一口气!牛紫也眉头一紧,担忧的说道:“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李院长摇摇头说:“我叹气不是情报送不出去,而是目前斗争形势比较复杂而已,自从那位姓秦的家伙,来过一趟之后,斗争形势就更为复杂了。”牛紫并不知道院长爷爷口中所说的那位是何许人也,不过没指名道姓,牛紫也就没问,当然,问了李院长也未必肯说。
这个时候,欧阳已经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李院长就问欧阳有没有新鲜的椰子?欧阳说:“这地方就这东西不稀奇,说完出门口而去,李院长看着牛黄说道:“你去门口拔一根野鸡毛回来,牛黄虽然不知道院长爷爷,要这东西何用,但还是跟着欧阳的脚步一前一后走了出去。”李院长望着牛紫说,你把昨晚得到情报,以最简洁的语言写下来,注意,字数越少越好!”
牛紫从桌上拿下纸和笔,刷刷的开始写道:“菲和美方军官密谋,意图改变周边航道,”写完递给了院长爷爷观看,谁知李院长结果牛紫手里的笔,“刺啦、刺啦”又化掉几个字,只见上面就成了“菲美密谋、意图改道”,这八个字,牛紫一愣说:“这传递上去,他们能理解不?”院长爷爷淡淡一笑说:“这里就这点屁事,万变不离其宗。”
此时牛黄拿着一根长长的野鸡毛兴冲冲的走了进来,看看先出去的欧阳还没回来,就让牛黄把这八个字以摩斯密码的形式,刻在那根野鸡毛上,牛黄微微一笑,看一眼这八个字之后,就开始用一根针在羽毛骨上雕刻起来,牛黄雕刻完成,欧阳一手提着一个新鲜的椰子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说,要不要把椰子打开?
李院长上前接过一个椰子,微笑着说:“不用了,我自己来,谢谢!”牛黄和牛紫此时还是不知道院长爷爷,这样做的目的,难道野鸡毛自己会飞上天?那要椰子做什么?谁知李院长把手里的那颗椰子,用工具钻了一个小孔,把牛黄的那根野鸡毛插在了上面,牛紫似乎有些明悟,这应该就是古时候要传递紧急情报的“鸡毛信!”
欧阳疑惑的看着李院长手里的椰子插上鸡毛,还以为李院长有了童心再整景呢?谁知李院长转手把这个插了鸡毛的椰子交给牛紫,说:“走吧,我俩去闹市区转转,牛黄和欧阳老师在道馆等我们,我俩去去就回。”说完牵着牛紫的手走了出去。
现在的街区由于是个大早晨,又加上天气很凉爽,很多商贩早早就开市了,倒是到了中午,由于天气炎热,相反倒是没有多少人去逛街。两人就这样漫无目的逛着,大约逛了不到两个街区,牛紫惊奇的发现,自己手里拿着椰子上面的鸡毛不见了,随即慌忙的要回去寻找,心说莫非是被大风给刮走了?可现在只是微风拂面,难道路上拥挤给挤掉了?可明明没有和一个人擦肩而过过,牛紫心如电转,开始仔细回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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