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的大哥对于眼前的这位,已经深信不疑,满口应承下来,抬头向二层望了一眼,这才看向欧阳说道:“那就请大师先到房间休息一下,我们晚些时候再开始吧?”欧阳看了旁边的牛紫一眼,略有所悟的说道:“我还有两位客人在道馆里,不如我俩先回去,晚些时间再过来?”
谁知邦邦的大哥一听,明显带有不悦的表情,质问道:“难道大师来得时候,准备的不充分?”欧阳一听,微微一笑说:“那倒没有,只是我的客人会有招待不周之嫌......”邦邦大哥一听,说道:“大师不必多虑,我派人通知一下,说大师今夜有要事可做,明天便回就是了。”牛紫看着两人一问一答,也不知道说的是啥?
欧阳看人家确实治病心切,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只好同意先留下来,不过此时还是需要做一些准备工作,乘旁边的孩子低头呆痴之际,伸手从孩子的头上揪下一根头发下来,然后让人拿来一个瓷碗,叮嘱道必须是用土烧制的那种瓷碗才行,邦邦的大哥一愣,对于家中又没有这种瓷碗,倒是心里没数。
本来这些事无须邦邦的大哥事必躬亲,吩咐一声就有忙前跑后的佣人和保镖,但是此事又牵涉到自己的**部分,所以特意让闲杂人等都站在远远的,此时听欧阳要用那种土质的瓷碗,他只好自己起身去厨房查看,或许是在厨房翻腾了许久,最终才拿着一只落满灰尘的瓷碗放到欧阳面前,嘴里还说着“这种瓷器的碗,还真是稀奇,愣是在储藏室才翻腾出来的,大师你看看行也不行?”
欧阳看着满是灰尘的瓷碗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摸了一张符篆出来,然后沿着碗边开始认真的擦拭,等把碗擦的锃亮以后,才拿起来用食指轻轻一弹,这碗便发出清脆的瓷器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看着邦邦的大哥解释道:“你这侄子是个水命人,这种瓷器碗是以土为胚胎经过煅烧而成,具有相当强大的火气,水火交融之下,自然就会有所反应,只是还需要一杯地下的清水,你这儿可有?”
邦邦的大哥又是一愣,心说我这可是总统府,平时喝的水都是高级的纯净水,那充满杂质的地下水,我这儿哪有呢?欧阳看着这位踌躇,就提醒道:“或许院子里花匠浇地的水有可能是,说着伸手把碗就递给了他,棒棒的大哥不得已拿着碗走了出去,边走嘴里还一边唠叨,至于说的啥,这个就不重要了。”
就在此时,总统府门前来了两辆小汽车,第一辆车走下来两位身穿军装的洋人,第二辆车下来的则是菲方的军人,三人下车后大踏步朝着会客室走来,正好和邦邦的大哥迎头遭遇,邦邦的大哥朝着洋人低头哈腰的说了一句英文“晚上好”之后,便去院子里寻找水源去了。三人进来,并没有经过欧阳和牛紫面前,而是从另一侧走过,不过还是有质疑的目光看过来,当看到孩子也在时,似乎明白了。
牛紫只是装作无意的看了这三人一眼,看这三人急匆匆的模样,似乎是有大事要商谈的意思,就扭转过身来,以侧面对着他们,实则是用余光进行观察,看到这三人直奔二楼的会客厅,这才收回目光,不过,三人进来的时候,边走边用英语交谈,牛紫只听了个几个关键词,似乎和黄岩岛以及军舰有关,估计那边又出现了新情况,这对牛紫而言,自然就是唾手可得的新情报。
等了许久,邦邦的大哥才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似乎是一身汗水的模样,欧阳一笑说:“辛苦了,没有这地下水,还真不成!”说着把碗接过来放到桌子上,又伸手摸出一张符篆,把那根头发包起来,看着邦邦的大哥说道:“孩子丢失的魂魄,如果还在的话,符篆就会沉入碗底,如果升起来的话,说明孩子的魂魄已经消弭于无形,就是大罗金仙到来,也束手无策,一切就看天意了。”
说完,用手轻轻一晃,符篆“腾”的一下就燃烧起来,然后欧阳嘴里开始念起法诀来,当把手一松,符篆居然停留在半空数秒,似乎很纠结一样,然后才缓缓落向碗底,欧阳一看轻轻嘘了一口气,那位邦邦的大哥此时眼睛都直了,在看到符篆沉入水底之后,才如释重负,脸上也出现了兴奋的表情。旁边看着的牛紫,也替欧阳捏了一把汗,好在是有惊无险,这说明孩子的魂魄就藏在水底,之所以能苟延残喘到现在,应该与这孩子是个水命有关。
欧阳看了一下时间说:“四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可以作法了,这里的东西先不要动,”说着又看了一眼孩子说道:“我需要孩子的一丁点指甲,手指上的和脚趾上的都成,”邦邦的大哥点点头说:“这个没问题,现在请你们下去休息吧。”说完一挥手,站在很远位置的一名女佣,小跑着过来,邦邦的大哥说道:“带二位下去休息,同时把晚餐送过去。”
没去过总统府的人真不知道,佣人领着这两位进去的房间,居然有三室一厅这么大,不仅有单独的会客室,还有厨房和餐桌这样的设施,可谓是一应俱全,两人进入到房间内,女佣才礼貌的告退,说等会会送晚餐过来。牛紫依旧没有说话,但是欧阳刚想张嘴使用母语,就被牛紫用眼神制止,欧阳不明白为啥?用质疑的眼神看着大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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