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吴铠约定好后,祝彪便开始暗中调集心腹手下,到傍晚时聚集了三百多人,人人皆配了马匹坐骑。
趁着庄中开饭,他便要带人偷偷离开。
不料行至庄口却迎面撞上一队人马,旗上写着一个“扈”字。
为首一个老者远远便打招呼:“贤侄这是要带人去哪?”
不等祝彪回答,老者马后便转出位女将,头扎精巧发式、身着黄金软甲内衬红衫、腰系狮蛮带、脚踩凤头鞋,面若海棠、身姿挺拔、双腿修长。
若是武从文再此,肯定会大赞一声“超模”!
女将策马前出几步,纤纤玉手一指祝彪问道:“三哥可是要出征?”
祝彪心知要坏,勉强笑道:“晚辈见过老太公!最近梁山贼人多有哨探,我爹让我带人出庄巡查。”
扈太公闻言笑道:“好好好,我今日前来正是要与你爹商议共抗梁山之事。”
那女将却不像老爹那般好糊弄,细眉一皱追问道:“驱赶几个探子需要带这么多人马?”
祝彪心知耽误不得,一边说着“今日定要拿住几个审问一番”,一边便要策马通过。
即将擦肩而过之时,那女将一甩手中长鞭,“啪”的一声抽在祝彪马前的地上。
战马被惊得“唏律律”一声长嘶,人立而起差点把祝彪掀下马去!
“三娘!”
老者见状呵斥一声。
祝彪费劲勒住战马,心里大骂一声:“疯丫头!”
就这么一耽误,庄内便迎出一群人,为首的正是祝朝奉。
“三娘也跟着老哥哥来了?”
他先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转头怒视儿子,沉声问道:“你要干什么去?”
祝彪心知今天算是拉倒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吴铠带兵到来的事儿扈家庄也得了消息,扈太公略一琢磨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儿。
心中不悦,面上却笑着打圆场:“走走走!一路赶来还未吃饭,咱老哥俩赶紧去喝两杯!”
祝朝奉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太扫儿子面子,只能狠狠瞪了祝彪一眼。
扈三娘也猜到了什么,冷着脸紧随父亲进庄,再没去看未婚夫一眼。
话说吴铠离了祝家庄后,直接带兵驻进了祝朝奉重点强调的张家村,倒也省了安营扎寨的麻烦,只是将村民祸害的不轻。
吴铠没心思约束军纪,左等右等不见祝彪,便知出了岔子。
只能一边大骂那嘴上没毛的后生不守信用,一边先派了二十人上山叫寨要人。
万一能吓唬住呢?
不料手下的兵油子竟然自作主张,开口向三花寨索要钱财,被方百花连珠箭射死了八人。
吴铠将逃回来的手下暴打一顿,却也不敢夜间进攻,只能等到第二天。
次日天亮,官军也不做饭,只逼着百姓献粮还得做饭。
甚至饭都熟了,还有人霸着村民的屋子没睡醒。
三三两两、嬉笑怒骂、乱乱哄哄,一顿早饭愣是吃成了午饭!
......
被吴铠在心里大骂了一夜加一个上午的祝彪,心里也是既郁闷又烦躁。
十**岁的年纪最要面子,无论如何也不愿失信于人,更何况还有曾经远远看过一眼的倩影,在脑海里不停的勾引。
但家里是父亲做主,上头还有两个哥哥,哪里轮得到他胡来?
就这么一直煎熬到第二天中午。
祝、扈两位老太公昨晚要先商量大事,便没有喝酒。
祝朝奉作为地主,第二天中午这顿礼数是无论如何也要补上的,推杯换盏和老兄弟喝了个酩酊大醉。
祝龙、祝虎两位兄长也都带队出庄巡视去了,祝彪终于寻到了机会,带着他那三百亲信快马出庄。
扈三娘作为女子,只陪着两位长辈小酌两杯便退了席,正要回客房休息一下,恰听到大队人马出庄的动静。
打听之下才知道走的是未婚夫祝彪,顿时怒火中烧,点起随身马队便追了出去。
......
吴铠精挑细选了二百最能战的手下攻寨,自己则在留在山下坐镇。
倒不是他贪生怕死,实在是太了解手下这群贼配军,自己若是不在,这群欺负百姓惯了的狗东西能把村子给点了!
武从文跟着三花寨的人在寨墙上吃过早饭,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官军进攻。
要不是雷达地图上的红点还在,他都怀疑敌人是不是被吓跑了!
一直等到中午饭口,官军才姗姗来迟。
当先三排举着大盾,后面跟着几架一看就是临时打造的粗糙木梯,总数约莫两百人。
看架势阵型倒是还算整齐,士气也算不错。
其实这主要是因为山道不宽,只能容十几人并排,阵型就算想散乱也没空间。
因此三排盾虽架得参差不齐,却也挤了个密不透风,寨墙上接连两轮箭矢都没能取得任何战果。
武从文觉得找回面子的机会来了,算准距离一弯腰,将脚下一根粗大的木头高高举过了头顶。
这一手看得墙上所有人目瞪口呆,离得近的还倒吸了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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