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知道藏宝贝的密室在哪!”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在人堆里响起,虽然听起来有些发颤,却依然娇滴滴的。
武从文抬头一看就乐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偷见过的李瓶儿!
“真是个聪明又果断的女人!”
武从文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眼神玩味的打量对方。
此时的李瓶儿纵使云鬓散乱,也难掩姣好的面容和曼妙的身姿。
“贱人!你敢出卖我!”
西门庆见自己一个犹豫就被抢了先,不由得破口大骂。
李瓶儿本来还在害怕,被他这一骂顿知没了后路,心一横挺直上半身冲武从文喊道:“好汉饶奴家一命,奴愿意一辈子为奴为婢、伺候好汉左右!”
武从文的眼睛更亮了。
李瓶儿一见那眼神就是心下一喜,知道自己今天十有**死不了了,眼波流转间一个媚眼抛了过去。
西门庆见小老婆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和仇人眉来眼去,屈辱感直接上头,咬着牙大骂:“你个不要脸的荡妇!老子后悔没早把你......”
可惜还没等他骂完,武从文就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直接抽飞了半口白牙。
武从文甩了甩被震得生疼的手,扭头对庞春梅喊道:“春梅,你对这些人熟,把干过伤天害理事儿的人都挑出来。”
庞春梅的目光始终锁定在西门庆身上,见他受折磨心里正爽,突然听了武从文的吩咐先是一愣,随即便心领神会。
武从文见她这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得心下暗道:“唉!这‘金瓶梅’里怎么看着就我家金莲是个傻白甜?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在宫斗里活不过两集......”
庞春梅多年潜伏以待时机,平日自然时刻留心,对府内情况可谓了如指掌,活干的效率非常高。
一番鸡飞狗跳后,有十四人被她揪了出来。
武从文也不去问具体恶行,割断李瓶儿身上那让人恋恋不舍的绳子后,把短刀递到她面前挑了挑眉:“去,挑一个。”
李瓶儿知道这算是投名状,可她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若论水性杨花那是一等一的高手,这杀人嘛......
不过她这妞儿终究不是凡人,很快便把心一横,接过刀闭着眼睛就捅进了一人的胸口。
滚烫的鲜血喷了一脸,李瓶儿尖叫着跌坐在地,手里还握着那柄兀自滴血的短刀。
武从文暗赞一声:“也够狠!”,从她手中拿回刀,将剩下的十三人一一为民除害。
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经验值啊!当然要亲自动手!
西门庆也不骂了,心想这是要灭门啊!
再顾不得下半身的疼痛,挣扎着翻身趴在地上,拼了命的用脑袋砸地。
“武爷爷!你是我亲爷爷!这府里的东西全是你的,我那几个老婆也是你的,就当......就当是给爷爷赔罪了!只求饶小的一条狗命啊!”
武从文一愣,听这话里的意思是......只要不杀自己,其他人随便?
其实他还真没想要灭门,倒是这番话给他提了个醒。
斩草不除根......徒留后患啊!
西门庆见他发愣,还以为是说动了,赶紧继续加码:“小的明天就卖房子卖地,卖的钱全都孝敬爷爷!”
武从文舒坦了,特别舒坦!
可是会放过西门庆吗?
呵呵!
“春梅,你过来捅两刀......注意点别搞死了,一定要留口气儿给我!”
“是!谢武大哥!”
庞春梅答应的很认真。
“西门庆!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她提着刀走到西门庆跟前蹲下,直视着他的眼睛,充满恨意的问了一句。
西门庆想起了什么,身子抖了一下,灰败的脸色中比刚刚更多了几分恐惧和后悔。
“我周岁没了娘、三岁死了爹,十岁那年被宗族霸了家产赶出门,独自流浪整整两年,多少次死里逃生活下来,才等到叔叔将我寻着。”
“叔父待我视若己出,教我读书识字、教我刺绣女红......平日为人更是乐善好施,喜欢扶危济困,庞善人之名远近皆知!”
“只因碍了你夺人田产,便被暗害沉入了河中!而后你个狗贼更是勾结官府霸占了叔父家产,还将我也抢入了府中为奴为婢!”
“西门庆!你可知你害我叔父那晚,我就躲在河边草丛之中亲眼看着?”
“从那一刻起,我便发誓做鬼也不放过你!”
庞春梅初时说的咬牙切齿,慢慢声泪俱下,最后一句又是怒目圆睁。
仿佛她短短十五年人生里的一切悲欢离合,尽在这寥寥数语之中。
西门庆后悔,后悔自己那点儿夺人妻女的小癖好。
他总以为蝼蚁绝无可能翻身,以至于现在......
西门庆后悔得没错。
庞春梅收住哭声,狠狠一刀刺入他的大腿,紧接着刀柄一拧一拉,生生割下一大块肉来!
凄厉的惨嚎响彻祠堂,竟把还活着的西门府众人吓得集体失了禁,骚臭之气顿时弥漫了整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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