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日王章松、孟老板找上姚鼎元也是怪他自己比较烧包,在妓院花销那是相当大方!
引起他们的侧目。
又见他吃东西十分讲究排场,品质!
要求老鸨必须使用上好的器皿装盛,吃虾要吃超级无敌大龙虾,牛肉要顶级的腱子肉,酒水也要玉露琼浆!
打探了一下,原来是个暴发户!难怪脖子上手腕上挂着那么明显黄金珠串,不怕被人偷吗?
他们想着何不让他使用恒璨琉璃的东西呢?
只要得到那恒璨琉璃盏,他一定会用那恒璨琉璃盏来吃东西。
这样子,就会传出去,是恒璨琉璃生产的东西!
这俩人才去以做生意为由套近乎的!
此时俩人还在作坊商议,是不是今日停止生产得了,把东西收一收,他们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刘督位带着衙役到了他们窝点,开始查办!
人赃俱获!
直接到了作坊里面有一个封闭的厂房,这个是吴冬给的地点,外面是他们本来的琉璃物!
进来时这伙人已经开始觉得不对劲在收拾制作好的假冒琉璃盏了,孟老板擦着汗珠的指挥着。
“快,快点!”
突然有人一脚踢开大门!等看到一排排假琉璃盏,气的刘督位一声令下
“把他们都给我通通拿下!”其他人想逃,被衙役几下便拿下,而孟老板没有一点机会逃跑被堵在门口。
“怎么回事,你们是谁?”
后悔,应该早点跑路的。
“别废话!”
“还有一人呢?”刘督位在找王章松。
王章松比较鸡贼,提前就像有警钟似的跑到后院准备逃走!
可是两名衙役早就发现了,一脚踢到从后门准备溜走的王章松背心,踢了个狗啃泥,将他捉住!
“这些伪劣产品,也都全部带回去。”
一路向西,孟氏琉璃被捣毁查封的消息迅速蔓延!
衙役手中的假货路上被围观,浩浩荡荡的,王章松,姓孟的被扔垃圾,被骂,恒璨琉璃盏闹出人命这事总算大白于天下!
房知县得到了证人口供以及他们共谋的证据,想到如此多的人受害,包括自己夫人,一刻也没犹豫,便立马派人捉拿孟氏负责人与王章松。
因此才能迅速的捣毁他们生产假冒伪劣产品的窝点。
宣武衙门。
“不过,李老板,对于你私刑对处罚员工的事,本官作为一方父母官必须要追究你一二的。”
这个房知县必须警告且处罚他,今日看堂审的人如此多,一定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尤其是现在这世道,黑世混混又多……
“房大人,你这是要追究谁的责任?”
忽然,外面来了几人,说话的是双手背在身后的战神王爷风倾城!
威风凛凛的。
还有一人,竟然是内务府总管文公公。
这俩人怎么来了?
“浔阳王驾到!”
大厅内齐刷刷的一起跪拜,李夕儿抽了抽嘴角,一起“拜见浔阳王!”
“下官拜见浔阳王,见过文公公,不知什么风把你两位吹来了?”房知县赶紧过来迎接!
“不必这样,房知县,我等是来关注这个案件的,你是知晓得,皇宫内院所用皆是恒璨琉璃生产的器皿,我作为内务府大总管怎能当做不知?”
出了问题,他可是要付重大责任的。
“是,文公公,您日理万机还抽空来这里了解案情辛苦了,此案已经查出来了,是那孟氏作坊仿制恒璨琉璃的琉璃盏闹出来的,下官一定会严加惩办,让奸商伏法!”
“好!”
文公公松口气,不是恒璨琉璃的东西造成的死亡就成!
不然,他这脑袋搬家不说,早上一听见此事皇宫里可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他便立马抽空前来看看具体情况,没想到已经结案。
还好,还好!
凤倾城一进来,目光就在李夕儿身上有意无意的注视着。
嗯、果然浑身冷冰冰的!
这坊间都在传他与李夕儿的闲言碎语,战神王爷怎么还过来?
莫非,真的有那回事?
周围看热闹的群中也是不嫌事大,嘀嘀咕咕。
“房大人,依本王看,这个吴冬着实该打,实话告诉你,他身上这伤其实是本王让身边的人做的,你是不是也要处理本王?”
凤倾城看着吴冬就像看着一个死人!吴冬吓得大气不敢喘!
“王爷饶命!”
他竟然亲口承认是他让人打的?护犊子之意太过明显,他是来给他撑腰的,明目张胆昭告天下!
房知县心里震动不已,这位难不成是真的?
看了看李夕儿,内心复杂!不,这不是真的?
王爷可是他偶像啊他不要自己的信仰崩塌!
况且这就是一个小罪名,用的着吗?
“王爷,这吴冬他偷自己东家厂里的东西,不仅犯了偷盗罪,还搅动琉璃了市场,造成许多无辜的人遭受了巨大损失,他被揍是咎由自取!本官还要依照律法判罚!”
“对,他助纣为虐,老子都想去抽他!”买了一个假货的买家气愤的想要去揍地上的吴冬!
其他人也附和!
“嗯,你能依法处置,是百姓们的福祉!”
一旁的马丞县,早就吓得瑟瑟发抖,生怕注意到他。
而李夕儿早就知道他与王章松、孟氏的肮脏往来,此事还没完。
“马丞县,听说你府里新纳了一位小妾,年芳十六,十分娇俏可人,不知您可否让大伙认识认识?”李夕儿突然淡淡的说道打破了他的幻想。
“哦?马丞县,你什么时候纳小妾了?”房知县疑惑,这纳小妾为什么要让他们认识?
况且他身为一方父母官,并不喜欢下属们在内院搞一些莺莺燕燕什么的!
就他也就一位夫人,旁个送的女子他都给了些银子放她们自由,任由她们自己选择去留。
要留,也是成为府里丫鬟,自己比较清正廉明,希望这次升迁有望吧!
“呵呵,大人,此事不值得被拿来讨论,小的只是……”擦擦汗珠。
“马丞县,色字头上一把刀,本官一直以来信奉的洁身自好,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纳妾并不违法,虽然他不喜爱身边的人有这种行为。
李夕儿嘴唇勾了勾,“房大人,您还不知道吧,听说马丞县新纳的小妾姓孟呢!”
“什么?”房知县气的脸色大变,忽然就明白了什么……“来人啊,将马丞县给本官捉住!”
从宣武衙门出来,
“真是大快人心啊!”
“不过,你说这葬刀帮怎么也来看断案了?”
刚才站在谢阿瑾与陈锦辉他们旁边的人这会才敢低声讨论。
“哼,这可不是你们这些人该操心的事!”身后响起一声冷冷的斥责之声。
“咳!陈、陈老大,谢世子,我们错了。”俩人回头一看,陈锦辉与二把手怒目圆睁的,吓个半死,说完赶紧溜之大吉。
李夕儿与凤倾城走在街上,让她感觉十分有安全感,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依赖任何人,他不说话,她便开口了“王爷,你怎么来了?”
“你不喜欢本王出现吗?”
“你不生气了?你知道的,咱们那传言,还有你已经成婚了……”
“你不必反复提醒我,本王只是今日下工较早过来看看!”
他想知道她此时此刻在做什么?
凤倾城见她憋住不语轻声叹息一声,温柔呢喃“师弟,一直陪在我身边吧,不管以什么身份,我想通了,我们之间不需要什么面子,只要你需要,师兄就会低头!”
李夕儿蹙眉“你不嫌我惹事,无理取闹?”
“与冷漠的你比起来,师兄更喜欢你无理取闹,喜欢你惹是生非,宁愿你对我发脾气耍性子!”
老天呀,为什么,要让这么一个帅气多金有权有势的男子对她如此说情话!
这是在凌迟!凌迟!
“师弟,你可能不知道,本王不知为何看谁都像你,可是都不是你!”
“住嘴!”
董文早上被押进大牢,下午便被放出来了,出来稀里糊涂的。
在牢里后悔死了,听说是东家救了他不知多感恩。
尤其对那私自制作琉璃盏之事深觉有愧,事后亲自到琉璃社开会时当着众人面认了错,李夕儿按照规矩处罚了他。
他这次造成的损失是不可估量的,那些买了他制作的有瑕疵的琉璃盏被李夕儿要求追踪买主,并说服他们原价收了回来,给他们造成的损失由琉璃社进行赔偿,收回来的立即进行销毁。
坚决不让瑕疵品,没有编号的琉璃盏流入市场。
若不是李东家从中提前找到孟氏的把柄,以及快速的解决掉他手里流出去的琉璃盏,不知,会留下多少弊端。
这点,他自己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