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骆枳儿先出手为强!
就是为了杀她们个回马枪,让她们措手不及,防不胜防。
呵呵,没错,那小鱼是她自己毒死的!
虽然有点可惜,但,要有收获总得付出点什么!
李大牛的娘在家里压着声嗷嗷惨叫,李大牛急得团团转。
“俺的娘诶,俺是不得活了!”
看着她的小腿,吓得不行,老实憨厚的李大牛用毛巾捂了捂,捂不住!
不知娘怎么就拖着受伤的腿回来的?
密密麻麻的两边对齐,一个洞一个洞的往外冒血水,急道,
李氏吓得慌乱不已,腿子也疼的她鬼哭狼嚎,但,只能压着声。
娘怎么这样啊?这要是被三毛媳妇瞅见了,多尴尬?
“哎呦,痛死老娘了!俺活不成了!是不是快死了,要去见你爹了?”
“疼啊,疼死俺了,骆枳儿,你去找骆枳儿赔银子给老娘看病,她是你媳妇!是她害得俺,她要不掏银子俺跟她没完!”
“昭哥来帮忙,他娘,忍着点,这个取起来比较痛!”
“娘,俺去李郎中那里给你包点药?”
什么?赶出赵李村?
娘还下毒,毒骡子,鱼,还偷东西,破坏人家锅灶了?
赶紧连滚带爬的跑了回去,把这事给李氏讲了!
但,没想那么多.
“这样不行,这扑兽夹生锈了,恐怕会得七日风!”
她这个夹的比李氏的深多了,李氏那个扑兽夹本来有点坏了,所以比较松一些,还好!
赵二媳妇当夜就被送去了镇上医馆,只今儿就花了五两多银子,并不晓得村里发生了什么事!
郑大娘无语!这又是咋了,一天天不消停!
赵二家。
槐花婶一条腿拖着捕兽夹回去的。
槐花婶连忙制止住他大喊大叫,而且她的惨叫声都变音了。
槐花婶只是说在骆枳儿家门上被夹得。
换药的药童在给她擦洗!槐花婶鬼叫!
已经见骨了,一取,十几个洞白深深的,片刻,顿时大大小小十几个窟窿,一块往出冒血水.
槐花婶差点疼闭过气去。
“娘,你怎么能干这些事情呢?”
“啥?”
“啊?”
药童怼她!
想到都肉疼,这老三、老二时不时还生病。
在她嚎叫时,从她身上忽然掉下一个黄色麻纸包的一个小包,赵二疑惑的捡起来打开一看,这味道怎么那么像毒鼠药?
昭哥也急得不行,说要去找郎中!
被槐花婶连忙制止了!
“娘,你这到底咋回事?你为啥不让去找郎中,你说啊?”昭哥气的满脸通红!
李大牛有些自责!怨怪!
更加听不得他老娘的哀嚎声,迅速跑到骆枳儿家,便看到家门口围了许多村民!
接着听了一下,差点吓得跌坐在地上。
她没好意思走大道,走的河边绕回去的,幸好没人看见!
“必须得看郎中!”
这一家人出村子怎么生活?没田没地,没房子,没钱!
她不止要自己默默忍着,藏着,还得防着李二牛出去乱摆弄!
“娘,你这到底是怎么弄得?”
“怎么会这样?”
农村人痛苦到极致,就会哭唱!
这哀嚎声又把李大牛拉回现实,“娘,他们要找被夹子夹伤的人呢!这事恐怕也说不清了,李祖祖说要把这人赶出赵李村呢!”
李氏把她刚才去骆枳儿家门口,放李大牛内衣物的事给李大牛讲了!
李大牛惊出一身冷汗!
“娘,你怎么能这样呢?”
嗷,嗷!
李二牛也学她在院子嗷嗷大叫,跑圈圈,李老三爬地上望着娘流涎傻笑,搞得她心神不宁。
正当这时呢,隔壁郑婆子回来了,正在开门呢,听见李二牛可疑的嗷嗷叫,还瘸着他那条腿在院子瞎跑,疑惑道:“二牛,你娘哪?咋没去瞧热闹?”
他还以为她在山上哪里被夹的,还想着这事李三毛得负责任!
捕猎怎么捕到附近的山林中来了,乱放这等可怕的扑兽夹!
原来是跑到人家门上去夹的,这事怎么搞?
上回不是还说人家拦住你不想让你进去吗?
“大牛!说什么呢?那不是俺,是骆枳儿说谎哄骗大家!俺对天发誓真的只是放了一个你的裤衩!”
一声叫的比一声惨!
“祖宗耶,你给老娘轻点声,不要给你媳妇给听见了!”
她的打算是让李大牛跑去她家闹事,就说她是去找骆枳儿的,是在她家门口夹得,就要让她负责的。
想起了还在牛圈里关着的杨菊花,这李福泉是来真的!
李氏喊叫道,
“老头子诶,他爹诶,你倒舒服哦,俺这可真活不成了!”
“这样,你既然不想找李郎中,就跟俺们去镇上医馆!”
“对了,你又在嗷嗷乱叫啥?可别吓着俺的大孙子了!”
细细回忆一下.
“俺没有呀?娘只是丢了个裤衩啊!骆枳儿肯定在胡说八道,俺只是看到那锅灶觉得很奇怪,跑过去瞅了瞅便被夹了!”
这与他一直以来眼中的娘不是一个人。
“老娘还不是为了你有个媳妇!”
“不成!你这个败家子娃哟!家里哪有多余的银子花销哟!”
看过大夫后,赵二一听,开始思索人家不在家,你去人家门上干什么?
怎么还带了那包毒鼠药?
昨儿刚去镇上卖了小青菜,卖了不到十文钱,坐牛车来回都花了四文。
想到她昨夜说过的话,以她的性子,定然是嫉妒人家买了骡子,偷着跑去看骡子的吧?
那药,是去使坏?
想到她平日的做派,很有可能!
内心对她充满失望还十分厌恶!
“药童,你轻点啊,会不会擦洗,你快痛死俺拉!”
啥还要防着小翠?
屋内传来一声吼!
李大牛顿时一脸尴尬,也有点害羞!
他都好久没洗过那裤衩了,裤衩也破着洞成丝状了,没舍得扔!
“二牛,你给老娘进来!!!”
怎么三毛媳妇是他媳妇?娘是不是魔怔了?
“你要是嫌痛,你就找其他人擦洗抹药,你这个这么深,疼是正常的,可不管我的事!”
接着赵二与昭哥一起用力,才将那扑兽夹取下来。
李氏痛苦的哀嚎起来,竟有一点唱山歌的赶脚。
“嗯?怎么与三毛媳妇有关吗?”
赵二正在给她取夹子。
默默忍着,等他换完!
槐花婶又开始嚎叫,
“轻点嚎,你不嫌丢人,老子还嫌丢人,昭哥以后还得见人呢!”
冷笑!
一天天想这想那,想要骡车,这下好了,银子花的可能要比买骡车还贵呢!
要不是看在她是他媳妇多年,她是他娘的份上,他都不想管她,直接想把她休了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