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在的曾凡来说,官职大小,财富多少,学识高低已经不是他评判一个人的标准了。
他更习惯通过无形的意念场来评判一个人。
简单的善恶都不能成为标准,整天做好事,与人为善的糊涂蛋也很常见,习惯性损人利己欺善怕恶的人,同样存在某种精神缺陷。
每个人的意念场有大有小,有强有弱,在他看来一个意念场圆满的人,必然有自己完整的认知,有稳定的精神状态,有自己的主见,无论在别人看来多么可笑。
这样的人意念场通常都比其他人强大,哪怕身体残疾,趴在街头乞讨,一样显得会与众不同。
一个人哪怕没上过一天学,不认识一个字,只要他有自己稳定的对世界的认知并坚信不疑,有自己的做人准则并为之坚守,那他的意念场一定会很强大。
张老头当然是一个意念场强大的人,所以才能让众多人信服,从大庆油田一个普通的技术员开始,一步步的攀爬,坐到今天的高位。
但是曾凡的话颠覆了他以往几十年的认知,在他脑海里展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长生不老都只能算是门槛,那样的世界将会是什么样子?
“即便是我们的身体能做到长生不老,可是受到严重的物理伤害,仍然难免死亡,怎么才能避免这样的情况出现呢?脑波游戏就是我研究的成果之一!”曾凡看张老头渐渐回过神来,继续说道。
“脑波也是以人类的大脑为载体吧,难道没有身体,单纯的脑波也能代表一个人的存在吗?”张老头毕竟是理工科出身,基本的科学素养还是有的。
“脑波只是一种便于人们理解的通俗叫法,其实游戏通讯使用的是一种更高级的手段,这是我偶然间发现的,超出现在已有科学的认知,应该叫做灵魂游戏更恰当,通过游戏的考验,灵魂可以实现备份,一定程度上脱离身体独立存在!”
“你跟我说这些,想表达什么?是让我也参与你游戏的选拔吗?”张老头听他越说越玄乎,实在难以认同,回到自己的认知状态,不再跟着他的思路走。
曾凡能一定程度上影响他的思想,可是也只是影响,除非让他认同自己的想法,否则也不能完全随意左右他的意志。
“我只是在解答你的疑惑,你现在没有参与选拔的资格,我们的游戏公测原则上不允许公职人员参与!”曾凡笑着说道。
“为什么,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规定,你们涉嫌歧视呀!”老张头被他的话气笑了,他不想参与是他的事,说他没有资格那可就太气人了。
“游戏会读取用户大脑中的记忆信息,如果我们得到了你贪赃枉法的记忆信息,你说,我们是该替你保密,还是去你管辖的下级部门举报你呢?”曾凡气定神闲的反问道。
“你们这是侵犯用户**权!”
“所以我们才需要用户主动申请,我们招收的是测试人员,需要用户签署授权协议才有参与游戏的资格,协议里面既有互相保密的约定,也有遵守国家法律的条款!”
已经很久没人敢这样跟张老头说话了,哪怕最高层的常委会,大家彼此身份对等,那也是一团和气,即便会上有争论,散会后仍然彼此笑脸相对,尽量维持表面的和谐。
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年轻人,从开始就用和他完全平等的姿态在谈话,他甚至产生一种感觉,对方在心理上俯视自己,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
这种感觉让张老头很不爽,可是,是他自己主动把人请过来,确实有求于人,对方明确拒绝了他的要求,他还不能把对方怎么样!
如果是个平头百姓,他一个暗示,手下的秘书打个电话,分分钟教对方怎么做人。
偏偏这小子有身份有地位,对付普通人的手段只会自取其辱,哪怕以自己现在的地位,也不能随意整治。
看这小子的态度,显然是有恃无恐,老张头知道自己不像对方那么无欲无求,看似威风八面,其实需要顾忌的人和事都很多,做不到对方那么洒脱。
压了压心里的火气,张老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你们的脑波游戏不适合我,我也不感兴趣,我们还是谈医学上的话题吧!”
......
初五过后,京城各单位陆续开始办公,春节的气氛慢慢淡去,回老家过年的各路大军逐渐返回。
街道上重新繁荣起来,一切回到正轨,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在严主任的帮助下,一家三口的户口顺利办好,曾水也通过考试进入北海幼儿园什刹海分部。
考试过后,主持考试的老师认为他认知和自理能力都很强,直接分入了中班,跟四五岁的孩子在一起。
孩子在这里上学,曾凡一家也在燕京住了下来,没有再回香港。
曾凡不需要每天做实验,日常行政工作有专人负责,其他的工作很少,都可以通过网上完成,在不在香港也不影响实验室的运转。
至于薛燕,她的主要工作就是脑波游戏,日常工作同样不需要她管,与其他策划的交流都是在游戏中进行,游戏的特殊性质,她在哪里都不影响游戏的正常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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