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安与阿七,此刻正行走在前往中离洲的路上,他们选择了一处林间空地稍作休息。
时予安坐在一块略显粗糙的石头上,她的目光扫过四周,被地上散落的水洼所吸引。
不由得开口说道:“越往中离洲的方向走,空气中都带着潮湿。”
她的声音轻柔,却充满了对未知生活的好奇与期待。
阿七在一旁的马车上取食物,听见时予安的话,他回头投去关切的一瞥,随即问道:“予安,你冷吗?需不需要再加一件衣服?”
他的语气中满是温柔,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带来丝丝暖意。
时予安起身,走向马匹,伸出手轻轻抚过马的头顶,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抚与交流。
她看向阿七,笑容如花,回答道:“不用,现在天气这么热,这样的环境正好。”
那笑容如同夏日的微风,让人感到舒适,阿七点头,随即转身走到时予安之前坐的地方。
他整理着手中的食物,抬头说道:“予安,过来坐下休息,吃点东西。”他的声音中带着宠溺。
时予安依言坐下,接过阿七递过来的食物。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轻声说道:“之沐,这些天辛苦你了。”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激和心疼,她知道,这些日子里,阿七一直陪伴在她身边,无论风餐露宿,还是风雨无阻。
阿七闻言,伸手握住她的左手,他的眼神认真而坚定,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其中。
然后他就说道“予安,我们是夫妻,是一体的,你我之间不用说谢谢。”
他的语气中虽然带着一丝严肃,却也流露出深深的爱意。
时予安被他的话语触动,她笑着开口:“之沐,刚刚是不是看错了,你居然对我撒娇了。”
她的笑声如同银铃,清脆悦耳,充满了幸福与甜蜜。
阿七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松开握着时予安的手,却被她一把拉过。
他的身体因没有任何防备,瞬间靠得离她特别近,他们可以看见彼此脸上的毛孔,听见对方的心跳声,眼里都是对方的模样。
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与心跳,空气中弥漫着爱的气息。
阿七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耳朵逐渐泛起红晕,如同初升的朝阳,温暖而柔和。
时予安眼尖的发现了这一点,她抬手慢慢地靠近那只耳朵,动作轻柔,仿佛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宁静。
然后,她轻轻的捏着阿七的耳垂,小声又带着点调皮的口吻:“夫君,你耳朵怎么这么红啊?”
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细雨,轻柔而温馨,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阿七听着她口中的“夫君”二字,只觉得心跳加速,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了一样。
看着时予安那满是坏笑的脸,他的视线缓缓往下移,最后落在她的唇瓣上,那是一抹令人心动的红。
他抬眸又看了一眼时予安,然后缓缓靠近。
一个缠绵的吻在二人唇齿间漫开,独属于对方那特有的味道,让时予安闭上双眼,轻轻的回应着这个温柔的吻。
连一旁休息的马儿,此刻也自觉的转头不去看缠绵的二人,仿佛懂得给主人留出私人空间。
片刻后,阿七和时予安额头贴着额头,平视着对方的眼睛,无声的笑着。
阿七抬手轻轻的捏捏时予安的脸,轻声道:“吃吧!还有些日子才能到呢!”他的声音温柔,充满了宠溺。
时予安轻声应答:“嗯。”随后,二人就坐一起安安静静的吃点心,享受着彼此的陪伴。
一炷香后,俩人休息好后,又继续赶路。
阿七坐在马车里面,把帘子挂在外面,她看向前方小声的开口“也不知道哥哥他们如今在哪里,寻医有没有进展。”
阿七知道她这是担心时翊的身体,虽然安慰起不来什么作用。
但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时予安,随后宽慰道:“放心吧,他们肯定能找到办法的。”
“也许,我们的血髓花还没有种出来,他们就先一步来找我们了。”
阿七又继续的开口说着,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温暖而充满希望。
时予安知道现在他们也做不了什么,只能默默祈祷。
她抬手摸着胸口的位置,那是时翊给他们的三颗种子,心里暗中想到: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血髓花种出来的。
阿七也赶着马,加快了前进的速度,仿佛要与时间赛跑。
不多时,他们的身影就消失在林间,只留下了两道清晰的车辙印。
与此同时,正在赶往花海山庄的时翊和白墨尘,两人行走在林间小道上。
时翊此刻并未像之前那样将斗笠戴在头上,而是选择了一根银白色的发簪,轻轻别在脑后。
一头飘逸的白发在微风中轻轻飘扬,如同冬日里的雪花,美丽而宁静。
白墨尘侧头看着时翊的头发,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他开口问道:“阿翊,我们这一路过来,也有人见过你的白发。”
时翊听闻,心中了然,他明白白墨尘的担忧。
于是,他自然地接下他后面的话:“没有人在说白发妖怪,也没有人突然出现自刎。”
白墨尘闻言,心中虽然带着一丝安心,但他依旧有些不解:“所以这是为何?”
时翊面对白墨尘的疑惑,也只能摇头,表示自己也无法完全理解。
他看向白墨尘,眼中闪过一抹温柔,开口道:“先别想了,这一路上肯定不会太平,我们回去找你师父一起商量。”
“好。”白墨尘也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回到山庄,其余的可以慢慢商量。
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认真走路的时翊,伸手把手里的剑递给他。
时翊看着突然递到眼前的剑,疑惑地停下脚步,抬眸看向白墨尘,满脸的问号。
“手酸,你给我拿着。”白墨尘对上时翊的眼睛,理直气壮地对他开口。
时翊听着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倒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默默伸出手,接过对方的剑,握在手中,他的动作中带着一份宠溺和包容。
白墨尘见他如此,脸上的笑意加深,随后他又说:“阿翊,你刚刚说错了。”
时翊有些不解,但并未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只是轻声问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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