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渐微凉。
夜色如墨,悄然降临。微风轻拂,带走了白日的喧嚣,留下了一片宁静与祥和。
街道两旁的灯火逐渐亮起,宛如点点繁星点缀在黑夜之中。人们匆匆走过,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般美好的夜色,不只有满天星辰,那些肮脏龌龊事都在悄然进行着。
平阳城内。
在一处隐秘的小巷子里,三个衣着门派服装的弟子和五个夜行衣装扮的人正面对面对峙着。
三个弟子背靠着斑驳的墙壁,他们眼神坚定而警惕,手中各自握着自己的配剑。
他们冷冷看着眼前的五个黑衣人,手中的剑峰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寒意的锋芒,仿佛随时准备出鞘斩敌。
隐藏于黑暗中的黑衣人,借着月光隐约可以看见他们的身影,他们的眼神闪烁着冷冽光芒,在诉说着他们的敌意。
他们的呼吸低沉而有力,仿佛野兽般蓄势待发。
手中紧握的弯刀和暗器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异常锋利,散发着令人不安的寒意。
霎时间,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仿佛一场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巷子两侧的墙壁上,青苔斑驳,岁月的痕迹见证了无数次的争斗与恩怨。
三个弟子以宋淮仁为首,他眯着眸子冷冷盯着对面的五人,他沉声道:“你们是何人?受谁指使,之前那些弟子的失踪是不是你们做的?”
但他的问题注定的不到答复。
宋淮仁余光看向身旁两名师弟,他心里很清楚,他们三人不是黑衣人的对手。
想到此处,他眼神坚定的看着前方,小声对着两名师弟嘱咐:
“二位师弟,等会儿不要恋战,我想办法拖住他们,你们看准时机就逃,回去告诉师父。”
“大师兄,,,”
宋淮仁厉声打断:“你们要是不逃,今晚我们都得死这儿。”
两位师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对面的人。
突然,一声尖锐的哨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仿佛是战斗的号角。
三个门派弟子瞬间绷紧了神经,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
而五个夜行衣人也迅速调整了阵型,仿佛猎豹般准备扑向猎物。
一时间,剑光与暗器交织在一起,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每一次挥击都带着凌厉的气势,仿佛要将对手撕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三个弟子虽然配合默契,但面对五个经验丰富的夜行衣人,他们还是处于下风。
不多时,他们身上均已负伤,鲜血浸透衣物滴落在地,染红了青石板路。
面对黑衣人的杀招,他们仍在奋力拼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不甘。
可惜在绝对的人数和武力面前,一切的坚持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那五个黑衣人对他们负隅顽抗的模样很是不屑。
他们加快速度向三人攻击,这时宋淮仁对着两位师弟大喊:“走!”
他喊完后独自上前与他们五人缠斗,他一脚蹬在墙壁上,借力对着身前的三人不断挥剑攻击。
他被其中一人一掌击退十余步,他弯腰紧紧握着剑柄,口中的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出。
宋淮仁抬起左手擦去嘴角的血液,目光坚定的望着对面的五人。
这时五人同时向他攻击而来,赵淮仁咬牙站起身,挥剑迎敌
突然他感觉后脖颈一疼,随后就缓缓向地上倒去。
那五个人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然后继续追那两个逃跑的弟子。
那两名弟子此时在街道上,互相扶着往碧霞派的方向跑。
此时五个黑衣人在屋顶上不断地朝着二人逼近。
他们脚踏轻功,身形如燕,在黑暗里不断地穿梭。
不多时,黑衣人齐齐落在两名弟子身前。
他们的眼神就像看着死人一样的看着两名弟子。
这时弟子中有一人开口问道:“你们把我大师兄怎么了?”
最左边那个黑衣人闻言笑出声,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嘲笑:“我们都出现在你二人面前了,他自然是已经投胎了。”
“这会儿说不定已经上了奈何桥了。”
两名弟子听见这话,面上都是气愤之色,眼神狠狠的看着对面的几人 。
黑衣人互相看一眼对方,不再啰嗦,一齐向二人攻去。
只一瞬间,两名弟子便倒在地上。
五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
抬头看一眼夜空,就带着两具尸体消失在黑暗里。
另一边。
时翊和白墨尘此时走在街道上。
忽然前面人声鼎沸,白墨尘很是好奇,就拉着时翊的手腕上前。
原来是个临时搭建的戏台子。
他们来到戏台前方坐下,时翊看了看身边的白墨尘一眼,见他兴致勃勃的看着台上表演的人。
他也望向前方戏台上正在唱戏的人。
许是看戏看久了,白墨尘就转过头看着时翊的侧脸。
他这种一有机会就盯着时翊的情况,从他出现在时翊那刻便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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